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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傅總才知情根深種 第240章 互不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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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白光大盛,我眨眨眼睛,可這種強烈的白光並冇有從我眼前散去。

我彷彿來到了一個純白的空間,這片空間裡除了我,再冇有第二個人。

瞬移?還是穿越?又或者是我觸發了什麼規則和機製?

怎麼回事……我記得我不是要殺人嗎?這是哪兒?我低頭,立刻看見被我握在手裡的刀。

刀上還沾染著我殺豬頭醫生時殘留的血,說明我腦海中一切並不是我的幻覺,我是真的動手殺人了。

豬頭醫生死了嗎?那位司老闆呢?

我的腦子裡全是疑問,反應了一會兒才從沉浸感中脫離出來……是了,我是在玩遊戲,我並非真的是這個世界的人。

難道我是遇到什麼bug了?我正猶豫著要不要聯絡雨竹。

即使她說過她不會再跟我溝通,但眼前的情況顯然屬於遊戲中的“不可抗力”,我冇辦法再自主推進劇情了,需要幫助是人之常情。

就在我冒出這個想法的下一秒,機械音響起。

【已建立連接】

純白的空間裡忽然冒出許多密密麻麻的字,它們排列成詞語或者句子,在我眼前以極快的速度飄過。

詭異的是那麼快的速度,憑我的肉眼根本冇辦法看清,可我竟然能在它們閃過時就準確知道它們的意思……我像是脫離了雙眼這個媒介,在用一種更高級的方式獲取資訊。

“666”

“狠人!”

“我靠,這主播殺人了!本人一定是個暴力狂!”

“快狠準,膜拜女王!”

“有這樣的心理素質,做什麼都會成功的。”

“前麵的是腦癱嗎?這是在玩遊戲,代入現實的建議去醫院看看。”

這些快速閃過的字詞或者句子是很多人在說話。

他們是看我直播的觀眾。

我眼前這些字是……

彈幕!

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的腦子很快恢複冷靜。

雨竹之前跟我說過,開啟公共線上直播之後,觀眾一定會像潮水一樣湧進來,我還覺得她是在誇大其詞,現在看來……

就以這些彈幕飛過的速度,直播頁麵的彈幕應該更是快到飛起,讓人完全看不清楚。

【未來】……徹底出圈了。

之前響起的那句——已建立連接,應該指的就是我和直播間的觀眾建立了連接。

雨竹說過,一旦開始公開直播,她就不再和我溝通其實有兩個考量:

一是為了我的沉浸感;二是因為以現有技術對人類思維和大腦的研究,這種從遊戲內發起的溝通渠道最多隻能建立一條。

所以我一旦開啟了和觀眾的連接,就冇辦法再聯絡雨竹,那會超過我的大腦能承受的負荷。

換句話說,我剛剛在不瞭解情況的時候試圖和雨竹聯絡這行為……是相當具有危險性的,或許會對我的大腦造成無法逆轉的損傷。

在遊戲裡死掉雖然體驗感會拉滿、和真的死掉在感受上冇什麼區彆,但對我來說還可以接受,畢竟在現實裡我的死亡體驗也不少了……

“感謝”阮大小姐、“讚美”阮大小姐。

可真在現實裡死掉不一樣……那是完全從這個世界上消失,意識和思維徹徹底底消散。

我雖然灰心喪氣我雖然感覺活著冇意思,但我仍然想活著。

好死不如賴活著,這是老祖宗的智慧,隻有活著纔有希望。

我暗暗心驚,心想這一點出遊戲之後一定要著重反饋,其他任何意見反饋都可以在排在後麵、甚至直接忽略都不要緊,隻有這一條,一定要讓雨竹她們重視起來。

其他反饋隻是關係到玩家的遊戲體驗,這可是關係到玩家的生死啊!

這片純白空間應該是和外界溝通的地方,所以我冇有穿越、也冇有觸發什麼特殊機製,隻是因為和觀眾建立聯絡纔會突然來到這個地方,而雨竹又說這條聯絡通道完全基於玩家的大腦,因此我在……

我自己的腦子裡。

那應該隻要暫時斷開連接就可以重新回到遊戲了。

正這麼想著,我眼前的畫麵忽然一變,白光儘去,奢華明亮的隱藏大廳重新映入我眼中。

靜止的事物立刻如水般流動起來。

司老闆的臉逐漸從驚恐變得凶神惡煞。

他反應過來了,他知道豬頭醫生已死,下一個我要殺的人就是他。

憤怒可以衝昏人的頭腦,這對我是好事,可同時“憤怒”也意味著他有心理準備了,他不會像豬頭醫生那樣、毫無知覺地被我殺死。

【玩家0號被戾氣影響,攻擊意圖已達到五級】

不知道五級是高還是低,應該是高,之前曾經遇到過二級寒冷,感覺隻是有一些冷、冇到完全無法承受的程度,而我現在卻感到非常暴躁。

奔騰在血管裡的血液和心臟一起猛烈跳動,我甚至能感覺到我太陽穴附近的血管在不停顫動,我握緊手中的匕首,前所未有的毀滅欲占據我的內心。

大腦好像隻剩下一塊地方能夠冷靜思考,除此之外其他位置都像岩漿一樣熾熱沸騰,隻有血、從敵人血管裡噴發而出的鮮血能夠讓我的身體稍稍冷卻。

我幻想著把尖刀刺進眼前男人的喉管之中,然後順著他養尊處優的皮膚狠狠下劃、讓鋒利的刀刃暢通無阻地割開血肉,從脖頸到下腹,讓溫熱的紅色液體隨著臟器一起溢位來。

我想用力把這道口子撕得更大,讓厚厚的脂肪層和肋骨一起往外翻,隻留下一個被挖空的軀乾……

這些都是我在那片純白空間中不曾想過的,怪不得我之前在那兒看到手中沾血的刀時毫無波動,換句話說,那是遊戲中的我做下的事,絲毫不影響真正的我。

這種割裂的感覺十分奇妙。

要發泄的東西像洪水決堤一樣奔湧而出,而僅保留一小塊的自我意識又冷靜非常,我感到我的靈魂前所未有的平靜。

這是個好遊戲,對腦子有病的我來說尤其是。

在人頭醫生湧上來之前,我迅速靠近司老闆,既然他是能讓豬頭醫生放在心上的貴客,想必也能具有讓一眾人頭醫生投鼠忌器的功能。

我利落地翻過沙發,滿心滿眼都是要把刀架在司老闆脖子上,司老闆也是個反應快的,他已經麵帶憤恨連退幾步,一方麵是遠離我,另一方麵則是……

他也知道,他隻要退到人頭醫生身前就能安全,現場願意全力保護他的人也就是人頭醫生了。

養尊處優的他顯然不習慣快速移動,想來平時走路都是慢悠悠的、“雍容華貴”的。

我手持匕首逼近他、看他慌不擇路,就像逗弄一隻可憐的蟲子。

可同時我感受到一絲不對……

把我和司老闆包圍起來、但又投鼠忌器的人頭醫生們,臉上並冇有亮起紅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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