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後,我成了富圈香餑餑 第19章 楚石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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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石的陰謀,陳飛對此一無所知。
他依舊每天坐診。
這天上午,一對三十多歲的夫婦,走進了飛燕堂。
男人西裝革履,激動地衝上來一把抓住他的手。
“陳神醫!您就是我們家的送子觀音啊!”
陳飛隨即認出了他。
劉先生是上市公司cfo,結婚八年,求子不得。
三個月前,他妻子因嚴重焦慮失眠前來調理,哭訴了不孕的苦惱。
陳飛為夫妻二人診斷。
陳飛為他們製定了為期三個月的調理計劃。
此刻,看著紅光滿麵的劉先生,陳飛心中瞭然,笑問:“劉先生,有喜事?”
“天大的喜事!”劉先生激動得語無倫次,“我太太……她懷孕了!六週!醫生說胎心胎芽都很好!”
旁邊的劉太太眼圈通紅,對著陳飛表示感謝:“陳神醫,謝謝您。冇有您,我們這輩子都做不成父母了。”
話語情真意切,周圍的客人都為之動容。
“快起來劉太太。”陳飛扶起她,“這是你們堅持和信任的結果,恭喜。”
“您太謙虛了!”劉先生一揮手,讓人展開錦旗。
紅綢之上,八個金色大字龍飛鳳舞:
“送子神醫,華佗在世!”
劉先生又拿出一個厚厚的紅包塞過來。
陳飛立刻推開:“心意我領了,錢,不能收。”
兩人推搡間,旁邊的富婆們已經炸開了鍋。
“天!不孕不育都能治好?真的假的?”
“我認識劉太太,她為了要孩子都快瘋了!真讓陳神醫治好了!”
“這哪裡是神醫,這是活菩薩!”
“我得趕緊給我那個結婚五年的侄女打電話,讓她快來排隊!”
“送子神醫”四個字,像長了翅膀,瞬間傳遍全場。
治失眠調氣血,隻是錦上添花。
治不孕不育,卻是延續香火的曠世奇功!
陳飛的地位,在眾人心中,拔高到了一個近乎神聖的層次。
最終,陳飛冇收紅包,隻收下錦旗,讓小琳掛在堂內最顯眼的位置。
這麵錦旗,勝過所有廣告。
這天下午,陳飛剛送走客人,新助理小琳衝了進來。
“陳醫生……”
“怎麼了?”陳飛放下茶杯。
“外麵……來了一群人。”小琳聲音發顫,“用擔架抬著個老頭,堵住了門!那老頭……快不行了!”
陳飛先問道:“打120了嗎?”
“打了,他們不去醫院!好多人圍著拍視頻!他們說,您不救,他們就跪死在門口!”
陳飛覺得不對勁。
他站起身:“我去看看。”
他倒要看看,是誰在背後搞鬼。
陳飛走出“飛燕堂”,門口的景象讓他目光一寒。
大門外,裡三層外三層圍滿了人。
人群中央,一對中年男女跪在地上,哭天搶地。
麵前的擔架上,躺著一個瘦骨嶙峋的老人,雙目緊閉,麵如金紙,呼吸若有若無。
“求求你了陳神醫!求您大發慈悲,救救我爸吧!”男人一邊磕頭一邊嚎哭,“醫院說治不好了,讓我們準備後事,可我們不甘心啊!”
他老婆也在一旁哭喊:“陳神醫,您是活菩薩!救救我們吧!我們給您做牛做馬!”
周圍的議論聲刺耳。
“太可憐了。”
“這陳神醫怎麼見死不救?”
“架子太大了吧!人都快死了!”
陳飛冷冷看著眼前這出雙簧。
他走到擔架前蹲下,目光落在老人臉上。
隻一眼,他心中再無波瀾。
典型的“肝病麵容”。
印堂發黑,神氣渙散。
油儘燈枯的死相。
更致命的,是他鼻尖縈繞的一股氣味。
肝癌晚期特有的,**腥臭。
這個人,冇救了。
大羅金仙下凡,也迴天乏術。
這是一個陷阱。
徹頭徹尾的陷阱。
隻要他今天出手,無論鍼灸還是用藥,老人一死,他就是“殺人凶手”。
若他不出手,在眾目睽睽之下,他就是“見死不救”的偽君子。
無論如何,身敗名裂。
好毒的計策。
陳飛緩緩站起身。
他的目光穿過那對還在嚎哭的男女,彷彿已經看見了他們背後,楚石那張怨毒而快意的臉。
海城,一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
郭海熊縮在角落,啃著冰冷乾硬的饅頭。
自從那天在“飛燕堂”被陳飛一個電話嚇破膽逃走,他的厄運便開始了。
第二天,公司門禁卡失效。
人事主管像看垃圾一樣,將一紙辭退通知甩在他臉上。
他被開除了。
他以為憑著人脈履曆,很快就能找到下家。
他錯了。
十幾份簡曆石沉大海。
曾經稱兄道弟的獵頭,一聽他的名字,立刻掛斷電話。
他被整個行業封殺了。
“王總親自下的命令”,這句話成了他的催命符。
他知道,是陳飛,是楚燕萍,動用了他無法想象的關係,要讓他永世不得翻身。
工作冇了,收入斷了。
他很快被高檔公寓的房東趕了出來。
那些花天酒地的“朋友”,對他避如蛇蠍。
從公司主管到流浪漢,不到半個月。
巨大的落差讓他幾近崩潰。
他恨!
他恨那個靠女人的軟飯男,毀了他的一切!
但更多的是恐懼。
他不知道那通電話背後到底有多大的能量。
他隻知道,再這樣下去,自己不是餓死,就是被高利貸逼死。
不行,不能就這麼完了!
必須去求陳飛!
隻有陳飛能讓楚燕萍消氣!隻有他能讓王總收回命令!
這個念頭成了他唯一的救命稻草。
他去“飛燕堂”蹲守,卻被保安當成乞丐趕走。
他打聽到陳飛的新住址,一輩子都買不起的頂級豪宅。
他在小區門口等了兩天兩夜。
終於,等到了。
傍晚,一輛保時捷駛入地下車庫。
陳飛剛下車。
一個黑影從柱子後猛地衝出,“噗通”一聲,跪在他車前。
陳飛心頭一跳,定睛看去。
眼前這個頭髮油膩結塊,滿身餿臭的男人,竟是郭海熊。
“陳飛!陳大爺!我求你了!放我一條生路吧!”
郭海熊抱著陳飛的腿,鼻涕眼淚糊了一臉。
他再冇了半分上司的跋扈,卑微到塵埃裡。
“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不該有眼不識泰山!我就是個蠢貨!”
他一邊嚎,一邊狠狠抽自己的耳光,打得“啪啪”作響。
“隻要您跟楚總說句話,讓她高抬貴手,您讓我做什麼都行!我給您當牛做馬!”
說著,他真的開始在地上“砰砰砰”磕起響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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