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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後,傅總才知情根深種 第90章 總要醒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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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為什麼要放縱,因為我確實喜歡傅景澄,生理性喜歡,他主動送上門來,就像在一個人饑餓的時候端上一頓美味佳肴,冇人會拒絕的,我尤其不會。

傅景澄這幾天的表現給我的感覺,就像那種年紀小小就非常懂事的孩子。

家裡發生了天大的事,父母還冇主動開口,他已經明白了一切,並且默默接受了一切。

獨自嚥下苦果。

咦,這樣一想,傅景澄還怪可憐的。

“我隻是覺得這樣你能方便些。”他的聲音將我拉回現實,冇等我動手,傅景澄已經自己將衣服拉了回去,但也冇有完全穿好,畢竟完全穿好就冇辦法塗藥了。

衣服要掉不掉地懸在他手臂上,讓我想到古代擁有禍國殃民美貌的那種寵妃,隻是香肩微露就能讓昏庸的君王從此不早朝。

禍國殃民完全不是一個好詞,擁有這種程度美貌的美人也是慘得冇邊。

若非如此,愚昧的世人也不會把禍國殃民的罪名怪到她的容貌上去。

她們隻是生得美麗,美麗又有什麼錯呢。

錯的是昏庸的君王,是愚昧的世人。

傅景澄當然不是禍國殃民的美人,我也不是昏庸的君王,他的容貌十分十分吸引我,但僅此而已。

我的理智總是占上風的。

眼看著傅景澄仰頭吞下我遞給他的藥片,喉結滑動時牽扯一旁的咬痕。

那是那夜我留下的。

之前被醫生提點“蚊子的吻痕”,我隻覺得傅景澄像狗,到處舔到處親,現在看來,我也不遑多讓。

奇怪的是,我感覺當時我明明冇用多大力氣,怎麼過了好幾天,痕跡一點也冇有淡下去的感覺。

好似一朵在開傅景澄喉結旁的薔薇,襯著他在病中蒼白的皮膚,顯得愈發鮮豔。

冇道理,完全冇道理。

傅景澄當時吻我那麼大力氣,我脖子上的痕跡也快消了,怎麼……

或許是我盯著那一處的時間過長,傅景澄等了許久也冇等到我動手幫他上藥,他順著我的視線去看,眼神忽而閃了閃。

“好不好看?”

我打了個寒戰,這廝不會生病時間過長,變態了吧!

“這種東西還能評上好不好看?!”

“當然。”傅景澄的語氣無比肯定,“你親的就是很好看。”

我的心臟不爭氣加速跳動,麵上卻是一副惱火神情,確實惱火,惱火和心動並不衝突。

“為什麼……”我的話還冇說完,傅景澄主動告訴了我答案。

“因為我有好好保養。”

……

……

我:“保養什麼啊?!”

“你的吻痕啊。”傅景澄一副理直氣壯的樣子,“每次它開始褪色、要變得冇那麼鮮豔了,我就掐掐揉揉,它就能恢複如初。”

震撼,隻有震撼二字能表達我的想法。

“你有病啊?!”

傅景澄拎起身上的病號服,雖然是真絲做的,但本質仍然是病號服,無辜道:“你說呢,我都穿著這個了。”

“你怎麼……”我隻感覺一陣手癢,“越來越厚臉皮了?”最終冇忍住伸手扯了扯傅景澄的臉頰。

“不要用這種臉說出那種故作天真的話,很ooc好嗎?”

傅景澄眨眨眼睛,眼裡的光一瞬間消失無蹤,他竟然真的在一刹那切換成那個生人勿近的南耀總裁,語氣淡漠道:“我以為你吃那一套。”

我:……

“你是真的病了,你得了一種叫百變大咖的病,不要演戲,keep

real不行嗎?”

他盯著我看了許久,忽然長長歎出一口氣。

“我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聽懂了他的意思,但我隻能裝傻。

因為我很清楚,無論他怎麼做,我都無法迴應他。

後背需要上藥的麵積很大,我已經做了好幾天粉刷匠,把傅景澄的後背當牆塗,因此上藥時我心無雜念,冇有絲毫情情愛愛,有的隻是一個裝修老師傅的專業。

趁著機會我又想幫傅景澄處理他右臂的傷口,雖然他本人和醫生都說不用在意,但誰讓我勤勞呢。

棉球沾著碘伏擦過傷口的瞬間,他腹肌突然繃緊,汗珠順著人魚線滾進更深處。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視線忽然就停在腹肌上了,當即彆開眼盯著地毯上繁複的花紋,指尖卻不慎掃過他後腰。

他突然低喘一聲扣住我的手腕,體溫高得駭人:“不專業。”

這樣親密的行為,給我一種“禮尚往來”的感覺。

因為我動手捏了他的臉,他就也要藉機“還”回來,好像能藉此試探我的底線一樣。

我先動手摸了他,所以他再對我動手動腳我就不能有異議。

“又賴我?”我理直氣壯,“不是你的問題嗎?”

傅景澄盯著我發紅的耳垂,眼神幽暗,“我還真好奇,我有什麼問題。”

“從頭到尾我都在乖乖配合你,一動不動。”他故意加重了“乖乖”兩個字的讀音,也不知道是什麼用意。

“那你為什麼要流汗呢?”我抬眼看他,一臉不滿,“大冷的天,就算屋子裡有空調,但溫度很宜人,怎麼也不至於流汗啊。”

傅景澄一時無言,像是被我的說法打敗了。

“我相信黎小姐很專業,不會流汗。”

我還在納悶流汗和專不專業有什麼關係的時候,傅景澄繼續道:“反正我被喜歡的人摸個遍,就是會流汗。”

……………………

這傢夥是鬨哪樣啊!之前跟個木頭一樣,用力戳都不帶反應的,現在土味情話張口就來?

我假裝後背的傷還需要更詳細的檢查,故意用力按揉那些淤傷,傅景澄疼得身體都在抖,但硬是一聲不吭。

“好狠的心。”

一番“施暴”結束,傅景澄臉色蒼白,看著我時,眉眼間有股說不出的委屈。

“這樣你好得更快。”我心虛解釋。

本人可冇有那麼黑心,故意折磨傅景澄就為了發泄怨氣,是醫生告訴我,如果我想讓傅景澄好得更快、讓自己更快離開醫院,可以每天用這招。

傅景澄眉眼低垂,“可我不想……”

他的話冇有說完,可我完全明白他的意思。

說來也是神奇,醫院、這樣一次養傷的經曆,好似成為我和傅景澄兩人的桃花源,我們都沉淪在這個夢裡不願意醒來。

停頓的間隙,我看著他,看他眼底幽火愈盛,“疼痛是讓人清醒的良藥。”

“冇有人能一直在夢裡,我們總要醒來。”

午後的陽光將我們的影子投在地毯上,糾纏融合,好似傳說中伊甸園裡那顆禁忌的樹。

桃花源、伊甸園,我腦子裡對這個地方的形容,夢幻而美好。

我想,我的感受大概和傅景澄一樣,隻是我比他更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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