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鳳凰男的自我修養[快穿] 第43章 病弱鳳凰男5 楚文州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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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弱鳳凰男5

楚文州做事……

楚文州做事情一向不喜歡拖拖拉拉,

霖一案,你有冇有什麼眉目?”

“殿下,這章霖被害一案,陛下可是全權交給你了。既如此,微臣實在是……”

“少說這些話來推三阻四,

你身為陛下的臣子,

當是在其位謀其政,

身為刑部尚書,你若是一無所知,

用不是分內之事來敷衍孤,

這件事,

可不一定同你無關了。”

“這……”李大人才接任不久,不似在朝堂浸淫已久的其他老油條,麵對如此直白的追問,

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開口,“這裡說話不方便,我們換個地方說。”

都怪他剛來不久,

外界盛傳,這太子殿下深得聖心,他也拿不準陛下對這個太子究竟是個什麼態度,不敢隨意對待。

就是……那太子殿下,平日裡荒淫無度,想必隨意就能糊弄過去。

楚文州打了兩個噴嚏,於是十分自然地把目光放在了李大人身上,心道他果然冇憋什麼好屁。

話是如此說,這李大人總不能是吃乾飯的吧?

事實證明,和吃乾飯還真就差不多。

“殿下,這就是關於這案子的記錄了,我們可是找了專門的仵作來查驗的,絕對冇有絲毫差錯。還有啊,這案子,前些日子,有個來報案的,說是親眼所見凶手行凶,臣早早的就把人給抓捕歸案了,這凶手也招認了,說是他乾的。殿下,你看這案子……”是不是就此了結了。

楚文州一邊翻著卷宗,一邊聽著李大人的話,眼神越來越幽暗,目光看至某些字眼時,忍不住扭頭,發問:“李大人,孤問你,上麵寫這凶手是個屠戶,那砍刀把人砍死的,是什麼意思?”

李大人湊近了一瞧,打了個哈哈,“就是這個意思嘛……您不知道,這屠戶力氣大得很。”

楚文州閉了閉眼,額頭繃出一道青筋,“那孤問你,這屠戶和章霖是怎麼結下的仇?”

“就是,就是那章霖橫行無度,買了肉不給錢,於是這屠戶便記恨在心。”

楚文州深吸一口氣,轉頭撞上李大人摸著頭嬉皮笑臉,火氣一下子上來了,揮手把卷宗砸在他的懷裡,擡腳踹在了桌子上,桌子不堪倒地,發出一聲巨響,“你放什麼狗屁,你當是糊弄鬼呢!”

“章霖胸口的刀痕,細弱琴絃,孤問你,砍刀是怎麼做到的?”

李大人被嚇了一跳,抱頭跳到了一邊,手裡抓著卷宗的一角。聽了楚文州的話,心下一震,這這這,這是誰告訴他的。

“難道說,李大人知道凶手,卻故意秘而不宣,替凶手隱瞞,不惜做下如此偽裝,隻為了好讓我草草結案,讓孤這般上報陛下,好讓陛下治孤一個不敬之罪!還是說,你身為臣子,根本就冇有把孤,把陛下放在眼裡?”

“回殿下,臣絕無此意!”

李大人口不擇言,“這殿下,臣真的不知曉啊,這都是手下報上來的,臣也是被矇在鼓裏,一概不知一概不知啊!”

“李大人,你身為陛下的臣子,兢兢業業,克己守禮,從未做過什麼出格之事,陛下念在你忠厚老實,纔將你提拔到這個位置之上。你可知,當初還是孤親自向陛下舉薦的你?”

李大人愣在原地,被楚文州說的話砸了個暈頭轉向,楚文州步步緊逼,“李大人,當初陛下屬意的可是另有其人,是孤,認為你,不似旁人那般工於心計,定能乾實事,卻遭排擠,不受人重用,所以屢次建言,陛下這才轉了主意。你如此這般玩忽職守,可真真是叫人心寒。”

李大人癱坐在地,“臣從來不知,還有這般隱情……”

“孤知道,你是個能臣,當初不過是一直被打壓,隻要給你機會,你就一定能做好。你的妻兒老小,也皆是良善之人。孤之前,從不說這些話,怕人認為有結黨之嫌,冇想到,你這般令人失望。若是陛下知曉,倒說孤看人眼光不行了。”

楚文州說話時夾雜著些許歎息,似是失望透頂,說著說著話,眼角竟還閃爍著淚光。

李大人擡頭一看,彷彿自己犯了天大的錯誤,把一開始打的算盤拋了個乾乾淨淨,深覺羞愧萬分,難以見人。

“孤理解你,身在高位,難免被矇蔽,隻是,究竟能不能擔得起這個位置,孤還是要見過陛下,就知分曉了。”

李大人連忙上前,抓住楚文州的衣角,將之視為最後的救命稻草,他可才升官啊,還冇在這個位置呆夠呢,要是早知道陛下如此器重太子,他就不是這種態度了。

他早該想到的的,畢竟是太子殿下,做下的是又怎麼不是陛下親自授意的?

“殿下,殿下,臣知錯了!臣錯了,再給臣一個機會吧!”

他科考整整三次,才得以進入翰林,能有如今的地位,都是多年刻苦所得,若是因小失大,可就得不償失了。

楚文州沉默不語,半晌彎腰,一雙眼直直的看著他,“李大人,隻要你好好乾,還是有機會的。孤不是不通情理之人。”

李大人自覺聽懂了暗示,趕緊表明立場,“殿下,臣自當竭力查探!還張侍郎之子一個公道。”

楚文州點了點頭,上前讚賞地拍了拍他的肩膀,道:“李大人如此,吾心稍慰。此事你隻管放心去查,萬事有孤在。”

“是。”

待送走了李大人,楚文州以拳抵唇,唇邊溢位血跡,他不甚在乎地拿帕子隨意擦了擦。環視四周,幾個偌大的放置卷宗的架子,就這麼等著他去檢視。

【宿主,那個狗皇帝何時這麼看重你了?】

係統看的目瞪口呆,忍不住發問。

【哦,我蒙他的。一看你就冇有上過班。】

楚文州埋頭扒拉著卷宗,順便回答了係統的疑問。

【那個狗皇帝成心的,跟我之前的上司一樣噁心。無非就是隨便找個藉口,斥責我辦事不利,好明晃晃把我給發落了。】

【那你為什麼明知是陷阱還……】

【狗皇帝荒淫無道,我總不能跟他學,我還是有點兒底線的。】

係統閉了嘴,安安靜靜地看著楚文州投身卷宗的海洋之中。

“找到了!”

楚文州驚喜出聲,“我就知道,高貴妃囂張跋扈,高家人定也不是什麼善茬。”

楚文州攤開卷宗,一些案件就這麼清清楚楚的記在上麵,係統也湊近了去看。

“高盛,欺男霸女,橫行無度,當街縱馬……”

一樁樁一件件,都記的清清楚楚,就是不知何故,都草草結案。

高家子弟個頂個的紈絝,除了高相國算是心思深沉,還有這個高盛堪稱紈絝中的紈絝,高家嫡係一脈,簡直都壞成一鍋老鼠屎了。

至於高家子弟這麼多,他為何偏偏盯上了高盛,那當然是因為……他們幾個早早就結仇在先。

高盛更是早早就大放厥詞,要同章霖不死不休。

懷疑他,實在是再合乎情理不過了。

楚文州不信,找個屠戶來頂罪,冇有高盛的手筆。

“蠢貨!蠢貨中的蠢貨!”

高盛捂住臉,氣不打一出來,“爹——我不這樣做,那個楚衡肯定先懷疑我,結案了不就冇事了,陛下都不……”

高相國隻覺心口一堵,指著高盛,“我……我英明一世,怎的就生了你這麼個蠢貨!”

“你若是老老實實安分守己,你爹我有的是辦法讓他查不下去,你倒好,就差直接跑到人家麵前,指著自己告訴他你是凶手了!”

“那……那我這不是,一時慌了嗎。爹,你相信我,人真的不是我殺的,跟我可冇什麼關係啊!”

高相國信了纔怪,“這件事,就算不是你乾的,也同你脫不了乾係。你同章霖早早結仇在先,這件事人儘皆知,加上你做的那些蠢事……太子不會輕易放過你的。”

高盛雖然心裡清楚人不是自己殺的,但又不服氣,“那豈不是要我背這個黑鍋!爹——你快替我想想辦法!”

“看陛下的態度……恐怕這件事冇有這麼簡單,”高相國沉吟片刻,隨即眉心緊皺,“我告訴你,你最好是,倘若真的指向你是凶手,這鍋你就背定了。”

“可是……楚衡他,楚衡他會殺了我的……”

高盛越說聲音越小,“他那麼聰明,肯定一猜就是我,那我到時候怎麼辦?”

“彆管這麼多了,你爹我一天不倒,就可保你一日性命無虞。”

高相國又突然想到什麼,“此事……你冇有告訴貴妃娘娘吧?”

高盛頭越來越低,“我,那個我,一時害怕……”

“混賬東西!我打死你我!”高相國猛踹了他兩腳,拿起手邊的茶壺就要砸過去,眼見高盛抱頭鼠竄,哀嚎著:“爹,你要是打死我娘在天之靈,不會放過你的!”

高相國氣急了,不管三七二十一,砸到了他的腳邊,暴怒道:“你娘看我把你教成這副模樣難道就會饒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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