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心：一場火點燃的家庭教育救贖 第7章

    就徹底完了。

張強走後，老週四處借錢，可親戚朋友都知道他好賭，冇人願意借。

他坐在沙發上，看著窗外漸漸黑下來的天，第一次覺得自己走投無路。

小明趁劉蘭做飯時，偷偷搬來小板凳，踮著腳夠到櫥櫃裡的打火機
——
他把打火機藏進床底的鞋盒裡，還塞了幾張報紙，想著晚上等父母睡了，就拿出來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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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重火源週五的深夜，老周從賭場回來，渾身酒氣。

他輸光了最後一筆錢，進門就把煙盒扔在沙發上，抽出一根菸點燃，猛吸了一口。

劉蘭已經睡了，客廳裡隻有電視開著，播放著重播的電視劇。

老周看完一集電視劇，困得眼睛都睜不開，隨手把冇熄滅的菸蒂扔在沙發上的報紙堆裡
——
那是劉蘭白天冇收拾的廢品，準備明天賣。

他踉蹌著走進臥室，倒在床上就睡著了，冇看見菸蒂慢慢引燃了報紙，火苗順著沙發的布料往上竄。

淩晨兩點，小明醒了。

他想起床底的打火機，悄悄爬起來，摸出鞋盒裡的打火機和報紙，坐在地板上玩。

“哢嗒”
一聲，火苗竄起來，燒到了報紙，也燒到了床邊的窗簾。

小明嚇得往後退，窗簾上的火苗卻越來越大，很快就蔓延到了衣櫃。

濃煙順著門縫飄進臥室，老周和劉蘭被嗆醒時，客廳已經成了火海。

“快跑！”

老周拉著劉蘭往門口衝，剛到玄關，就聽見小明的尖叫：“爸爸！

媽媽！”

他們這纔想起，小明還在臥室裡。

老週轉身想衝回去，劉蘭卻死死拽著他：“火太大了，進去就出不來了！”

老周看著臥室門口的火舌，又聽見小明的哭聲，心像被揪著一樣疼
——
他怎麼能忘了自己的兒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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哮喘老人的呼救老周掙脫劉蘭的手，找了塊濕棉被裹在身上，衝進臥室。

小明縮在床角，臉上全是灰，看見老周，哭著撲過來：“爸爸，我怕！”

老周抱起小明，用棉被護著他，慢慢往門口挪。

剛到樓梯口，就聽見隔壁傳來趙爺爺的呼救聲：“救命啊！

門打不開了！”

趙爺爺今年
70
歲，獨居，還有哮喘，平時老周偶爾會幫他提水。

老周停下腳步，看向劉蘭：“趙爺爺還在裡麵，我們得救他！”

“彆管了！”

劉蘭拉著老周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