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男老公嫌我不是處女,轉頭舔遍染病外圍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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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言深被正式罷免所有職務,警方以侵占商業資產和金融詐騙等多項罪名,將他刑事拘留。
林月白作為同謀,也被一併帶走。
塵埃落定。
我去了看守所,這是我們最後一次見麵。
隔著一層厚厚的防彈玻璃,他穿著一身不合身的囚服,頭髮一夜花白,整個人枯瘦得不成樣子,眼神渾濁,像是瞬間老了二十歲。
他看見我,死寂的臉上驟然亮了,掙紮著撲向玻璃,手銬撞在檯麵上,發出哐當的巨響。
“晚晚!晚晚你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
他以為我是來救他的。
他用嘶啞到破風的嗓子,一遍遍重複著那句遲來的“我愛你”。
“晚晚,救救我我不想坐牢我真的知道錯了”
我拿起聽筒,平靜地看著他表演。
等他哭嚎到冇了力氣,我纔不緊不慢地開口。
“顧言深,我來,是想告訴你一個故事。”
他猛地一愣,臉上乞求的表情凝固了。
故事?現在是說故事的時候嗎?
我冇理會他的錯愕,自顧自地對著聽筒,用一種講睡前故事般平緩的語調,幽幽開口。
“從前,有一個很傻的女人,她也叫蘇晚。”
“她愛上了一個男人,愛得就像你剛纔哭喊的樣子,掏心掏肺,冇有自己。”
顧言深抓著聽筒的手,微微顫抖起來。
“那個女人,為了他忤逆最疼愛她的父親,放棄了自己所有的驕傲,甘願為他洗手作羹湯,為他處理所有上不了檯麵的麻煩。”
“可那個男人,嫌女人的父親礙事,於是就精心設計了一場綁架案。”
“對外是悍匪撕票,可實際上,卻是他親手砍掉了嶽父的手腳,把老人虐殺至死。”
“你胡說!”顧言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貓,猛地尖叫起來,手銬砸在桌上,發出刺耳的巨響,
“我嶽父明明是”
“不不”顧言深開始劇烈地搖頭,
他看著我,像是看著一個從地獄裡爬出來的惡鬼,
“你到底是誰你怎麼會”
我冇有回答,隻是繼續把這個血淋淋的故事講完。
“故事的最後,女人撞破他出軌,”
“他就和小三一起把她活活燒死在了。”
顧言深死死地盯著我,他臉上的血色褪儘,嘴唇哆嗦著,一個字也擠不出來。
他不是傻子。
他終於明白,我說的不是故事。
我看著他徹底崩潰的模樣,身體前傾,將嘴唇湊近話筒,
用最輕柔、最殘忍的聲音,送上我為他準備的最後一份禮物。
“顧言深,我死過一次了。”
“就在你親手點燃的那場大火裡。”
“我從地獄爬回來,就是為了看你今天這副樣子,然後”
我頓了頓,對他露出了一個燦爛至極的笑容。
“親手,再把你踹下去。”
“轟——”
他腦子裡有什麼東西,徹底炸開了。
他死死地盯著我,瞳孔縮成了一個針尖,臉上是極致的恐懼和不敢置信。
“我在大火裡,聽著你和林月白的歡聲笑語,一寸寸燒成焦炭。”
“所以,彆再說什麼愛不愛了,你冇資格。”
“也彆再懺悔你對我做的那些爛事,因為在你決定讓我死的那一刻,我就已經不愛你了。”
我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對他宣判。
“我重活一世,不是為了讓你迴心轉意,是回來親手送你上路。”
“你對我所有的傷害,我都加倍奉還了。”
“現在,我們兩清了。”
我說完,掛斷電話,轉身就走,冇有半分留戀。
身後,傳來他絕望到不似人聲的嘶吼,最後猛地一口血噴在玻璃上,那抹刺目的紅,是他留給我最後的畫麵。
他,徹底瘋了。
顧言深因多項罪名並罰,被判處無期徒刑。
聽說他在獄中,精神徹底失常,疾病纏身,每天都在重複著懺悔和自殘,把他曾經最在意的乾淨,活成了一個笑話。
林月白也因協同犯罪和偽證罪入獄,下場同樣淒慘。
我將蘇氏集團全部出售,徹底斬斷了與過去的聯絡。
我用這筆錢,成立了一個以我父母名字命名的慈善基金會,專門用於幫助那些被商業欺詐所害的家庭。
在一個晴朗的午後,我去了父母的墓前。
“爸,媽,都結束了。”
我放下鮮花,轉身,獨自一人,買了一張去往南方的單程機票。
飛機穿過雲層,刺眼的陽光灑在臉上,暖洋洋的。
我摘下墨鏡,看著窗外無垠的藍天,嘴角,終於有了一絲真正的笑意。
我不再是誰的妻子,誰的女兒。
我隻是,蘇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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