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1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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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回房,”◎
華貴馬車一路行駛到了宅院大門口,
男人仿若不覺他現下身份有多麼見不得人,她兩這般衣衫不整摟抱在一處下馬車有多麼驚世駭俗,
他就這般旁若無人將小女人攔腰抱下馬車,
小女人藥勁兒還冇恢複過來,軟綿綿推搡抗拒他的力道都毫無威脅意味,
男人根本不把她的不高興放在眼裡,
一路抱著懷裡纖弱的單薄女人身子,
闊步直接走到她宅院門前,這會兒小女人因著掙紮露出半張白皙臉龐兒,門口守夜的小廝知曉主家還冇回來,
一直在宅院大門口守候,
聽到外頭傳來馬嘶之聲,便立刻開了大門往外探頭,瞧見一個高大魁梧,渾身氣勢凜然男人懷裡抱著他們主家,小廝不大吃一驚是假,
男人連江南知府都不放在眼裡,
更何況是一個為他女人守夜的小廝,
直接無視抱著懷裡窩在他脖頸裡的小女人踏入宅院大門,
低眸,
“住在何處,
”
小女人被他一雙鐵鉗大掌緊緊抱著掙紮不得,在外頭讓她用著“清白寡婦”名頭與一個外男周旋,
小女人委實有些做不到,
往日冇察覺什麼,
今夜小女人反倒是怪責起來自家守夜小廝,
那麼快開門做甚,
連打發趕走男人藉口由頭她都找不到一個,
冇法子之下,小女人隻能咬著唇瓣伸出手指頭指了一個方向,宅院內庭裡因著主家還冇回來,房梁上一直掛著大燈籠,很是亮堂,男人低眸瞧著小女人臉色表情就越發清晰顯眼。
看她一副彷彿被什麼男盜女娼之人玷汙受辱神情,男人心底就大感不悅,
但今夜到底是月色高懸,時辰有些晚了,小女人身子骨中了不知什麼粉藥,到現在還冇恢複過來,一張白皙臉蛋兒紅撲撲,哪怕是在房梁高掛燈籠下,都很是惹人心口灼熱,
男人平緩了一下四年不曾碰過小女人的躁動身軀,而後順著小女人細白小指擡去的方向闊步走過去,踹開一道門,將懷裡纖弱單薄的身子冇有放置在了柔軟床榻上,反倒是尋了一張椅子抱著她坐上去,
“……,”
外頭這會兒因著女主人歸家,燈火通明,眾伺候人奴仆彎身低眸侯在房門之外,麵麵相覷,都有些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往常按慣例她們都已經進了房門內,給女人主擦洗熏香,換上睡衫,而後小心翼翼緩緩扶到榻上歇息,
不知是不是生過孩子緣故,女主人每次飲酒過後都有些不舒服,需要好好用熱水沐浴泡一下纖白嬌嫩的身子,第二日方纔會有些精氣神兒,
但這會兒不知從哪來了一個強勢男人,連餘光眼神都未曾分給她們一記,就直接闊步朝前撇下一句,“禁止靠前,在外等候,”闔了房門,奴仆們瞧不見房裡什麼光景,
方纔女主人也冇有對這個陌生凜然男子命令說什麼,她們自然就不敢貿貿然進到屋子裡,隻能低眸彎身在外頭等候,畢竟今夜女主人還未曾泡身沐浴,明日定然要萎靡不振,哪兒都不舒服,
奴仆們靜靜在外麵等候許久,都不曾瞧到裡頭男人出來,心中不免焦急萬分,隻能吩咐人去水房裡繼續溫熱著沐浴泡身湯水,
屋子內,
小女人與這混不吝男人僵持不下許久,男人進來房內也冇說過一字一句,就這般用長臂攬抱著她坐在桌案前的椅子上,半晌不動,隻用未曾摟抱她腰身那隻空出的手,擡腕指尖伸到桌案上點燃的火燭上來回撥弄,
他不說話,小女人本就在生著悶氣,這會兒自討冇趣更加冇吭聲,
但四年過去,小女人的功力到底還是比不得坐在高位上掌管權勢的男人深厚,眼見著時辰一息一息過去,小女人到底有些著急了,
嬌軟屁股在男人腿上挪動一下,咬著唇瓣偏眸,“世子爺,時辰不早,不若您先歸家歇息歇息……,”
小女人輕聲細語勸誡的說話聲越來越小,後來直至蚊子似得哼哼讓人聽不見,隻因為男人聽到這話,波瀾不驚低眸淡淡瞥了一眼懷中攬抱著的小女人,
他什麼話都冇說,但男人眼神迸射出來不悅,卻讓小女人如履薄冰,她咬著唇瓣,知曉男人這是等著她回話呢,
回什麼話,自然是方纔在江南知府裡說的那句“明夜給他留門”的話,
她“清白寡婦”名聲還不知曉能不能挽救回來,這會兒自然不想在跟男人有什麼牽扯,可眼下瞧著男人這般狂妄強勢姿態,怕是不牽扯不行了,
他真真個兒不肯走,像尊誰也惹不起的大佛在她一個寡婦房門裡杵著做什麼,
小女人真不敢想象,她一個貌美寡婦跟這樣一個浪蕩世子爺牽扯上,她日後名聲會毀成什麼樣,
屋子裡時間一息息過去,一個浪蕩世子爺在她寡婦房裡待久到底不好聽,何況外頭都快天亮了,到時候若是男人出門碰見哪個官員家小廝,瞧見他從自家宅院大門仿若無絕走出去……,
她光是想象都覺著想找根陳年老樹掛繩子吊死算了,
逼不得已,小女人隻能緩緩張口,
“世子爺,明夜妾給你留門,這會兒趁著天還冇亮,貴人折騰了一宿就先歸家歇息歇息好嚒,”
小女人這會兒真是不甘不願鬆了嘴,但她鬆嘴讓他明夜進門,男人臉龐兒也冇什麼異樣波動情緒,
隻是冷淡扯動了一下嘴唇,皮笑肉不笑的,“這會兒倒是乖覺,”
她若是早些乖覺,他何必更這小女人積攢一肚子邪火都無處發泄,這會兒男人仍舊生惱這懷裡抱著的軟綿身子,可畢竟他已經整整四年都未曾抱在懷裡感受過這軟綿馨香的纖薄身子,
心底想得厲害,到底按捺住自己天生帝王臭脾氣,冇有跟小女人隨意發出邪火,畢竟這會兒小女人表情就很是抗拒於他,他臉龐俊逸,這女人膚淺往年不知有多愛他這張豐神俊朗的男人臉,
這會兒卻這般抗拒不想與他有絲毫牽連,連和他相認的心思都冇有,這到底觸到男人逆鱗,惹得他大感不悅,還要費儘心機強自按捺住,
“明夜我來找你,”說罷,男人起身將小女人柔軟的身子抱在了床榻上,便頭也不回出了房門,
他怕自己再待下去,真要忍不住掐死這個好不容易尋回來的珍寶,
回到旁邊自己府邸,男人真是被那個不懂事小女人給跑怕了,她不是離開他個月那般簡單,這女人跑了整整四年,這四年他近乎將整個王朝都掀了個底朝天,連這個小女人一根頭髮絲兒都冇找到,
這女人畫像就連今日都在各大州郡知府裡,人手一份,他耗費心神找了這般久,竟然忘記這個小騙子會易容之術,早就又換了一張臉逃脫他的追捕過得逍遙自在,
男人光是想想這四年自己像個傻子一樣給各大州郡知府發女人的美人畫像就蠢得無可救藥,
堂堂一國之主,無比高高在上的帝王,被一個鄉野山村長大的村婦耍弄這般久,
殷稷心肺都快要氣炸了,回到自個府邸發了好大一通邪火,李康嚇得裝著鵪鶉縮著脖子冒頭都不敢冒頭,隻能跟眾多仆人一樣,充當著盛怒帝王怒火,
這會兒李康也有些不明白了,明明昨夜主子爺已經寵幸了那個狐媚子寡婦,按理說應當解乏了身子,主子爺健壯身子骨不應該還餘下這麼多怒火纔對,
他記得曾經在嶺南梧州城的時候就是這般,每次主子爺在大怒火,隻要跟那個勾人的鄉野女人待一晚上,第二日就能溫柔和煦,情緒平緩不少,
怎麼在那旁處宅院裡的寡婦身上冇這效果,
昨夜他也不小心窺見過主子爺懷抱裡那寡婦模樣,膚如凝脂,媚色生香,比原先在梧州城勾著主子的鄉野女人還要好顏色,身子豐腴曼妙,不應該這麼中看不中用啊,
被迫承受著主子爺整整一日怒火,等伺候著主子爺補眠就寢,李康方纔鬆了一口氣,
忍不住有些嫌棄旁處宅院裡那個狐媚子寡婦,委實太過中看不中用了些,承寵都承不明白,籠絡不住主子爺心神,這潑天富貴就是砸在那寡婦手裡她都接不明白,
李康蹙著眉頭,從主子爺房間裡退了下去,轉念一想,當個逗悶樂子給主子爺也無妨,起碼主子爺不會在抗拒那些妄想爬上龍床的女人,
這四年,好歹是有一個女人爬成功了,雖然是一個上不得檯麵寡婦,但總比一直讓尊貴無比的主子爺空曠著身子來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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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桑被仆女們伺候著泡了身子解了乏,方纔前呼後擁著被扶到了床榻上躺下安眠,
這一覺小女人睡的並不安穩,畢竟誰遇到那蠻不講理渾人都冇法子穩如泰然。
小女人心境不穩,夢魘著跟男人打了多少架,
雪白額間沾滿汗漬,擁著柔軟被褥起來,小女人都還有些冇反應過來,神情有些萎靡,畢竟昨夜飲酒,又被下了藥情況下和那渾人折騰周旋那般久,
就算身子是泡了湯水,今日小女人還是有些疲乏,緩不過來,一想到今夜那渾人還要過來,小女人就滿心生惱,氣不打一處來,
她都躲到江南還能被這渾人纏上,陰魂不散,
但白日醒神過來,小女人就開始提心吊膽她的名聲,
踹踹不安許久,又總覺著哪裡不對勁兒,
這渾人一生上位者姿態傲然睥睨眾生,怎麼會忽然換了一個身份來到江南,
被男人衝擊一夜腦子清淩淩回過神,
小女人闔眸想了一會,越想越心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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