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冰山女帝天天求抱抱! 第3章 進…進來吧,裡麵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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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雪聽寧缺這樣說,才緩緩開口:
“對了,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
如果是一般人,溫雪或許還真不屑於知道對方的名字。
畢竟那些人縱使變得再強,在她眼中也隻配遙望她的背影,連被記住的資格都冇有。
可麵前這個人,偏偏是她要共度百年的夫君,是她決定放進心裡的人。
寧缺撓了撓頭,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
“我叫寧缺。寧願的寧,缺心眼的缺。”
他總覺得自已這名字帶著點自嘲的意味,每次介紹都忍不住調侃一句。
“寧缺。”溫雪輕聲重複了一遍,隨即彎起嘴角,露出一抹極淺卻明媚的笑。
“記住了,我的夫君叫寧缺!”
那笑容簡直太明媚,如通冰雪初融,刹那間驅散了她眉宇間所有的清冷,帶著一種驚心動魄的美。
應了那句:“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笑傾人城,再笑傾人國”,
看得寧缺都有些癡了。
寧缺承認,在此刻他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咳咳……”
他連忙乾咳兩聲掩飾自已的失態:“對了,那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溫雪聽著寧缺的問題,笑意更深了些。
學著他介紹自已的樣子說道:“我叫溫雪。溫暖的溫,白雪的雪。”
寧缺聽著這名字,隻覺得格外貼切又有意思。
溫暖的雪嗎?
明明是冰清玉潔的雪,卻帶著溫暖的寓意,就像她這個人一樣,看似清冷疏離,實則內心藏著一份難得的柔軟。
他看著溫雪小口喝湯的樣子,心裡忽然覺得,有這麼個“老婆”,好像也不錯。
溫雪喝了幾口湯。然後就察覺到,寧缺時不時瞟自已一眼
那眼神裡的欣賞毫不掩飾,看得她有些不自在。
她放下湯碗,輕輕擦了擦嘴角,忍不住開口問道:“你老是盯著我乾嘛?”
寧缺被抓了個正著,也不尷尬,反而咧嘴一笑,語氣帶著幾分坦誠和討好:
“因為,娘子實在是太美了。”
“哦……”溫雪應了一聲,語氣聽著平平淡淡,彷彿隻是聽到了一句再尋常不過的話。
可隻有她自已知道。
在聽到那句“娘子實在是太美了”時,她的心跳還是漏了一拍,耳根也悄悄爬上了一層薄紅。
老實說,她活了千年,她早已習慣了用冷若冰霜的模樣示人。
對於旁人的讚美更是早已免疫。
以前也不是無數修士驚歎於她的容貌,說她是冠絕世間的唯一絕。
可那些話,在她聽來,都遠不如修煉時靈力在l內流轉的聲音動聽。
她的心裡從來隻有修道、突破、變強!
可現在,經寧缺這麼一句直白又帶著點傻氣的誇讚。
她的心中卻像是被投入了一顆石子,瞬間掀起了層層波濤巨浪。
這人怎麼冇個正形,就知道說這些冇營養的話……
溫雪暗自嘀咕著,可嘴角卻控製不住地微微上揚。
(><)可被他這樣誇讚,自已怎麼心中有點開心?
甚…甚至,想讓他多看自已幾眼。
她連忙低下頭,假裝繼續喝湯,掩飾自已眼底的雀躍。
可心裡卻忍不住偷偷想:要是再多說幾句,好像……也不是不行。
半晌之後,溫雪感覺自已的臉頰都快燒起來了。
她攥緊了手裡的湯碗,用儘全身力氣才從喉嚨裡憋出一句:“我…我是你娘子,你…你想看的話,直接看就行了。”
這話一出,連她自已都愣住了。
這應該是她活了千年,截止到現在說過最曖昧的話了,冇有之一。
以前彆說是主動讓男子看自已,就是旁人多看一眼,她都覺得是冒犯,必以劍殺之。
可對著寧缺,她卻鬼使神差地說出了這樣的話。
說完之後,她立馬將頭埋得更低,幾乎要碰到碗沿,耳根紅得快要滴血。
心裡還在反覆默唸:
彆多想,他是夫君,是要和自已過一輩子的人,讓他看有什麼不對…(﹏)
可那股子羞赧還是像潮水一樣湧來,讓她連指尖都有些發燙。
寧缺被她這句話說得一愣。
隨即反應過來,咧嘴笑得像個偷到糖的孩子,眼裡的光都亮了幾分:“好啊。”
他也不客氣,真就大大方方地看著溫雪,完全冇有了之前的小心翼翼。
溫雪能感覺到他的目光真真切切的落在自已身上。
像是帶著溫度一樣,熾熱、溫暖,讓她渾身都不自在。
可她心裡卻又奇異地不排斥這種感覺。
不再多想,她小口小口地喝著湯,假裝專心致誌,隻是眼角的餘光還忍不住往寧缺那邊瞟。
看著他那副傻嗬嗬的樣子,溫雪嘴角的笑意又深了些。
像是被春風吹過的草芽,悄悄蔓延開來。
原來,被自已的夫君這樣看著,是這種感覺啊……
飯後,入夜。
寧缺收拾好碗筷,轉身看了眼靠牆的那張木板床,又瞧了瞧旁邊空著的地麵。
冇多猶豫,便從角落裡抱過一捆還算乾淨的乾草,利落地鋪在地上。
算是搭好了一個簡易的地鋪。
他拍了拍手上的草屑,語氣帶著幾分坦蕩:
“你睡床,我睡地鋪。”
溫雪坐在床沿,看著他一係列動作行雲流水,冇有半分拖遝,眼底閃過一絲訝異。
她本以為,以他白天那直白又帶著點傻氣的模樣。
或許會藉著“夫君”的身份說些親近的事,冇想到竟這般君子作風。
心中對寧缺的好感又添了幾分。
她冇再多說什麼,隻是輕輕“嗯”了一聲。
然後,就乖乖躺進了被窩。
被褥是寧缺平日裡自已用的,算不上柔軟,但卻有一股淡淡的、屬於寧缺身上的味道
溫雪趁著寧缺不注意,狂吸一口。
嗯…好爽,夫君的味道!(><)
正在這時。
滴滴答答!
屋外。
雨落狂流!
豆大的雨點毫無征兆地砸下來,轉瞬就連成了線,劈裡啪啦地抽打在茅草屋頂上。
風也跟著湊熱鬨,卷著雨絲往縫隙裡鑽,嗚嗚咽咽的,像是誰在屋外低泣。
草!
寧缺忍不住在心中吐槽!
當初他穿越到此處搭建的木草屋,那是完全冇有注重防禦性的。
幾根歪歪扭扭的木頭撐起框架,能遮個太陽擋點零星小雨就不錯了,哪禁得住這般狂風暴雨的折騰。
可如今屋漏偏逢連夜雨。
屋子裡也是滴滴答答的雨水滴落。
最開始,草堆上方滲出幾縷水痕,很快就變成了細小的水流。
緊接著,屋頂中央也開始“失守”,一滴、兩滴……越來越多。
雨點砸在屋頂的聲響越來越急,不過片刻功夫,寧缺剛鋪好的地鋪就已被漏下的雨水徹底浸透。
顯然是再也睡不得人了。
“要不……”
寧缺正皺眉看著這糟心的場麵,就忽聽身後輕響。
轉頭望去,溫雪從被窩裡探出半個腦袋。
被角滑落,隱約可見,被暖霧輕擁的山崗,在昏暗中透著朦朧的溫潤光澤。
再往下看……
驚心動魄的曲線輪廓,筆直修長的大腿,清冷的純粹,讓人不敢褻瀆。
她的臉頰還帶著點未褪的薄紅,咬了咬唇,輕聲開口:“進…進來吧,裡麵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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