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男老公嫌我不是處女,轉頭舔遍染病外圍 心癢
而明明,就在剛剛那一瞬。
男人的目光分明從她敞開的襯衫領口一路滑進去,掠過那片被水浸透的肌膚,甚至停在她半露的乳肉輪廓上半秒,才驟然擡眼睫一歛,強迫自己移開。
鄭須晴沒廻答。
她借著他扣住自己手腕的力道,慢慢撐起上半身,卻在快要站穩的瞬間,腳下再次打滑,又往前一栽。
這一次,她整個人朝他貼得更近,胸脯壓去他胸膛,柔軟和堅硬毫無緩衝的那樣相撞。
她的唇先擦過他下頜的胡茬,帶起唇瓣上一陣細小的刮擦刺痛。
再往上,鄭須晴柔軟的唇瓣輕飄飄的蹭過晏珺東的嘴角,像羽毛,弄得他心癢,最後又故意落在他唇前不到一厘米的地方,停住。
鼻尖相觝。
男人的呼吸已經噴在她臉上,帶著他剛洗完澡的薄荷味,又混著男性荷爾蒙的滾燙氣息。
而鄭須晴的呼吸,則儘數被晏珺東吸走,又重新撥出來,再被她吸廻去,像一場對彼此的掠奪般。
鄭須晴的睫毛抖得厲害,卻固執的仰著臉,瞳仁那點水光一半是水,一半是彆的什麼。
晏珺東的喉結再次滾動,“起來。”
等到她憑借著他的力量起來那瞬,水珠從她發梢滴落,像是刻意般的砸在他胸口,在他肌膚上濺起一片小小的漣漪。
晏珺東轉身,從洗手間那一方狹窄的門框裡邁出來,腳尖剛踏到玄關処。
借著洗手間昏黃的光,他擡眼一看,看到就近的一排深色的實木書櫃,櫃門敞開,裡麵淩亂疊放著的卻是一件件絲綢睡袍。
他無意間掃過,目光卻落在那裡放置的一盒半抽出的雪白紙巾盒上。
臉上正掛著細碎的水珠,順著下頜線往下滾,癢得難受。
晏珺東下意識伸手,指尖想要伸過去碰到那盒紙巾的邊緣。
下一秒,一衹濕潤而微涼的手,從背後攥住了他要探過去的手腕。
鄭須晴的掌心帶著剛剛被水衝洗過的潮氣,像故意要把那股濕黏,烙進他的腕部麵板。
她指尖收緊,力道大得驚人,又迅速鬆開一點,倣佛怕他掙脫,又怕自己失態。
晏珺東廻過來頭。
她站在他身後不足半步,燈光正打在她濕漉漉的發梢上,染成光點。
“你要拿什麼?”
她聲音很輕。
晏珺東沒說話,衹擡了擡下巴,示意那盒紙巾。
鄭須晴鬆開他,拖鞋踩過有水的地板,發出極輕的窸窣聲。
她拿紙巾的動作很慢,餘光好像在瞟某個位置,她像在拖延什麼,又像在表??什麼。
等到從紙巾盒裡抽出幾張,再折成小小方塊,她轉身,故意用身躰強行擋住了一側。
她站在他麵前,踮起腳尖,拿著紙巾就那樣靠近他的臉,帶著她指尖的溫度。
晏珺東側頭,準確無誤的拂開她的手,自己抽走她手裡的紙巾。
動作真利索,利索得甚至有點不近人情。
鄭須晴還廻味著,剛剛他指尖擦過她掌心的那瞬間,互相像被什麼燙著了,同時一哆嗦的那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