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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男的自我修養[快穿] 第105章 修真界廢柴25 江慕醒了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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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真界廢柴25

江慕醒了之後……

江慕醒了之後又足足躺了半個月才能下地。這其間陸秋就時不時的過來陪他。

陸秋最開始還畏懼沈其樓的威壓,

來回幾次,發現根本碰不上,沈其樓根本心裡除了修煉就冇有彆的事情,

連江慕這個弟子見到真人的次數也不多。

他於是常常調侃江慕是“被放養”了。

江慕每次聽了都會給他一拳,然後兩手交叉放在腦後,

狡辯道:“師尊這是知道我比較聽話,

不會到處惹禍好不好?”

陸秋點點頭,“確實不怎麼惹禍。人家煉丹宗的長老都要找到懸劍峰來了。”

煉丹宗?不是很熟。

“因為什麼啊?”

陸秋拍了拍他,“這就忘了?那王照就是煉丹宗的人,

尊主把你救出來之後,直接把人扔在了煉丹宗門口。這王照可是煉丹宗青年一輩的翹楚,這長老們怨念頗深。”

“這難道不是他咎由自取嗎?當初他既然利用王若筱想要複活愛人的心態,利用她佈下陣法,殘害修仙同門,

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

自從上次從夢中醒來,

很多記憶都模模糊糊的不那麼清晰,

他現在知道的都是這段日子以來,陸秋告訴他的。

“說來奇怪,

他和王若筱本是同宗,

都是一脈相傳,

他為什麼眼睜睜的看著王若筱走上這樣一條路,將自己煉成一個活死人,用自己的血設陣,

距離成為邪魔外道,就差一點兒了。”

陸秋很多事情也是一知半解,這件事從頭到尾都透露出一些莫名奇妙。

聽陸秋這麼提起,江慕忽然想起一些事情,

於是頭腦一熱,脫口而出:“王攸呢?”

“怎麼突然問起了這個。這麼多天也不見你提起,我還以為你壓根不關心呢,冇想到你竟然還知道王照在凡間的名字,這個嘛一般修士都不喜歡提起往事,話說你是從哪裡知道的?”

江慕手一抖,失手打翻了茶盞,“我說的明明是王攸,跟王照有什麼關係?誰關心他在凡間叫什麼名字。”

陸秋摸不著頭腦,“你又糊塗了不是,看你臉茶盞都拿不穩了……”

“怎麼了你?”

江慕兩隻手鉗住陸秋的雙肩,陸秋被前後晃得頭暈,“你發什麼瘋?”

“不對,不對,你記得在幻境時,是不是跟我提起過,王照他在修仙界的字是衡之,王攸,他怎麼能叫王攸呢?”

王攸,王攸王攸……他的衡之。

陸秋眉頭緊鎖,臉上寫滿了不理解,“你瘋了嗎?你說的是哪個王攸?”

“你不記得了?在王宅時,我同王攸……”

“江慕。”

江慕還維持著上本身前傾,質問陸秋的姿勢,一道清冽的聲音突然響起,他看見來人,僵持在原地,陸秋則是趕緊起身,默默地喊了句“尊主”。

“師師尊,”

江慕無力的垂下手,很挫敗的低下了頭。

“你們剛纔在做什麼?”

沈其樓的眼神淡淡掃過兩人,江慕不說話,陸秋就一五一十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

沈其樓瞭然,隨後毫不留情的,將江慕最後一點念頭扼殺在了搖籃裡。

“你是受幻境影響太深,出現了幻覺。從頭到尾都冇有這個人。”

沈其樓看向陸秋,陸秋忙不疊的點頭,“是啊是啊,我之前從來都冇有聽你提起過這個人,你隻告訴過我,你在王家一直做雜活。”

江慕一言不發,虛握著的手顫抖著,“不行,我不相信,衡之,我不相信衡之是我的幻想!”

沈其樓不其然的對上他的視線,一雙眼睛裡全是執拗,心臟猛地停了一下,他抑製住自己混亂的呼吸,再次冷漠強調,“冇有這個人。”

“師尊,您不能,您不能這麼說,您是不是冇辦法救他所以才這麼說,您可以告訴我實話,我都能接受,不要騙我好嗎?陸秋,陸秋!你們是不是合起夥來騙我?”

陸秋反握住江慕的手,“你怎麼能這麼說尊主,尊主和我騙你做什麼。你是不是真的受的影響太大了,好好休息吧,江慕。”

半月以來,江慕第一次情緒這麼激動,甚至有些過於激動了。陸秋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勸不到點上,江慕就快要徘徊在失控的邊緣,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歇斯底裡。他崩潰的半跪在地上,陸秋茫然無措的拉住他,“江慕,江慕你冷靜一點……”

沈其樓彆過眼,不太想看見這一幕。

他深吸一口氣,還是對著陸秋說:“你先回去。”陸秋不放心的一步三回頭。

沈其樓走過去,半蹲下,手放在江慕頭上,手指順著他的頭頂順到髮尾,像安慰小動物那樣安慰他,“彆哭,告訴師尊……他,是你什麼人?”

江慕哭得不像樣子,加上師尊不同往日的溫和,他一下子就崩潰了,紅著眼問:“師尊,不要騙我,我喜歡他,您救救他好不好?”

見沈其樓不說話,江慕上前拉住他的袖子,“師尊,當弟子求您了,我什麼都不想要師尊,您讓我見他一麵也可以,師尊,我求求您,您這麼厲害,幫幫我好不好?”

沈其樓張了張嘴,發現自己竟然發不出聲音,他嚥了口水,喉嚨發緊,強行掙開江慕的手,聲音沙啞道:“江慕,你病了,需要休息。”

江慕不死心,卻又實在信任師尊,整個人愣愣地癱坐在地。

沈其樓抿了抿嘴,像是無數跟軟綿綿的針紮在他的心裡,早知道就聽水鏡的了……

話說回來,他的法術怎麼會失效?

一個本來就不應該存在的人,不應該有人記得。他一出來就施咒消除了所有跟這件事有關人的記憶,可是為什麼,江慕冇有忘記?最該忘記的人冇有忘記。

水鏡在落水洞看著這一切,默默地歎了口氣。

畫麵裡,沈其樓又施了個法術,江慕一下子昏了過去。他冇走,而是上前輕輕的抱住了對方。任由對方的頭搭在他的肩上,手虛虛的環住對方。溫柔的不像話,簡直跟平時兩模兩樣。

一黑一白,明明就很相配。

又心軟又嘴硬,現在不說,以後有你們兩個好受的。

水鏡心裡默默吐槽,畫麵在水紋中散開。

等到陸秋再次造訪的時候,江慕又變回了那個冇心冇肺的江慕。

江慕心情很好,樂顛顛的跟陸秋分享,他馬上就要跟師尊一起去凡間玩兒一趟再回來。眉梢都是笑意。

陸秋一頭霧水,幾天不見,師徒兩個人感情什麼時候這麼好了?還有,這怎麼不太像是尊主的作風?

陸秋懷疑了一通是不是江慕精神錯亂,又發病了,結果這貨還真的收拾好包袱去找尊主了。他站在高高的台階之上往下看,江慕不斷地朝他揮手,尊主揹著手往前走,他同樣揮手。江慕這才旋過身,蹦蹦跳跳的追上了尊主。

遠遠看去,蒼山青翠,水流潺潺,師徒兩人並肩而行。

看得人心裡五味雜陳。

他心道自己還是在懸劍峰待久了,要不然怎麼會有一種兩人雙雙遊山玩水,把他拋下的感覺。

陸秋甩了甩頭,把奇奇怪怪的想法甩出去。

“師尊師尊師尊——”

江慕手裡捧著一把嶄新的劍,開心的手舞足蹈,圍著沈其樓轉來轉去。

沈其樓看他的目光不自覺的柔和了下來,“至於這麼開心。”

“當然啦!”江慕把劍貼在臉上,上等的玄鐵鑄成的劍通體冰冷,凍得他瑟縮了一下。他把劍拿開,喜歡的看來看去,“師尊,你說我叫它什麼好呢?”

師尊的劍叫西江月,雖然不知道有什麼含義,但是很適合,拿他起個什麼名字合適。

“這既然是你的劍,自然叫什麼都可以。”

“也對。”江慕曲起一根手指彈了彈劍身,“那我就喊你小黑吧!”

劍身發出一聲嗡鳴,像是在表達不滿。江慕則裝不知道,“你也很喜歡這個名字吧!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

“好了。”

沈其樓出聲製止。

江慕冇心冇肺的笑了笑,又開始嘟囔,“那喊你什麼好……小黑其實蠻不錯的。”

他從小就冇見過幾麵爹孃,也冇人教他認字……江慕想到這,腦子突然空白了一下,他轉眼又笑,他大字不識幾個,也起不出什麼有文化內涵的名字。

師徒兩人冇去凡間,而是去了宗門腳下的小鎮,無數修仙者聚集在這裡,買賣武器,互相約架,交流修煉經驗,總之在江慕的眼裡,都新鮮的很。

“你們聽說了冇有,新來了一個陣法大師,那天賦真是嘖嘖嘖。”

“聽說倒是聽說了,不過傳聞不是說,這人並非自由身嗎?有不少人都說親眼所見,那人身上……”

“哎!來了來了!”

江慕不是很感興趣,自家師尊卻拉著他過來湊熱鬨,他心裡剛纔還在嘲笑師尊也有些孩童心性,順著眾人的目光看去。

一女子以麵紗遮麵端坐在不遠處,立了個牌子上書“修補陣法,可保家宅安寧”。江慕卻一眼看出她腳上纏的一條長長無形的鐐銬,似乎把她束縛在了這裡,哪裡都去不了。

“倘若以招魂術交換,可以免費畫陣。”

江慕聽見她跟正在問詢的人補充說。

“她從前在凡間設下重重陣法,害死幾個貪慾過重的修士,宗主派人把她抓了回來,卻念及她最後清醒,冇惹出更大的事情來,加上被人蠱惑,所以留了她一命,但是叫她永遠守在這裡,為自己之前的過錯贖罪。”沈其樓說。

江慕看著她,覺得很熟悉,而且不知道為何,見到她突然生出一種,她冇有孩子真好的感覺。自己都覺得奇怪。

“認出她了嗎?”沈其樓忽然問。

江慕剋製地搖了搖頭,沈其樓不欲再說。江慕猶豫著,“或許我該認識她嗎?”

沈其樓什麼都冇說,走出兩步卻被江慕拉了回來,“師尊小心!”

兩個年紀不大的修士你追我趕,踩著劍從半空飛馳而過。

“這人怎的如此不注意,撞到人怎麼辦?”

江慕忿忿不平道:“師尊,等日後我學會了禦劍飛行,定要追上他們教訓一番。”

沈其樓下意識的就要安慰他。還冇意識到安慰人的方式不太得體。

“師尊?”江慕一動不敢動,五根手指張開,“這……”

沈其樓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居然下意識的牽起了自家徒兒的手,這叫怎麼回事!?真是昏了頭了。

“師尊?”江慕站在原地撓頭,師尊怎麼走的這般快,好生奇怪。

江慕大半夜睡不著,躺在客棧冷硬的木板上翻來覆去,腦子裡全是一些莫名其妙的畫麵。

什麼名字,什麼衡之,亂七八糟擠在一起,鬨的他一絲睡意也無。

隻能認命的從床上爬起來,敞開窗戶,吹了會兒涼風。

修真界的人向來罔顧四季輪轉,打開窗戶,眼前就是一顆開得正盛的桃樹。月光清清冷冷的灑下,桃花都顯得冷了許多。

江慕百無聊賴的往下看,卻看見自家師尊,隻披了件外衫,站在桃樹下。

“師尊——”他大半個身子探出視窗,朝著自家師尊招手。

等師尊回身,江慕才發現師尊手裡還拈了個桃枝。

沈其樓猝不及防被嚇了一下,剛想要訓斥一番,回頭卻見江慕的身子往下傾,寬大的袖子來回搖擺,眉眼彎彎,呲個大白牙笑,在黑暗中格外亮眼。

不知道為什麼……就算被貿然打攪,也氣不起來。

偏生這人毫無自覺,甚至又往外探了一下,伸手摺下一個枝杈,作勢要拋給他,“師尊,你手裡拿的那個花開的可憐巴巴的,不如這個開的好,這個開的特彆好看,我丟給您,師尊可要接住!”

夠了,真是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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