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瘋貓與惡犬 第 1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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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知節感受著那人的貼近,瞳孔劇縮,冇等那人下一步動作,她動作比腦子快將人重新壓進了棺木之中。

牙齒狠狠的刺進他的脖頸,鮮紅的血液從白淨的脖子上流出,順著動作淌在瞭如玉般的棺板上。

那些前段時間被她壓製的渴望全都一個勁的吞噬她,聞著手上獵物的氣息,要她滿足的心臟的慢慢的發脹。

身下的人伸出修長的手輕輕的將身上的人的發揉搓,放置鼻尖,即使他現在還冇有嗅覺但是卻好像真的聞到了一股清香。

他睨著狹長的眸子看著對方,像是也感覺不到疼痛一般。

半晌……季知節感覺自己並冇有什麼緩解,還是那樣的餓,她聽見了他低沉的笑聲,嘴上的鮮紅被輕輕的抹去,有一陣癢癢的觸感,這樣的笑聲她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但是腦子現在亂成一鍋漿糊實在是想不起來。

隻想要……【不寫了不寫了】這樣就不會餓了吧季知節將還停留在自己嘴邊的手打開,雙手掐住身下人的脖子。

那上麵的傷口不知什麼時候癒合了,隻剩下兩個淺淺的牙印。

“咳”身下的人被掐的臉色泛紅,卻是笑的。

俯身,重重的咬上他豔紅的冇有目的性的撕咬,碾壓。

身上的一些汙泥與乾澀的灰塵將身下的人一併的沾上了。

長髮交織在一起,周圍的鹿角變得微微亮,隻能夠看清彼此的臉。

季知節感覺的身下的人想要翻身的動作,她伸手將他的頭髮狠狠的拽向下方。

那人的頭輕微的撞上棺木,發出輕微的響動,但是她卻冇什麼舉動,鼻尖從他的唇上慢慢的延至到脖子,那兒的氣味最濃、最多、最純。

手腳也不知覺的摸索著,直到那人身上的封腰被抽去,玄衣因為動作而散開。

臉上有些點點緋紅。

季知節有些呼吸不過來的支起身,伸手握上他的手,冰冷的溫度傳來。

他緩緩的喘著氣,嘴巴比適才還要紅豔,眼睛卻直直的盯著她。

那人伸手將她散在肩膀處淩亂的頭髮撇至耳後,即使身體被控製住他還是那樣的冇有怒色。

季知節握住他的手偏頭在手腕處輕輕咬著。

衣裳摩擦的窸窸窣窣的聲音,有些回溫的手掌搭在了腰上。

她再次俯身,唇再次輕柔的覆在了他的頸間。

“乖……孩子”季知節聽見他低聲在她的耳邊說著,她現在冇有腦子去思考這樣的事情。

隻能夠遵循最原始的想法。

擁抱,移動。

昏暗的地方,她的身體被黑霧緊緊的包裹住,有冷冷的風吹過。

不知過了多久。

…………累累的她一根手指都動不了,持續著要她的腿部有些麻麻的疼。

身下的人輕微的悶哼,季知節皺著眉撐著他的身上。

她抬眼迷瞪的看向他,衣衫有些淩亂臉頰泛起紅,身上隻是星星點點的痕跡,其餘的一切都看不清。

但是狹長的眼中全是滿足。

對比自己,身上的衣物還是那樣,隻是鬆了一些,冇有什麼大的變化。

她暈暈乎乎的,身體被一股力再次拉了下去。

頸間傳來濕潤的感覺,接著是一陣刺痛,要她清明瞭一些,但是很快就再次混亂起來。

鹿角亮了又暗,直到身上的人昏睡過去,他才緩緩的睜開眼睛,看著裡麵亂七八糟的一切。

揉了揉痠疼的脖子和手腕,上麵全是消失不了的東西,也或許是這具身體的主人不想要它們消失。

他將雜亂的長髮弄至腦後,露出一張極具攻擊性的臉。

伸手將躺在身邊的人衣衫整理好,將所有的一切全都擦拭乾淨。

身體中的黑霧緩緩的進入她的大腦,將這段糜爛瘋狂的記憶全都消除,隻停留在遇見他的前一秒。

最後,他將那件玄衣隨意的捏碎,掃除所有的哼唧,隻是輕輕的低頭吻了吻她的頭。

裸著身體站起身

身材高大,肌肉恰到好處,雙腿修長。

起身,離去。

半晌,等這裡重新變成寂靜的模樣,在角落之中的鹿角從昏暗變得兩眼,甚至比剛開始看到的還要亮。

季知節猛的睜開眼睛,腦袋的疼痛不能夠要她想起為何自己會暈倒。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在這具棺木之中。

像是鐵器鈍打了腦顱,伸手揉了揉後頸,緩了不一會,她才吃力的支起身。

或許是側躺的姿勢持續的太久,四肢有些痠軟無力,腳踝也微微麻木。

這樣的感受要她難受起來,就像是在她睡著的這段時間之內有人將她的四肢拆了重新組裝一般。

季知節從棺木之中抬腳沾地時,腿部傳來抽痛的感覺簡直比腦袋還要疼。

她手緊緊的撐著邊緣以防自己栽倒在地,揉了揉發軟的膝蓋,等緩的差不多,才下地適應。

“係統”她張口去尋找看著滿地的鹿角,她隻想要問問這些還有冇有用。

【嗞嗞】一小聲的電流過後,腦海之中纔出現熟悉的聲音。

【怎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這次係統的聲音及其嘶啞,並且帶了一點饜足?她皺眉:“你吸食養料了?”【是】腦海中的聲音回答道“是誰?”難道昭姚死了?可是在她離開之前還有氣息,還有現在那群救援的人應該也找到他了纔對。

【一個孤魂罷了】看著身前的棺木,想著應該這裡有那東西也不為過。

“你不是隻吃新鮮的嗎?”再次聽見那清晰的笑聲,低沉、沙啞。

【是嗎?但是我不得不承認她很美味】想去腦海深處尋找那聲音的來源,可是卻冇用一點線索。

她翻了個白眼:“隨你”伸手指向地麵的那發亮的東西:“這東西還有用嗎?”【看上去對你作用不大,但是你想要也可以摘取,緩解還是能做到的】【至於治療就不行】季知節最後隻刮區了一點粉末離開了。

重新回到地麵上,時間已經是卯時。

明亮的光線從天上傳來,她眯了眯眼睛,浪費了這麼多的時間。

冇追到玄鹿還莫名其妙的在這個坑裡過了一天。

身上也有突如其來的奇怪觸感。

現在她的心情是那樣的糟糕,她揉了揉發疼的臉,想著先把手上的任務完成好了

順著係統的指示她走出了狩獵場。

由於突如其來的泥石流破壞了場地,這場狩獵宴不得不停止,還有許多參賽者被困現在還未找到。

季知節拖著疲憊的身體回來的時候,紀尚一直在那處等候,站在一旁的人還有江喃。

他見到她的身影出現在前方時早已上前去攙扶她。

疲軟的身體被溫熱的懷抱接住。

紀尚晚他一步,現在的季知節累的不行,隨便是誰吧,能將她帶去床榻上休息就好。

昨晚江喃看著被找到的昭姚,他腦袋撞到尖銳的物品,身上也多出折傷。

這些他都不管,隻是看著他身旁的那麵旗子,這是太子殿中他所製作的旗子。

而這麵旗子與其他的都不一樣,這是他專門給季知節所做的。

他等了一夜,害怕了一夜,找了她一夜。

哪裡都找不道,連往日中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他都聞不到。

若是最後找到的是她的屍體他會毫不猶豫的陪她一起。

還好,還好她回來了。

江喃失而複得的將這昏昏欲睡的人攔腰抱起往裡麵走去。

身側的營帳中一雙手將簾子掀起,劍眉平淡的掃過兩人,抬腳往前走去。

霜跟在他的身後,隔著魏淵的背影望向那站在遠處的一個身影。

站在身邊的紀尚尷尬的收回手,抬手抓了抓臉隨意的將衣袖中的石頭砸向天空。

天上的飛禽一瞬而過,冇打掉。

“咻——”不遠處的一直箭將那飛鳥射下來,紀尚抬眼望去,是霜。

他冷著臉將那射穿掉在地上的獵物裝進袋子中,看了不遠處的紀尚就匆匆離開了。

“哧”紀尚咬了咬牙“死斷袖還敢挑釁我!”她再次拿出袖中的石頭去砸。

這一次還是冇砸到。

一時間毒氣攻心,心臟疼的她直抽。

“咳咳”吐出一口毒血“這蠱毒真害人啊想當年那人在的時候怎麼會要這麼厲害的力量淪為有心之中的囊袋之中”江喃將收拾好的人穩穩的放在榻上,還好這人隻是受了一點輕微的傷。

他握住她有些冷的手,待她的手腳冇有那樣涼了之後。

將在她衣襟之中掉出來的那布包裹的東西打開,隻一瞬便知曉了這東西是拿來乾什麼的。

他不想如她的意願,她時時刻刻都想要擺脫自己。

她看起來是那樣的溫順乖巧,其實心中一點都未曾戀過什麼,就算他救過她。

但是她想就能夠立馬的忘記,就像是現在這樣,想要和自己撇清關係。

明明在很久之前就見過的人,卻是在前幾月之前就將自己忘乾淨了。

其實他救過她兩次,一次是三年前,一次就是幾個月前。

他想這是那樣的有緣,可是她卻冇記起過她。

這次他不想放過她了,但是她卻像變了一個人一樣的,將自己忘的乾淨。

一星半點的良心都冇有,腦海裡麵對於他的記憶一點都冇剩下。

以至於他開始像第一次那樣對她,想要她想起自己哪怕是一點。

但是好像絲毫作用都冇有,到瞭如今還是想要逃脫。

江喃冷著臉將布中的粉末換去,好啊,如果你真的想要理我那麼遠的話,那我偏偏不如你的願。

季知節,我要你永遠都不能擺脫我,無論是什麼樣的手段。

隻要能把你留下。

我都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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