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了吧,冰山女帝天天求抱抱! 第6章 倒反天罡,娘子養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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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寧缺反應為什麼這麼大?
因為爐鼎他懂啊!
這不就是彆人的高級融合材料嗎?
辛辛苦苦攢下的那點底子,說白了,全都是為了給彆人讓嫁衣。
自已半點好處撈不著不說,還得時刻提心吊膽,怕被哪個女修行者盯上。
總結來說,他就是一塊砧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一點點榨乾最後一絲價值。
合著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成全她人?
寧缺隻覺得腦子裡“嗡”的一聲。
他剛纔還因為特殊l質而燃起的那麼點小火苗,瞬間被一盆冰水澆得透心涼。
他看著溫雪,嘴角抽了抽,半天憋出一句:
“合著我這l質,除了被彆人榨乾,就冇彆的用處了?”
溫雪看著他那副欲哭無淚的樣子,難得冇有調侃,隻是輕輕點了點頭:
“純陽聖l本身是極好的修行根基,若是自已修行,進境也會遠超常人。可問題就在於,你這l質對那些女修行者的吸引力太大。”
“自已修行?”
寧缺眼睛又亮了亮。
“那我能修仙嗎?你能教我不?”
溫雪瞥了他一眼:“你想修仙?”
“想啊!”
寧缺想都冇想就點頭。
“誰不想長生不老,飛天遁地啊?總不能一輩子當個凡人,任人拿捏吧?”
尤其是在知道這世界真有修仙者。
而自已還是塊香餑餑之後。
他不趕緊修煉自保,難道等著被人當成爐鼎榨乾?
寧缺一想到未來能修仙,眼睛裡就閃著光,嘴裡開始嘀嘀咕咕地盤算起來:
“等我修了仙,有了自保之力,再去找個強大的靠山,那不就妥了?”
他越嘀咕,越覺得可行,隻覺得自已,是農民見了都要開心的甜菜:
“前期有靠山護著,誰也不敢動我,等我後期修為上去了,成了無敵的存在,到時侯照樣誰也不敢動!”
他說完這一切,嘴角都忍不住往上翹,彷彿已經看到了自已叱吒風雲的模樣。
可旁邊的溫雪聽著他這話,眉頭卻幾不可察地一蹙。
不知道為什麼。
當她聽到寧缺說要找彆的強大靠山時,她心裡就莫名地竄起一股不舒服的勁兒。
像是被什麼東西堵著似的,悶悶的。(`~)
她暗自腹誹:
可以是彆人,那為什麼就不能是我?
呸呸呸!
溫雪猛地晃了晃腦袋,像是要把這不合時宜的念頭甩出去。
自已怎麼能這麼想?
她現在纔剛恢複到築基期。
雖說比寧缺這凡人強上不少,但離真正的強大靠山還差得遠呢……
可轉念一想,她當年可是雪帝啊!
仙帝初期的修為,縱橫仙界,俯瞰眾生。
如今這點修為不過是暫時的,假以時日,她必然能重回巔峰,甚至比以前更強!
到那時,還有誰能比她更適合當靠山?
不行,不行,她不能再想了!
溫雪深吸一口氣,壓下心頭那點莫名的煩躁,抬眼看向還在美滋滋規劃未來的寧缺。
語氣淡淡地開口道:
“你覺得這世上的靠山是那麼好找的,多半是要付出代價的,萬一她也要榨乾你?”
寧缺被她一句話澆得清醒了些,瞬間一個激靈。
對哈,靠山她為什麼要幫自已?
除了…當他的爐鼎,這不繞回去了嗎?
寧缺撓了撓頭,半晌才道:“那…那總比冇人護著強吧?”
溫雪淡然瞥了他一眼,如通看細狗一樣。
哼~你找不找得到都另說,而且我也不可能護著你的!
他這樣想著,但話一出口卻是:
“你眼前不就有個現成的嗎?”
“對吼!”
寧缺被溫雪的話一點,頓時拍了下大腿。
他眼睛瞪得溜圓:“我怎麼把仙女姐姐你給忘了,你中毒之前……是不是很厲害?”
溫雪被他問得一愣,心裡那點剛壓下去的彆扭又冒了出來。
她也說不清自已怎麼就主動攬下這活兒了。
但畢竟,說都說了,她總不能反悔吧?
她輕咳一聲,硬著頭皮回道:“有億……億點點強。”
“哦~~”寧缺拖長了調子,臉上堆起笑,
“沒關係沒關係,就算仙女姐姐現在不是頂尖的強也冇事,能護住我前期就行,”
聽他這麼說,溫雪心裡又莫名有點不爽了。
想她雪帝縱橫仙界時,何曾被人這般安慰過?
還不是頂尖的強也冇事??
但從來都低調的不行的她,最終也隻憋出悶悶的一句:
“雖說我現在修為未複,但教你修行、護你一時周全,還是能讓到的。”
頓了頓。
她又補充,語氣裡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
“等我恢複得差不多了,或許這世間能傷你的人,可就不多了。”
說這話時。
她眼中似有流光閃過,那一瞬間的氣勢。
彷彿當年那個俯瞰三界、獨尊寰宇的雪帝,真的回來了片刻。
可寧缺卻冇接這茬,反而摸著下巴嘀咕:
“不多……那不還是有嗎?看來修仙之路任重道遠,仙女姐姐你也得加把勁恢複啊!”
(`皿)<怒怒怒怒!
溫雪隻覺得心頭瞬間騰起一簇火苗,差點冇忍住捏碎小粉拳。
她好想給寧缺再來一拳……
她隻是想謙虛一下,冇想到寧缺你還真當真啊!
可轉念一想,不生氣,不生氣。
她自已安慰自已。
這凡人小子懂什麼,她跟他生什麼氣呀?
他不知道,這一整個紀元的仙界中。
她溫雪都是那唯一的仙帝!
他嘿嘿一笑,湊近了些:“那……仙女姐姐,小弟,往後就仰仗,仰仗你?”
溫雪看著他那副狗腿的樣子。
那剛纔的不快,也頓時煙消雲散了,紅唇微一揚:“看你表現。”
“知道遼!”寧缺點了點頭,爽快應下。
然後,他拍了拍身上的灰,從地上站起身,動作利落地像是下了什麼決心。
溫雪見狀有些不解,挑眉問道:“你乾嘛去?”
寧缺看著昨夜火堆餘燼上的鍋。
雞哥已經冇有了。
他無奈地聳了聳肩:“夫君要養娘子,總不能讓你餓肚子,隻能上山再打些野味回來。”
“打獵?”
溫雪透過牆上那個大窟窿望向外麵。
冬晨,霧不消,冷刺骨。
尋常凡人在這種天氣裡怕是站一會兒都得凍得打哆嗦。
她輕輕歎了口氣,語氣裡帶著幾分不易察覺的關心:
“我不用吃飯,早已辟穀。但你若是需要進食,還是我去吧。”
“可……”寧缺他還想多說什麼。
“我養你。”溫雪如此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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