分手後男友求我複合 布巴斯頓和德姆斯特朗
布巴斯頓和德姆斯特朗
“麗塔!請將素麵尖頂帽帶好,保持整潔的儀容,而不是試圖露出你那僵硬的金色卷發。這不會讓你矚目,隻是徒增笑話!”
作為格蘭芬多的級長,極強的集體榮譽感,使米勒娃即使不屑三強爭霸賽,也儘職儘責地糾正霍格沃茨學生的衣著容貌。
未來的預言家日報記者——麗塔·斯基特,即使現在隻是個十一歲的孩子,卻有著天生對於新聞輿論的敏感。
她和那群小姐妹們逃了一整節的課,就為了用火焰咒給自己燙出精緻的卷發(她對這個咒語的掌握並不好,春張瞧見了一縷燒焦的發絲被藏在卷發裡),用增白咒使自己的麵容白皙(力度過了,慘白慘白如同吸血鬼),還化了個和大紅指甲匹配的紅唇,企圖在迎接布斯巴頓和德姆斯特朗的學生時獲得關注。
麗塔賭贏了,預言家日報的攝影師都對這個特立獨行的小姑娘格外關注,鎂光燈亮了好幾次,在夜幕之中如同太陽。
麵對米勒娃的質疑,麗塔用手指捲起臉旁發絲,對著鏡頭露出甜美微笑,一邊毫不在意地回應,
“我是拉文克勞人,既然春沒喝止我,我沒必要遵循你的指示,格蘭芬多的麥格級長。”
麵對米勒娃的怒視,春張慌忙從隊伍裡走出,拉走這個不省心的小祖宗,無視麗塔的抗議,一把將尖帽蓋牢戴正,
“你該理解,級長是能跨學院扣分的,所以請遵守所有級長的指示。尤其是米勒娃的,她是最有可能當選女學生會主席的人。”
麗塔氣得倆頰鼓鼓,卻也不得不遵守春張的指示,比成年後的那個肆意編造謠言,創造爆點新聞的老油條要省心不少。
“穆迪!請從海格身上下來,不要再炫耀你的格鬥術了!”米勒娃轉頭,又瞧見了讓她血壓高升的一幕,她嚴厲警告,“否則我為此扣分!”
“這一年的怪胎真多。”特裡勞尼側身對春張說。
春張看著她手上不知從何處掏出的水晶球沉默不語,
“你最好收起來,米勒娃快轉過來了。況且咱們本就是巫師。”
特裡勞尼哼哼了幾聲,最終在米勒娃轉身前最後幾秒,不情不願地將沉重的水晶球塞進袍子口袋。
鄧布利多總是樂嗬嗬地看著這群孩子們,既不製止學生們特立獨行的舉動,也不阻止米勒娃糾正紀律,好像他不是代理校長,而隻是一個參觀者一樣。
淺藍色馬車的到來使每個人都停止了動作,足有一個房子大小的馬車被金毛紅眼的飛馬拉動,極速無比地從天邊駛來,由一個黑點變化為眾人眼前的龐然大物。
布斯巴頓的校長是一位不茍言笑的女人,她幾乎和長大後的米勒娃一個樣,除了盤起的金色長發和淡藍的眼眸,她高傲地和鄧布利多行了貼麵禮,並詢問好友阿芒多校長的近況。
穿著絲綢長袍的學生們安靜站在他們的校長身後,儘管深秋的天氣讓他們止不住地發抖,有些學生用圍巾裹著頭,又站在陰影裡,讓人看不清真實麵貌。
除了一個人,因為她實在太突出了,和海格一樣,她有著超越旁人的身材,即使馬車門有一層樓那麼高,她也得小心頭頂,彎腰走下馬車。
無需介紹,春張知道了這位女生的名字——馬克西姆。
身後傳來海格的吸氣聲,不用看也知道這傻小子遇到同類激動的表情,原書可是為了美人不惜抖落巨人身份,以至於被家長投訴,差點被逼辭職。
湯姆是個溫柔細心的人——至少人前如此,他瞧見了校長們的疏忽,紳士地與馬克西姆交涉,並伸出魔杖為布斯巴頓的學生施加溫暖咒。
布斯巴頓的學生們感受到了溫度的變化,紛紛對這位霍格沃茨的學長投去感激的目光,學生們解下圍在脖子和頭顱的圍巾,露出麵容來。
都是俊男美女,可有一人卻偏偏美得過分,她有著月光一樣皎潔的麵板,沒有圍巾束縛的銀發如瀑布一樣垂下,無風自起,如同中土世界的精靈,她朝湯姆微微笑了一下,露出潔白的牙齒。
春張看著這張漂亮的不似真人的臉,大腦忽然一片空白,無法思考,迷迷糊糊地,莫名感到空前的喜悅,世界的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能一直瞧著她就好
她得說點什麼讓這位美人注意到自己纔好,春張難得生出攀比炫耀之心,她思索著自己的優勢或許需要適當的誇大這並不是欺騙,而是對未來的展望
“我會成為最年輕的緘默人,我能使時間倒流!你想看嗎?”
“春張!你在做什麼!?”
從遙遠的地方傳來湯姆強忍憤怒的聲音,胳膊上的扯拽感讓春張的理智回升,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尷尬地發現自己突兀地擠出整齊有序的佇列,拚命向前衝,如同癡傻一樣誇耀自己,把那個女生嚇得又帶回了圍巾。
血液湧上頭,春張的臉幾乎是在瞬間變紅,她手足無措地道歉,最後在眾人的注視下,丟盔棄甲地想要逃走,卻被湯姆牢牢拉住,隻好拉低尖帽試圖掩耳盜鈴。
“啊,原來你的理想是這個,”鄧布利多好像沒看出春張的慌張,他順勢誇獎,“我認為你會成功的。”
彆說了!這是重點嗎?春張第一次感受到鄧布利多的古怪,她發出悲鳴,把自己往湯姆身後又努力藏了藏。
有這個插曲在,德姆斯特朗黑船的出現,人們就顯得要平淡得多。
骷髏黑船破湖而出,一群皮毛鬥篷的小人從黑船下來,校長之間相互寒暄,總歸如此。
這當然是春張自己的感受,因為在之後的一個鐘頭,她始終都在糾結之前的洋相,尤其身旁還有個湯姆,始終在幫她回憶。
“就跟癡傻了一樣,直愣愣向前衝!”明明不關他的事,湯姆卻耿耿於懷,翻來覆去地說,“好像下一步就要親吻上去一樣!簡直麵目可怕!”
親吻被湯姆加重了語氣,似乎難以原諒,他握住春張的手也重了一分,刻薄地模仿春張的自誇,
“‘最年輕’的緘默人~時間倒流~????,噢,噢,還有給你看嗎?”湯姆粗暴地拉著春張在人群中橫衝直撞,一邊還不忘嘲諷,“還給人看!?就你那三腳貓功夫,隻是上次蝴蝶有了稍微的停滯,就驚喜個不停,自以為做出了什麼成績一樣!”
“你能不能彆說了!”春張燥得兩頰熱得能煎蛋,偏偏她還無法擺脫湯姆,“我不知道為什麼,一看到她就哎就很離譜。”
忽然靈光一閃,春張想到五十年後的布斯巴頓的勇士,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她是個媚娃!她對我施展了魔法!”
“她對你施展魔法做什麼呢?”在禮堂門口,湯姆終於停了下來,質問春張,“就你這簡單的頭腦,和自吹自擂的時間魔法?你就是見色起意!你,你,你下流!”
語氣過於哀怨,如同情人移情彆戀的棄夫,讓路過的同學側目。
“這,這”春張啞口無言。
“好了,”看不下去的米勒娃挺身而出,從湯姆手中拯救了春張,她扶住春張的肩,解釋道,“她本是衝著你笑的,可能是對你施展魔法,或者單純是無法控製自身魅力。畢竟媚娃這個種族但無論如何春張是被波及到的,春張那時站在你身邊。黑魔法防禦課的大腦封閉術你做得最好,對你無影響也正常。”
“就是!”春張有人撐腰,頓時生了底氣,使勁將手腕從湯姆手裡抽出,反打一耙,“我是被你連累的,你還來指責我!”
“那你也不能,”湯姆因為生氣,在深秋的天氣裡出了薄汗,他繼續對春張進行譴責,“也不能見一個就表白一個。還是個還是個女生!”
有藉口擺脫負罪感的春張毫不氣軟,當即反擊,
“關你什麼事!我就是表白一千個一萬個,表白男生,女生,妖精,家養小精靈都與你無關!”
春張說完拉著米勒娃就要返回餐桌,卻不想一個後退撞進一個懷抱。
來人披著雜亂的皮毛鬥篷,有著一頭閃亮的金發和深邃眉眼,操著濃厚的鼻音說出春張聽不懂的語言。
這一次沒有媚娃的魔法,春張卻呆住了,她頭一次認同湯姆對她的評價,確實好色。
“他說,請你起來!”
湯姆臉色陰沉地將春張和男生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