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悅暢小說 > 其他 > 分手後男友求我複合 > 假如湯姆給春張下了迷情劑無責任番外
加入收藏 錯誤舉報

分手後男友求我複合 假如湯姆給春張下了迷情劑無責任番外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
    假如湯姆給春張下了迷情劑無責任番外

貓頭鷹鬨鐘鳴叫,一隻手從被窩伸出,胡亂拍了幾下就算按滅,又縮回去沉沉睡去,直至陽光移動到閉上的雙眼,春張才猛地驚醒,匆匆忙忙套上神秘事務司的黑袍,掀開被子跌跌撞撞去盥洗室。

湯姆坐在樓下餐桌,慢條斯理地用銀刀抹著麵包片,習以為常地聽著樓上乒乒乓乓的聲響,家養小精靈陸續端上豐盛的早餐。

春張如一陣風從樓上捲到餐廳,毫不客氣地搶過湯姆手上已經抹好的麵包片,三兩下塞進嘴裡,借著牛奶順下肚,蜻蜓點水親吻湯姆臉頰,

“甜心,感謝你的早餐,但我快遲到了,晚上見!”

“我們什麼時候能正常吃一次早餐呢?”

湯姆顯然很無奈,但他縱容了春張的這種行為,替妻子理清了巫師帽下的黑發。

“或許,休年假的時候?”春張怪不好意思的,她擁有完美的丈夫,卻對家庭沒有對等的投入,春張連忙借著飛路網轉移話題,“哈,升級的飛路網要乾淨多了,魔杖認證,而不用每次上班都粘一身爐灰。”

“就是這公司標誌夠醜的,一個吐著蛇的骷髏,”瞧見壁爐上那陰森的標識,春張下意識皺起了眉,不知道為什麼,她沒由來地討厭這個圖案,“名字也怪,食死徒公司,偏偏哪都有它!”

湯姆的笑容凝滯了一下,但他早已習慣,並不像第一次那樣失態,他走了上去,將春張擁入懷中,

“我也有一個公司呢。”

“當然!”春張以為湯姆實在怪她忽略了自己的成就,回頭吻了湯姆一下,笑容燦爛,“我可喜歡了!”

“是嗎?叫什麼名字呢?”

湯姆吻上頭頂,反問眼前熟練撒謊的騙子,他早已不期待答案。

“呃,”

春張卡了殼,她總不記得湯姆的公司名字,春張知道這對於湯姆來說將是一個沉重的打擊,她不願意深愛的丈夫難過,於是開著玩笑將問題掩飾,

“天啊,你居然懷疑我不記得你心血的名字?太叫人傷心了,嗯,一定是非常積極陽光的,比如太陽或者夏天?噢,我的飛路網到了,我得去上班了。”

第三百六十一次,湯姆保持微笑,看著春張心虛地逃入飛路網,每天都是新藉口,可無論如何,她都瞧不見真實的自己。

沒關係,這是必然的代價,湯姆假裝感受不到內心綿密不絕的痛楚,轉身前往會客廳。

這兒當然到處都是食死徒的標記,這就是總部。

一路狂奔,春張成功在最後一刻打上了卡,進入了魔法部最底層的神秘事務司,還沒喘勻氣,春張就開啟了自己的巫聯網,搜尋湯姆的公司,以免下次突然的抽查。

食死徒的標誌旋轉,春張查了半天,卻隻搜到了個同名同姓的家夥,黑發黑眼,長得倒不錯,似乎有些印象,看介紹還曾和自己同一級,是個斯萊特林的學生。

喜歡那個駭人的標記也不奇怪了,春張想,但她有些惱火,因為這個家夥完全占用了搜尋資源,將她丈夫都遮蓋了下去,幾乎搜尋不到第二個湯姆裡德爾資訊。

就算是巫聯網的老闆也不能這樣偏頗吧?說好的絕對公平,資訊無阻隔呢?

春張氣憤地一揮魔杖,關閉了浮在身前的網頁,開啟今日計劃,春張瞧見了晚上的安排,是和湯姆的朋友聚餐。

這就沒什麼難的了,春張輕鬆起來,多洛霍夫和湯姆是合夥人,他一定知道公司的名字,隻要旁敲側擊一下,就能解決這一問題。私事安排妥當,春張投入到繁重的工作中,愛情廳的那一座迷情劑噴泉又壞了。

日月輪轉,莊園裡點起蠟燭,小精靈們為宴會端上美食,又匆匆撤下餐盤,客人們從餐廳轉移到花房,酒杯倒滿,觥籌交錯,三三兩兩會和,借著薔薇綠植的遮擋隔斷,相互恭維,互換資訊。

春張裝束尤其獨特,還是一身神秘事務司的黑袍,明顯是剛剛下班,就加入了這場衣裝華美的宴會,但沒人譴責女主人。

春張藉口有事借來了多洛霍夫,在熱頻寬葉植物的遮蓋下,直接開門見山,

“湯姆的公司到底叫什麼?今天我搜遍了全網都沒找到。”

其實不是,僅僅翻了五頁而已,春張心虛地抿了一口紅酒。

“噢?”多洛霍夫顯然很奇怪,他甚至拿出了魔杖,念出魔咒切換搜尋功能,“我明明安排了經理將湯姆的頁麵放在第一頁,第一個搜尋顯示,嗯,對,出來了。”

多洛霍夫一劃,透明的網頁瞬間傳輸到春張的魔杖上,占了半個版麵的照片正是春張上午搜到的食死徒老闆。

“天啊!你連你朋友長什麼樣都不知道嗎?”春張直接嗆了一口紅酒,遷怒多洛霍夫對朋友的漠不關心,“你不能因為這個家夥地位高,權勢大就替換自己真正的朋友,假想湯姆是他!老實說,上學那會,湯姆纔是最優秀的那個不是嗎?誰知道這家夥在哪冒出來來的!”

多洛霍夫被劈頭蓋臉的指責砸懵了,“就,就是湯姆呀?”他遲鈍的大腦才反應過來,問領袖的愛人,“在你眼中,湯姆是怎樣的?”

“還用說嗎?”春張本想指給這位眼神不好的老友看,環視一週卻沒有找到,隻好放棄,開始描述起自己愛人的模樣,“金發,藍眼,很喜歡笑,溫柔陽光,高個,嗯”

多洛霍夫覺得自己知道了個了不得的秘密,他顫抖著手搜尋索瑪的個人頁麵,劃給春張,低聲問,

“是他嗎?”

春張歪頭看了半天,“不是,我會認不出索瑪嗎?他是我的第一個男友。雖然索瑪和湯姆是同一型別的男人,但這不意味這我分不清兩人。”

“天呐。”

湯姆和索瑪哪兒有半點相似性?從發色、瞳孔、再到性格,分明是兩個極端!

喜歡同一型別的伴侶,這並沒有什麼錯,人都有偏好。可關鍵在於,春張將湯姆,她的丈夫,一個完全不相同的人,劃做了索瑪那一類,而完全抹殺了湯姆本人的存在!

多洛霍夫覺得自己的腿有些軟,自己或許不該摻和進湯姆的私事的,他不明白是否應該讓當事人知道。

多洛霍夫急需一個支撐物,他摸索到身後的窗簾,想要借力支撐因為震驚而眩暈的身體,卻不料手勁一大,將銀綠天鵝絨窗簾整個扯下,露出了身後露台的湯姆,正沉默無聲地看著兩人。

湯姆在瞥見春張魔杖上方浮著的索瑪圖片時,再也控製不住,手勁一大,捏碎了手中的玻璃杯,灑了一地的酒。

在身後被迫聽了全程的艾博忙不疊推開玻璃門,順帶拉走傻站著的多洛霍夫,從現場逃離,趁著事態尚未失控,匆匆請走了所有參會者。

不明所以的人們魚貫而出,方纔還熱鬨的花房歸於靜謐,隻剩下春張和湯姆。

春張難以忍受湯姆譴責痛苦的目光,她低下了頭,軟下態度承認自己的錯誤,

“抱歉,我早上說謊了,我忘記了你公司的名字,可,”她急切地請求湯姆的原諒,這個完全符合她心意的完美伴侶,春張試探性地握住了湯姆的手,湯姆沒有甩開,“我真的很想瞭解你的,可每一次都搜不到,都失敗了。我很抱歉,或許,”

春張靈光一閃,她貼近了湯姆,企圖用甜言蜜語哄回男人,

“這也是上天給我的啟示,應該由你重新告訴我,而不是彆人,我們重新製造一個美好的記憶好不好?”

“我告訴了你的,”湯姆嘶啞開口,像是沙漠中久不飲水的旅人,他不明白,為什麼龜裂的土地又湧出血來,“食死徒,那就是我公司的名字。”

“啊?”春張還沒有反應過來,還以為好脾氣的湯姆原諒了自己的疏忽,她埋進湯姆的懷裡,玩笑著說,“你不是討厭和彆人重名嗎?還為普通的名字發了好幾次脾氣,怎麼現在也開起這個玩笑了?”

湯姆首次推開了春張,彎下身,握住春張的肩,在她震驚的目光中,一字一句打碎春張的認知,

“是我,食死徒是我創立的公司,那個骷髏也是我繪製的標記,在那所小公寓裡,我們剛剛從霍格沃茨畢業,準備環遊世界的那個挽上,你還記得嗎?但你不喜歡,討厭極了,就像那個伏地魔的名字一樣,你強烈反對,我們爭吵起來,幾乎將整個家都弄壞了”

春張怔怔地看著這張臉,曾經親吻過無數次的唇瓣張合,吐出陌生的,隱藏在腦海深處的記憶,她腦袋感受到尖銳的痛楚,慌張搖頭,尋求眼前人的否認,

“不,不可能!我們一向合拍,從沒有半點爭吵,一切順利極了,就這樣做了伴侶,旅行探險,然後結婚工作,一切完美,絕不可能!”

“不!”湯姆並沒有心軟,他一字一句撕毀完美的假想,“怎麼可能呢?兩個人生活怎麼可能沒有矛盾?你知道!你一隻都感受到了,我並不是那個你所期待的完美伴侶!”

“但你逃避了!可恥地逃避了!”

湯姆卑鄙地將罪魁禍首藏匿,反而引導著春張,妄想愛人既能突破迷情劑製造的癡迷,又同時保留人造的愛情,

“你怎麼能就這樣忘記生活中的齷齪,忽視我的缺點和陰暗麵,不顧我意願地,為你心中那個形象大加粉飾?直至將我改的麵目全非!你愛上的是一個完整的人嗎?是活生生的我嗎?還是你造出的那個幻影!”

“而我做不到你這樣無情,我討厭你的隨性懶散,總是將物品隨手一扔就算收納,家裡亂糟糟的,每日總是在最後一刻醒來,不守時不重諾,我分明告訴過你今晚有宴會,可你還是心軟幫不知道哪個同事處理本是他的人物,穿著工作袍子就來,品味奇差,脾氣暴躁,一遇挫折就大喊大叫”

“但沒關係,我愛你。”

湯姆放開了手,他無可自拔,無藥可救,一一細數那些年的磨合。

“家務魔咒相當簡單,而現在更有家養小精靈,愛睡懶覺不是問題,我總會提醒你,不重諾沒什麼,你本就不需要服裝修飾,而你對我的忽視我早已習慣,品味差也不是大問題,反正你從不捨得花一點時間和我挑選物品,脾氣暴躁是個大問題,但我也不是個柔和的人。我一直在退讓,但你沒有,你直接將另一半的我忽視了!”

麵對湯姆的指責,春張淚流滿麵,她無力地坐了下來,記憶的失真和內心的愧疚幾乎將她撕裂,她分不清那些是真實那些是虛幻,

“抱歉,我可,不可能,過於完美,又不是錯誤,可”

“照片飛來!”

湯姆強迫春張擡起頭,將那張兩個小人懷抱轉圈的婚紗照擺在麵前,指著照片中的男人叫春張認清現實,

“這纔是我!而不是那個愚蠢的,操著一口蹩腳英語的金發男人!是我!”

照片中的湯姆停下了轉圈,他皺著眉看著照片外痛苦不堪的春張,露出對真實湯姆的不滿,湯姆不以為意,反而嘲諷照片中的人沉溺在虛假的幸福中沾沾自喜,

“你有什麼立場指責我?你以為她的愛情能持續多久?再等一月,當她瞧見那些亞特蘭蒂斯的人魚,你又會變成有著海藍頭發的胖頭魚了!還有森林中的男媚娃,嗬,月光的麵板!風流成性!”

照片中的春張似乎非常不滿湯姆的無端指責,她甩開丈夫的手,從相框中跑了出去,湯姆並不為自己的刻薄感到抱歉,他繼續刺激已經開始動搖的,婚禮時期的自己,

“當然,這樣或許不公平,我們的夫人相當長情,大多數時候我們都會披著典型的日耳曼皮相,紀念她的初戀!可唯獨不是你!”

這下連照片中的湯姆也忍不下去了,他跑著去找春張。

而湯姆的指責就像利劍,無差彆地攻擊著每個人,包括春張,被迫瞧見婚紗中擠入那個陌生的男人,腦海中被遮掩的記憶湧出,零零碎碎拚湊出湯姆所說的每一件日常小事。

那張熟悉的,同床共枕多年的臉龐和那張冷漠的,高高在上的黑發男人互換閃現,如同卡幀的電影,卻出現在現實中,無比恐怖。

“啊!”

春張無法忍受,驚叫出聲,她抱住了頭,這根本就不是她所喜歡的人,不是她所癡迷的丈夫,主觀感受和迷情劑設定的愛戀相衝突,平衡被打破,虛假的形象再也維持不住。

當春張再擡起頭時,眼前出現的正是食死徒領袖的湯姆模樣。

在迷情劑的作用下,春張腦海中一片空白,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哭得顫抖,連魔杖都無法輕易抽出,來對抗這個莫名出現自己家中的陌生男人,

“滾,滾出我的家!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我丈夫就在附近!”

湯姆頭一次痛恨自己對魔藥的精通,春張又一次把他忘了,當自己不符合迷情劑所設定的理想形象時,迷情劑就會“體貼”地切割自己,讓自己永遠都殘缺不全,成為披著彆人外殼的傀儡。

那就製造一個完美的回憶吧,絕望中,湯姆想起了春張哄騙他的話,那就讓春張愛上這一半她所討厭,不喜歡的自己吧。

但湯姆太心急了,他莽撞地將春張手中的魔杖擊落,病態地靠近自己的妻子,不顧春張的反對,擁抱,撫摸,親吻。

懷中的人因為害怕在顫抖掙紮,湯姆強硬地擡起春張的臉,吻去苦澀的眼淚,埋入脖頸,不容反抗地將她放倒在地。

試圖還擊的雙手被死死按住,湯姆壓在春張身上,將愛人的抗拒壓製,吮吸著肌膚,留下朵朵薔薇,他在春張耳畔低語,一邊邊複述自己身份,

“我是你的丈夫呀,你為什麼要害怕?我們曾有過快樂的時光,你記得嗎?我是你的丈夫呀,我們交換過誓言”

“不,你纔不是!”春張拚命掙紮,卻無濟於事,她看著湯姆,眼裡是不曾見過的恐懼和厭惡,“放開我!滾!”

湯姆不能忍受愛人對自己投來仇敵的目光,他偏過了頭,伸進袍子裡的手停了下來,兩人僵持起來。

夾著熱意的滾燙夏風吹過,吹滅了花廳的蠟燭,吹得湯姆徹骨生寒,他埋入春張的頸窩,就像無數次□□一樣,卻止步於春張的拒絕,

“你會愛我嗎?”明明是施暴者,卻語氣卑微地懇求。

春張感受到麵板上滴下微涼的液體,他在哭。

春張不是個心疼□□犯的斯德哥摩爾症病人,她無比厭惡眼前人的行為,可過於相似的行為和習慣,為春張加上了愛人的濾鏡,舌尖打轉,最後莫名說出一句無關的話,

“我有丈夫了,我很愛他。”

是啊,她有丈夫了,是自己親手塑造的,親自看著春張喝下的永恒迷情劑,有這樣完美的丈夫,春張怎麼會愛上彆人呢?

湯姆在六年級的夏日午後將春張偷竊,在相同的夏夜痛入骨髓,明白了鄧布利多的那一句話,

“你會後悔的,孩子。”

湯姆真的後悔了,可卻沒有改正的餘地了,獨角獸的血帶有詛咒,詛咒著那些不懷好意的偷獵者,包括湯姆這個手段高明的騙子。

這是應有的代價,湯姆想,他放開了束縛著春張的手,像往常的完美伴侶一樣,溫柔地安慰著受驚的妻子,直至春張瞳孔再次倒映出金發藍眼的男人。

春張回抱住了湯姆,抽泣著訴說方纔的驚魂,

“太害怕了,不知道為什麼,那個男人出現在我們的房子裡”

湯姆抱緊了懷中的人,冷靜地和剛才的自己分離,

“沒事,我來了。他沒膽子再出現了。”
← 上一章 章節列表 下一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