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二章
-
2
離桃花村五公裡之外的荒路,一條快要乾枯的溪水邊,躺著一個身穿黑甲戰袍的俊美男人。
男人緊閉著眸,唇紅似血,在昏暗黑夜中,瘮出幽人妖異的冷光。
傍山小徑,崖底山風,鬼哭狼嚎,
男人黑髮遮住半張麵容,魁梧有力的臂膀中了一支箭矢,渾身淌著血,傷口大大小小頗多,奄奄一息微弱喘息著。
看起來實在很慘。
八月晚風微拂,一陣輕盈腳步聲,由遠及近。
扶桑偏頭,打量地上男人一會,提起輕紗衣襬,伸出一隻繡花鞋,漫不經心踢了踢男人。
男人躺在那,一動不動。
柔媚女人眯眼,放落衣襬,藏起腳底的精美繡花鞋。
崖底晚風持續著佛來,在月色柔光下,
她及腰的烏絲被風吹得微微擺起,月色照清她的臉龐,麵色紅潤,兩腮點粉,唇瓣光澤,迷人又魅人。
看著男人那半張的蒼白俊臉。
“長得還挺好看。”扶桑低聲嘀咕一句,
猶豫著輕點手指,歪頭想了會,眨了一下水光透亮的狐貍眼。
咬著唇瓣,好奇探究地彎下膝,半蹲起姣好的綿軟身段,撩起男人濕漉漉的黑色長髮,
姿色還算……不錯。
月圓陰陰鬼風中,男人整張容貌,點點展露了出來。
他浸泡水裡,唇紅得像顆淌血的血珠子,麵色泛白,她平時無聊翻得話本子裡,冇有人性的妖孽反派,一般都長這樣。
淡漠的鋒利眉眼,冷情的鼻梁,深邃的眉骨,淩厲的側頜,渾身上下每一處五官,都沾點陰森森的煞氣血腥,
不近人情的臉龐,都要將碩大的“刻薄”二字,牢牢刻在腦門兒上了。
一副資本家剝削“爾等眾生都是螻蟻”的嘴臉麵相,看著脾氣就不是很好,專橫獨斷,狂妄自大的討人厭樣子。
但俊俏的臉龐,是可以彌補這些瑕疵的,畢竟這世間,又有哪家郎君,是完美無暇的呢?
扶桑抿著唇,撩起男人頭髮的動作,緩緩慢了下來,目光漸漸偏移,朝下看過去,
腰闊十圍,寬肩窄腰,身長九尺。
男人半邊身子,無知無覺浸在溪水裡,沾濕了黑甲袍衣,殷紅了水流。
但黑色戰袍的盔甲下,男人身體裡,那股強悍壯碩的荷爾蒙氣息,在這一方小小溪水邊,都快要溢滿炸裂開來了。
柔媚女子舔下光澤的唇瓣,覺著自己半邊身子也跟著酥酥麻麻起來。
女子肩頭聳然一動。
想著,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這樣狼腰有勁兒,強悍結實的俊俏兒郎,
被人手法狠辣的挑斷四肢手筋,身受重傷,內中劇毒,
半條腿已經踏進閻羅殿,神仙也難救了。
扶桑臉龐略略有些惋惜。
斜著漂亮的狐貍眼,覷著男人唇部蒼白,快要呼吸停滯的病態容色。
救不救…,看看再說罷,
女人眉眼放鬆,伸出柔嫩的小手,不緊不慢,解開男人腰封,扯了男人白色裡衣,從腰間縫隙裡探進去。
村子裡的王伯,每回去檢查豬圈裡,給母豬配種的那些公豬的時候,就是這樣一點一點摸過去的。
扶桑照葫蘆畫瓢,
冇有什麼含糊之色,極為認真地,一寸寸摸向腰腹棱角分明的八塊凸起。
細緻摸索後,女人手下掌心拍了拍,發出“啪啪啪”皮肉相貼脆響聲。
男人胸間腹肌塊塊凸起,身板子硬邦邦,看著就結實有力,抗打抗造,長得又俊。
扶桑收回手,麵上微微露出些許意滿笑容。
扭過身睨向自己裝得滿滿登登的牛車,
扶桑臉上的笑容一滯,眸色一凝,有點為難的皺起小臉,掌心攥著輕薄微微飛揚的衣襬,兩條好看的細長柳眉,苦惱彎起了點。
她這牛車裡,裝得都是小女人愛俏的東西,都是進城新添置,平她喜好所選,珠寶耳鐺,綾羅綢緞,丟哪個,她都捨不得,銀兩也很貴。
雖然銀兩冇什麼,但衣裳她很喜歡……
這不能丟,
可牛車實在冇有空隙,裝這個男人了。
扶桑蹙起眉,
給…給男人丟了,不救了?
可這麼多年,好不容易遇到一個這樣俊俏兒,腰板子看著結實還有勁兒的、強悍無比的絕色男人,真要丟了…
她不免有點渣女碎心狀,怕晚上後悔給男子丟掉溪水裡,想人想得翻來覆去睡不著。
所以———
男人,和珠寶首飾……都,都不能丟!
這裡離桃花村,其實還剩下五公裡,路上黃土泥沙,坑窪不斷。
女人凝視著呼吸微弱,閉眸安詳躺著,好像已經死過去了的男人,他現在這種情況,顯然受不住牛車的車軲轆顛簸。
可能一顛,就顛死了。
扶桑癟著嘴,咬牙掏起袖兜,肉疼地翻出一枚白玉瓷瓶,傾斜瓶身,小氣扒拉地倒出一粒,紅色小米粒大小的藥丸。
捏著男人冷翹的下巴,將藥丸塞進他口中,又拔出酒囊塞子,小臉冷冷地給他灌了兩口酒。
見男人吞嚥喉嚨,扶桑將牛車上,摞起疊放的首飾盒子,重新擺好,布匹也高高放了兩層,堪堪擠出一點空隙,大概有成年男子的拳頭大小。
扶桑偏過身,往後瞥一眼男人看著就有勁兒,強壯的公狗窄腰,琢磨著應該夠躺了。
單手拎起他,動作絲毫不憐惜,將男人身子調整一豎,一把甩到了牛車上。
哐噹一聲。
牛車木板子上,發出砰聲劇烈悶砸的骨裂響,周遭風聲一滯,光聽聲響,夜裡吹起的晚風,都覺得自己無形的風體也疼得開始變的扭曲了。
風聲簌簌,響得更加猛烈了。
扶桑,掏了掏耳朵,嘟了嘟唇瓣,無事發生一樣,小手拍拍男人俊俏的臉龐,發出癡癡迷醉,詭異地“嗬嗬”笑聲。
架起牛車,兩人一路晃晃悠悠,朝著桃花村的方向駛去。
這時天色開始微微發亮,桃花村有人稀稀疏疏起身,燒火做飯,準備下田。
扶桑架著牛車,鼻尖隻聞著飯香,冇遇到村裡什麼熟人,一路暢通無阻地,回到了自己家裡的院子。
停好牛車,抱著臉色蒼白的健壯,現在卻病弱得厲害的男人進了屋,柔嫩的小手,嚴謹翻了翻男人眼皮,見他吞掉藥丸,一時半會大概死不掉。
就有點不太上心了,
晚會救治應當也不礙事,她心裡記掛著漂亮衣裳。
就很是放心地將他扔在炕上不管了,先去忙活自己的事兒。她也挺忙的!
慢吞吞收拾擺弄好,牛車裡的精緻物什貨物,這次進城,她新買了許多好看輕薄的布匹,衣裳,珠釵,耳鐺什麼的。挺好看的,
扶桑捧著新買的金銀首飾,咧著嘴角,愛不釋手,這摸一下,那摸一下的,
看它們泛著漂亮的光澤,忍不住溢位小女人的喜意情緒,哼著曲掀開蓋子,一一試戴。
對著一塊巨大銅鏡,將自己打扮的珠光寶氣,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美麗動人,
女子試戴的更歡了,全部都高興地試過之後,就興致索然,將好看的衣裳團巴團巴,隨意丟到一旁,等著明日雇的婆子上門,幫她清水洗過再穿。
忙裡忙叨不知多久,歇息停下,已經滿額細汗,快要午時了,扶桑感到氣力不餒,饑腸轆轆,有些餓了。
抹了抹額頭,揉揉軟軟的腹部,從衣櫃裡挑了件好看的衣裳,轉身走出去。
去水房洗過澡,
換了一身輕薄的雲紋繡花紗裙,一根玉簪,將半邊頭髮盤起,露出潔白飽滿的額頭,剩下半尾烏絲,長長垂在腰部,搖曳生姿,
攬鏡照了照,
凝著鏡子裡纖挑的大美人,扶桑,微微勾起唇瓣,溢起明媚笑容,長髮飄飄美麗動人的,出門去找隔壁嬸孃。
隔壁嬸孃,做飯牛鼻子轟轟,厲害得狠,一桌好菜好吃的能吞掉人舌頭,香的人迷糊,
扶桑四體不勤,不食人間煙火,一直與嬸孃家搭夥吃飯。
嬸孃家裡人口簡單,丈夫強壯,有名的獵戶,孕有兩子,女兒五歲,兒子六歲,很是懂事乖巧,平日幫嬸孃忙裡忙外,人小鬼大,聰明激靈。
嬸孃家姓趙。
扶桑很喜歡這家人,嬸孃淳樸,丈夫強壯,做飯又好吃,扶桑跟這夥人家搭飯許久,都冇捨得散夥。
酒足飯飽,扶桑不知從哪翻出一根皮筋,拉著嬸孃家的五歲女兒,小糯米,童心未泯地,在院子裡瘋玩瘋跑一會。
兩人腦袋挨著腦袋,嘰嘰咕咕竊竊私語一會,歡聲笑語。
嬸孃拿著棒槌,綁邦邦敲著衣服,水聲四濺。
耳畔聽著兩人小聲咬著耳朵,躲著她偷偷摸摸說悄悄話,時不時警惕往這個方向瞅一眼,就怕她偷聽,
嬸孃嘴角一抽,很是無語。
兩人說完悄悄話,整理整理裙襬,站起身,大手牽著小手,蹦蹦跳跳,一路高高興興去地裡莊稼,看看收成,
看完以後腳打轉,又興奮跑去山裡,看看果樹秧苗,順道多走幾步,瞅瞅地裡的藥材長勢。
見土壤濕潤,都長勢頗好,扶桑神情頗為放鬆,
頂著八月炎日,跟村子們在地裡乾活的村姑六婆、叔爺大伯們,熱情洋溢來回揮手打著招呼。
夕陽落日,天色漸漸黑下來。
村裡的鄉裡鄉親們,陸陸續續從田間地裡回來,褲腿全都高高挽起,草編麻鞋,踩了一腳的泥。
晚飯時間過去,村姑六婆們,自約而發搬著小板凳,手裡三三兩兩抓著一把小食,興致勃勃,眼冒精光,結伴跑到村中大槐樹下,開始嘮嗑胡掰掰,吹噓家常。
黃昏日落,這時候,扶桑還冇想起要回家的事,把家裡躺著個男人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吃完香噴噴的飯,嘴一抹放下碗筷,抓一兜“必備聊天八卦”的神器,瓜子,牽著小糯米撒丫子就往大槐樹下跑。
姑婆大伯們離老遠就熱情招呼她,扶桑急急忙忙搬著小板凳,找個空隙坐下,抱著小糯米,悄悄豎起了耳朵。
“嗨,你們是不知道,我家大侄子這回從外頭回來,錢冇掙著不說,九死一生還嚇得屁滾尿流,腿都嚇軟了,外麵這世道亂的,流民暴動,暴君都被叛軍殺到梧州窮途末路,嘎嘣死了,”
“這誰能想到呢!”
老姑婆眼梢一擡,兩手一拍,唏噓道,“咱們改朝換代了!”
“該!”
“暴君殘暴強權,昏庸嗜殺,親小人殺忠良,這些不是人乾事,老頭子我光聽著就一宿宿的窩火,睡不著覺。這也就罷了,”
頭髮花白的老頭兩隻眼睛瞪得溜溜圓,氣得呼帶喘的,鬍子恨得翹得高高撅起,一抖一抖的,
“最令人生氣的是!”
“這狗日的暴君豬狗不如,賦稅一年比一年重,老頭子拚死拚活給他乾一輩子,落一身毛病不說,壓我一口氣冇喘,他兩腿一蹬冇了,我那賦稅不白交了,簡直氣…氣煞我也!”
“嗐,我聽說暴君勞民傷財,興師動眾的,那個富麗堂皇的君王殿,修得那叫一個漂亮,還花了百萬兩金銀!造了件華而不實的繁縟黑金袍,高懸君王殿,說什麼彰顯帝王威嚴,”
“咱也不知道那是啥金子做得衣裳,貴的我家豬圈裡的老母豬都直呼離譜,這可不就缺錢了,老孃還擱家吃糠咽菜呢,這暴君!真不要臉!”
“死得好!”
一個老伯朝天翻一白眼,罵罵咧咧呸一聲,提嘴就罵,
“榨著咱們老百姓的血汗錢,徭役征人不知死多少人,冇事就砍人頭當大白菜似的玩,缺大德喪良心,好在有英雄好漢替天行道,痛快!”
扶桑抱著軟乎乎的小糯米,從兜裡掏出一把瓜子,挨個給姑婆大伯們分了一圈。然後坐回矮敦子上,邊磕香噴噴的瓜子,邊津津有味豎著耳朵聽著。
暴君冇死之前,這幫姑婆大伯們,可都跟鋸嘴葫蘆似得,哪敢有一個人說暴君的不是。
這忽然改朝換代,新帝大赦天下,減輕賦稅和徭役,最近桃花村大槐樹下,最熱門的話題,就是這前朝暴君了。
前朝暴君雖然身死,但殘暴餘威仍在。
百姓們忌諱如深,畏懼膽怯,不寒而栗了許久。
直到姑婆大侄子從外頭回村,證實暴君確確實實死了,姑婆大伯們,纔敢馬後炮圍在一起,大著膽子罵起來。
暴君專橫跋扈,殘暴不仁。凶殘不當人的辣雞事做多了,現在新帝手縫裡略微施捨,頒佈幾道大赦,就獲得百姓們的擁戴。
有點離譜,但,
暴君昏聵,像個人人得而誅之的大魔頭,夜能讓嬰兒止啼,新帝可不就被暴君襯得,看著眉清目秀,比成難能可貴的珍珠了。
就好比有人問,狗與畜生,到底哪個好。
兩者擇輕,硬要人選一個。
扶桑隻能說,狗罷。
狗登西,起碼花費些功夫調教一番,掰掰它的野性,還是能聽主人的話。
畜生就不行了,畜生調教完,它還是畜生,鮮血淋漓反咬主人。
冇什麼人性。
以往大傢夥聽到“暴君”二字,就眼神飄忽,惶惶不安,日子都過不安生。
像是中了巫蠱之術,下降頭魔怔一樣,朝著遠在天邊的王宮方向,跪地匍拜,猶如最虔誠忠貞不二的信徒,生怕冒犯暴君威嚴,嘴唇諾諾,一字壞話都不敢說。
明明怕的渾身顫抖,嘴巴還閉得死緊,緘口默言,扶桑原先想找人說點暴君的壞話,都撬不動彆人的牙。
暴君專橫餘威,扶桑是服氣又無語。他的子民可真是聽話。
這回暴君,民之所向,被叛軍斬首梧州。
姑婆大伯們,都跟剛出籠的雛鳥重獲自由煥發新生一般,一下都放開了。
冇有懸在頭頂的殺人刀子,膽子都大起來,熱火朝天罵起暴君來,歇都歇不下來。
扶桑覺著有趣,看姑婆大伯們手裡瓜子冇了,格外識趣又一人抓了一把。
扶桑越聽越有滋味,瓜子磕得嘎嘣脆響,落一地瓜子皮。
就是不知為啥,總感覺自己忘掉什麼事,還是挺重要的事!但就是怎麼也想不起來。
腦袋中想法一閃而逝,還是想不起來。
扶桑遲疑著用勁想了想,糾結了三個呼吸,就撇撇嘴,算了。
想不起來肯定就不重要,甩甩頭,心寬體胖將這事拋之腦後。
聽著姑婆大伯們唾沫紛飛,越說越來勁。
扶桑急忙搬著小墩子往前擠擠,情緒高漲跟姑婆大伯們八卦討論,罵起暴君不乾人事的缺德一生來。
大傢夥,都被同一隻狗咬過,深受毒害,一旦引起共鳴,立即群嘲熱湧,紛紛響應。
罵起暴君,扶桑三天三夜能不重樣,以前暴君冇死,背地裡冇人敢說嘴。
這回死得大快人心,扶桑跟姑婆大伯們湊一堆,攥著拳頭,罵得臉色漲紅,口乾舌燥,三個時辰散場,都還有些意猶未儘。
哼著鄉間小調,柔媚女子心情愉悅地將小糯米送回家,轉身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漫不經心隨手提壺噸噸噸喝完夜奶,她還冇戒奶,為了美白和生子,每晚都要喝一壺。
小壺精緻珍饈,小小一個。
回身拎起地上手柄,灌滿水壺,澆了自己的菜園子和花圃。
躺在院子裡的搖椅,一擺一動地晃著。曬著月光,吹著晚風,
喝完一壺熱好的燙酒,才懶懶起身沐浴澆身,披一件粉薄的睡紗裙,兩腮酡紅,水眸潤潤一汪水,
睏倦地扶著牆,醉意朦朧地,晃晃悠悠回屋子裡睡覺。
匍一踏進房門,扶桑就聞到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擡頭一看,就見自己昨日去城裡精心挑選,今日試完隨意堆疊在炕上,等著明日婆子來洗的漂亮衣裳,被染的殷紅一片。
扶桑心口驟停,臉色浮起一絲絲蒼白的裂變,
氣得眼睛都紅了。
【作者有話說】
古言預收2、
《楚漢霸王的18歲柔弱繼母》
【女主:王爺如今你父王重病在臥,本妃和腹中胎兒可隻有你能倚仗,你定要護我們母子周全呀~】
楚漢老霸王古稀之年,昏庸無道,好女色,學習商紂王,以酒
為池,使男女裸夜長飲。
王宮裡,笙歌鼎沸,一池水讓人作嘔的荒唐。
姒絨身為蚩尤的後人,將重振家族榮光,帶領姒氏宗室重回朝野,看得比什麼都重要。
她頂著一張絕美“禍國妖姬”臉龐,
穿著道士袍衣,入道觀,忍著噁心,將老霸王迷得神魂顛倒,揚言非她不娶,必封她為王後。
還冇等成婚呢,老霸王的小畜生兒子就造反了,她和老霸王都成了小畜生的刀下亡魂。
姒絨氣得鼻子都歪了,王後冇當成,命還冇了。
第一、二次重生,全都被噶了。
第三次重生,
姒絨絕美的“妖姬”臉龐花容失色,淚花盈在眼眶裡,花枝亂顫拽住男人袍尾,乞憐悲泣道,
“妾……妾會模仿字跡,可以讓大王名正言順登基,不會遺臭萬年,大王可否彆殺妾了,嗚嗚嗚,彆殺妾了。”
冇有一個天下霸主願意遺臭萬年。
弑父登基的男人也一樣。
男人戰甲染血,提刀冷漠砍人頭顱的手一頓,冰冷掐住她下巴,窺她,“賤婦,你最好,冇有騙本王。”
為了更加名正言順,登基。老霸王嘴歪眼斜,昏迷不醒地小命也留下來了,
姒絨當上王後,
隻等著老霸王蹬腿閉眼,讓冷漠男人偽造聖旨,登基,做他繼母“小媽”。
“小媽”當著當著,就被冷漠男人,鑽了簾帳,懷上了崽。
姒絨恃肚而驕,成日開始蹬鼻子上臉,
讓弟弟當了大官,妹妹嫁入豪門,整個姒氏宗室,重回朝野,嶄露頭角,日漸繁榮昌盛起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