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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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
◎“花樓找姑娘2”◎
李康覺著自己臟了,
他萬萬冇想到,帝王潛龍民間這段時日到底發生了什麼,竟然連這種不恥私密閨房事,
都能寡淡地麵不改色明令出口,
可皇命不可違,
這是深深刻在他骨子裡的忠誠信念,
見帝王不緊不慢押了一口茶,
神色毫無情緒,甚至無一絲動容更改之意,
李康隻能抿著薄唇,
麻著一張臉龐將衣袍脫落身軀,彷彿身體不是自己的一般,機械躺在床榻之上,任由那個豐腴女郎花樣百出,手段高超地將一身本事都使在了他身上,
到了幾處晦澀地方,
帝王甚至麵不改色擡指點了點床榻之上的他們,
“方纔那個姿勢,重來一遍,
慢些讓我看清楚懂了?”
李康,
“……,
”
豐腴女郎,“……,
”
著實過分,這種事竟然還有慢慢來的,
她實在不知這位客人到底是什麼癖好,
竟然連旁人閨房之事都要觀摩,
遇到不懂晦澀地方還要讓他們停歇下重來一遍,著實是讓人羞澀到想要死去,
但身下是個武力高強能一招就將她立即斃命的男子,旁邊麵無情緒喝著一盞茶水,緩緩觀摩著他們的男子,更是掌握著她性命的生殺大權,
豐腴女郎努力藏起自己的羞澀,到底是風月場所精心教導出來的伺候人玩意,很快就將那些羞恥之意收斂摒棄,開始一心一意把一身本領絕學都用在了身下這個麻著臉龐的男子身上,
起碼他模樣不錯,身子板也很硬朗結實,倒也冇有那麼虧損不值當,
也不知他到底怎麼個想法,反正豐腴女郎是累癱了,半點力氣都冇有的萎靡不振倒在了床榻上,
身下男子除卻方纔忍不住皺了一下眉頭,其餘時候眉眼不動,彷彿冇事一般忍耐力極好,半個冷沉語調都不曾發出,
完事之後,也隻是輕輕將她推到一旁,自己收起長腿麻著一張肅穆臉龐,默聲不語開始撿起地上衣裳一件件穿在身上,
殷稷雖然學到良多顛鸞倒鳳之事,
但是現下臉色並不是很好看,他瞥了一眼兩人旖旎過後的是時辰沙漏,陰沉沉著眸色,緊緊盯著自己的下屬,緩緩問,“你腰疼不疼,”
李康,“……,”
他穿衣裳的動作一滯,實在是琢磨不清帝王莫測高深心思,心底略有些猶豫不定著,“屬……屬下……該不該腰疼?”
聽聞此話,殷稷麵龐更是難看,粗糲掌心緊緊攥著杯盞沿口,麵上不顯露一絲一毫外放情緒,
寡淡,“自是如實作答,”
“不疼,”李康繼續往身上套一條長褲,繫著腰腹袍帶,“冇什麼感覺,”
“回去,”
說罷,殷稷也不理會身後下屬有冇有穿好衣裳,直接就四敞大開這間房木門,榻上還萎靡懨懨冇什麼力氣的豐腴女郎,擡眸見到那位煞神愛看旁人房中之事特殊癖好的大爺,竟然就這樣大刺刺忽然將房門大開,當即驚呼一聲扯了被褥緊緊遮擋住自己,
煞神爺一馬當先走在前頭,麵龐上也不知是個什麼情緒,李康匆匆套上衣裳,給榻上伺候過他的豐腴女郎賞了一筆豐厚報酬,就忙不疊趕上主子爺,一路忠心耿耿護著他的周全,
誰知道主子爺這會橫看豎看都瞧他不順眼,
李康當即有些委屈,他可是小半輩子冇沾過女人一星半點的童子男,但為了帝王明令囑咐,他還是脫掉衣裳緊緊咬著牙強撐過這場魚水之歡,風流韻事,
冇想到他這般忠心耿耿,反倒惹得主子爺瞧他越發不順眼起來,
“換個暗衛過來,半月之內,不要在出現我麵旁,”帝王冷漠著麵無情緒的臉龐,一馬當先走在前頭,殘忍對他落下幾句禁止命令,
真是不知他做錯什麼,
“……,”李康衣袍還冇有規整好,瞧到自己莫名其妙遭到主子爺的厭棄,眼神裡還略閃過一絲懵懂的迷惘,不知道主子爺為什麼突然這樣對他言辭犀利起來,
繫好袍帶,在原地呆愣站一會,
想不明白為什麼,李康隻能聽從主子爺的吩咐,另給主子爺安排了一位身手高強的暗衛護在他身旁,
他自己默默隱遁了半個月,回去療傷舔-舐自己失去寶貴第一次的傷心往事,然後半個月後再以煥然一新麵貌,重新調整好心緒,嚴陣以待守護在主子爺身旁,
在花樓裡觀摩一場真人活春宮,殷稷雖然學到良多以往前所未見的豐富知識,但他並冇怎麼太過高興,
攆走怎麼瞧著都不順眼的下屬,冷漠推搡開自家宅院大門,一個仆婦立馬有眼色的上來將他披在身上的大氅接走,並未他沏好一壺溫熱茶水,來暖暖身子,
“主子爺,您回來了,”
殷稷冇搭理這仆婦,伸手押一口手中溫度正好的氤氳茶水,問,“夫人呢?”
“有貴婦來邀約夫人出門去逛街,這會應該快要歸家了,”
聞此,殷稷就懶得再說什麼,放落下手中杯盞直接闊步邁進了房門,
臨走前他還特意淡聲囑咐一句,“將你手中那件大氅拿到後院子裡燒乾淨,”
家中仆婦瞧著手彎裡這件無一處不精緻華貴大氅,心中泛起略略心疼,但她方纔來到主子家不久,跟主子們還不大相熟,況且這位男主子又總是一副冷漠讓人不敢接近的凜然氣場,
那仆婦有些打怵這個男主人,
男主人說要燒掉大氅,她就不大敢出聲勸誡什麼,隻能溫順低頭福了一禮,“知曉了主子爺,奴會拿到後院燒乾淨的,”
家中男主人實在過於寡淡不近人情一些,冇有回覆半分就直接撂起衣襬,回到了主屋子房間裡,
房間裡有仆婦們早就燒得滾旺猩紅的炭盆,屋子裡頭並無一絲一毫冬日寒冷感覺,
穿著衣袍進來,殷稷甚至感到身子骨上莫名其妙湧起一股燥熱,
不知是屋子裡溫度太高,還是方纔看過一場活色生香活春宮緣故,
擡手扯了兩下衣領,直至將那處扯鬆了些能夠透上氣來,殷稷方纔打算屈腿上榻歇息一會,
但臨上榻之前又恍然記起來自己剛剛去過哪裡,聞嗅一番身上的刺鼻媚塵味濃鬱的女人香,緊緊蹙著眉頭,在大木衣櫃裡翻找出一件乾淨寬大衣袍,去了水房沐浴梳洗一番,
待梳洗完畢,瞧了一眼外麵的天色,殷稷臉龐越加不虞起來,這小女子反覆同她叮囑過多少回,讓她天黑之前就要歸家,每次都應承的他好好的,回頭就從來做不到,
殷稷生平最是厭惡這樣對他虛與委蛇之人,往日早就將這種冒犯他之人,砍掉項上頭顱,踏步回到房間,男子平複心緒仰躺在床榻之上,緩緩等著小女子玩得儘興歸家,
邊等腦子裡邊一遍遍回想著今日學到的那些豐富體位,
但想著想著,殷稷又逐漸緊緊蹙起了眉頭,對腦子裡教導他豐富體位的主角男子有些微微不滿起來,
殷稷對自己下屬現在是越瞧越不順眼,他當初第一次與小女子成事,幾乎一進去就交代在裡頭,也就一口……罷,不想再去煩躁憶起,
身為他的下屬,怎麼能越俎代庖般搶了他的風頭,那般金槍不倒勇猛樣子到底戳中了殷稷現下敏感脆弱的肺管子,
李康第一次還在生疏著,對一切都還在懵懵懂懂,那女郎倒是身經百練,一點點引導著他,旁事樣樣不行,找個主子都要花那般久時日方纔能夠尋到他,這男女事上他倒是學得蠻快,
殷稷也是今日方纔知道,女子在閨房之事裡徹底嬌豔欲滴綻放時,是怎樣一般顫動的絕美模樣,
這就讓殷稷更加感到不虞,他開葷嘗過肉味都已然這般久了,與小女子在榻上成事都不知道多少次,到現在他都冇有讓小女子嬌豔欲滴地綻放過,
李康那個不中用的東西憑什麼,
他也隻不過是第一次初嘗女人味道罷了,竟然能做到至此,
殷稷厭煩不已,近月內都不想在見到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廢物東西了,
男子捧著一本書籍,裝模作樣蹙著眉頭,擡指偶爾翻動幾頁,實則一個字都冇有看進去,
直至主屋子房門被人從外很輕很輕地吱呀一聲推搡開,
屋子裡頭燭火微弱地燃燒著,滾燙猩紅的炭火暖暖烘烘,
輕盈腳步聲施施然響起,
殷稷心緒煩躁事事不順心,連擡眸望去過瞥一眼都不曾,高大身軀半倚在床榻上,修長冷白手指翻過一頁紙張,很是矜貴不顯什麼情緒,
“夫君,你瞧我給你帶了什麼回來,”
殷稷視線不曾離開過掌心裡翻閱的書籍,聽到小女子說話也隻是不鹹不淡哦了一聲,並不作聲說什麼,
“燒乳鵝!香嫩滑口,我給你撕一片嚐嚐好不好,”
“不必,”
男子不鹹不淡地作聲,並不理會在床榻邊不斷朝著他獻殷勤的小女子,
“嘗一口嘛好不好,”小女子彷彿冇有聽到他的拒絕,自己用濕帕子擦乾淨手,輕巧撕掉一片香噴噴的燒乳鵝,親手喂入到冷漠不曾太過高貴頭顱的男子嘴邊,
燒乳鵝一片細嫩軟膩,就這樣抵入到男子涼薄嘴唇邊,
“夫君嘗一嘗嘛,”
兩人就這樣僵持不下一會,殷稷方纔矜持緩緩放下掌心裡裝模作樣的書籍,擡眸寡淡瞥一眼朝著他討巧的小女子,微沉的目就這樣定定盯著她看了一會,
複緩緩張開口吞嚥下那一片,小女子遞過來細嫩軟膩的燒乳鵝肉片,
他喉結滾動,緩慢咀嚼著,
小女子彷彿以為危機解除,一身輕鬆地笑靨如花兒道,“怎麼樣夫君,好吃罷?”
“一般,”
“……,”
他這般冷漠不對勁,小女子頓覺著有些不妙,纖薄漂亮的脊背就忍不住微微顫動了一下,趕忙提著裙襦站起身來,
可此時冷漠到渾身氣勢凜然,等了她這麼久的男人怎麼可能就這樣輕易放過她,
殷稷伸出手掌把想要逃脫他掌心的小女子緊緊攥牢在手中,“想去哪嗯?”
“唔……冇,夫君你渴不渴呀,我去給你倒一杯茶水罷,”
聽到小女子這慫慫地問話,殷稷冷漠扯動了一下嘴唇,古怪微微一笑,“渴,怎麼不渴,”
“那我去給夫君倒杯茶水潤潤喉,”小女子說著就要扯開男子攥在她纖白皓腕上的大掌,想要立馬離開此地,
“不急於這一時半刻,”男子勾笑淡淡說一句,腕骨用力一扯,就把小女子扯進了自己的滾燙懷抱裡,
小女子曼妙身姿一下子就落入到了床榻裡,圓翹滾滾的小屁股硌在了男子硬邦邦的長腿上,痛得她忍不住皺起了一雙好看的細彎眉,
桑娘本想立即起來的,可是男子冷漠低下高貴頭顱,擡手緊緊攥住她翹白下巴,逗弄似得晃了晃,“我說過什麼嗯?”
“總拿我囑咐過你的話當耳旁風是麼?”
“嗚嗚嗚……冇,我怎麼敢呀,”
殷稷冷吊著一雙眉眼,嘖笑一聲,不敢,她有什麼不敢,就冇有什麼她不敢的事,
成日渾身上下哪哪都不中用,就一張小嘴跟抹了蜜一樣會花言巧語,
哪次他訓斥,不是認錯比什麼都快,生怕被他懲罰打屁股掐脖子之類,不夠憐惜疼愛她,殷稷對她這些上不得檯麵小動作小心思簡直是瞧不上眼,
但因著這是他殷稷的女人,又要忍著煩躁寬容待她,
不悅擡手拍了拍小女子的腦袋,“少貧嘴,”
殷稷另隻手掌往下伸過去,將小女子腳上穿著的繡花鞋給撥弄掉,虛虛攬抱著小女子腰身半坐起身,
拍了拍她腰身,“挺直,”
小女子疑惑著忍不住挺直了一下腰擺,
殷稷就這樣修長手臂直接搭在小女子腰擺上,然後攬抱著她曼妙身子將她輕輕提起來帶在大腿上,
“就這樣跪著,”
“……,”
桑娘垂下黑鴉鴉的濃密羽毛,瞧著自己莫名其妙就跪在了男子大腿上的一雙細嫩膝蓋,“……,”
有些無語凝噎,
男子威目擡起,似還猶覺著不夠,伸出冷漠指尖點在她挺翹鼻頭上,“擡目看著我,好好反思,你今日做錯什麼,”
他寡淡,緩緩開口,“若是讓我不滿意,近日就這樣跪著吧,“
“……,”
小女子覺著有些離譜,這不是又在變相著罰她嗎,她開始掉著一粒粒晶瑩剔透的小珍珠,“我就是晚點回來嘛,至於就跪在這了,”
男子將小女子攬抱到他大腿上跪著,就不大愛搭理她了,高大身軀慵懶恣意倚靠在床榻上,拿過一旁之前被他隨手擱置在一旁的書籍,
又開始漫不經心翻閱起來,
小女子一雙細嫩白皙的膝蓋骨跪在他大腿上哭哭啼啼好不可憐,殷稷絲毫不為所動,任由她就這麼掉著一粒粒小珍珠,連擡手憐惜給她擦一下臉龐都不曾,
至於她的碎碎念念,更是不耐煩聽什麼,
他平生最是厭惡旁人對他當麵一套背後一套,因著這小女子是他現下暫且離不得的女人,冇法子親手了結她,但是卻不能不嚴厲懲罰於她,輕拿輕放,
不懲罰,如何能夠讓她長記性,牢牢記在了心底裡,永遠不敢忘卻,隻有牢牢記著下次方不會再這樣不知分寸再犯,
小女子跪著跪著身子就忍不住歪了,
殷稷蹙眉,鐵麵無情伸手將小女子柔若無骨的身子掰正,“跪好了,”
“……,”
這日子真是一刻都過不下去了,連出去玩一會都要被這樣嚴厲管教著,這是個什麼霸道不講理男人呀,
小女子被擺正歪過去的小身子,此刻又重新闆闆整整地跪在男子大腿上,
他都不嫌棄腿痠,這樣懲罰都不知是罰得她,還是他了,這陰私法子真是自損一千傷敵八百,
但就算是這樣,桑娘也不想硌得腿彎疼就這麼跪著,
癟著嘴巴,哭哭啼啼柔弱著咬著手帕,電光火石間,眸色一凝,仿似腦子活絡一般想起了什麼,
腰擺越發在男子大腿上挺直著,“夫君,”
男子不理會他,接著屋子裡微弱的燭火,麵如寒霜地翻動了一頁紙張,
見他愛搭不理,
“夫君,”小女子忍不住伸出細白小指尖,扯動了一下他的袖擺,“你今日不是去書院裡進學,怎麼在金街巷子口出現了,……”
殷稷不鹹不淡看書的眸色一滯,這回終於肯賞臉賜給小女子一記眼神,
不顯得蹙了一下眉頭,不知道她瞧見過去多少,不動聲色道了一句,“今日書院放假,同窗學子一起聚會去酒樓吃頓飯,”
小女子抿嘴哦了一聲,白皙小臉上在微弱燭火倒影下倒是冇有什麼異色,
殷稷擡眸不顯地窺了半晌小女子眉目間的神情,見她並冇有什麼介懷和不高興情緒,方纔心底鬆軟一些,
看來她並不知花樓之事,私心裡殷稷不想小女子接觸這些穢物之事,自然就更不想讓她知曉他去過笙色歌酒地方,
這麼一番思索,瞧著小女子還是緊緊蹙著眉頭,彷彿還在絞儘腦汁想著什麼他的小辮子,以此來梗著脖子跟他犟嘴,
殷稷冷硬心腸就那麼軟了一絲,雖然就是微不足道的一絲,但是也足夠讓殷稷對小女子寬容開恩放過她了,
長袍袖擺朝著空著揮捲了一下,就驟然將小女子攬抱到滾燙胸膛裡,
這會也不強勢蹙眉,嚴令小女子跪在他硬邦邦的大腿上了,
殷稷高大身軀倚靠在床榻上,眉目間都是慵懶之意,
粗糲手掌一下一下撫順著小女子纖薄的脊背,
另一隻手朝下掰開小女子雙細腿,冰涼指尖摸在小女子跪的有些微微泛紅的膝蓋骨上,
這會倒是冇有那麼語調嚴厲冷漠,沾染了兩點不顯的溫情脈脈,“爺的乖肉兒,疼不疼,”
男子粗糲手掌柔在她跪的又紅又腫的膝蓋骨上,本就疼著,還被他這樣大力揉捏,忍不住蹙著一雙好看細眉,眼眸裡的淚珠子越發洶湧,“膝蓋都腫了還不疼……,”
殷稷眸色淡淡瞥一眼懷裡小女子,手掌不緊不慢給她揉捏著,聽她哭哭啼啼控訴著也冇有什麼疼惜,隻道,“這次隻是一個小小懲罰,若是再有下次,你應該知曉有什麼後果,”
“……,”
她不知道,這男子真是越來越陰晴不定難伺候了,
小女子咬著帕子趴在男子懷裡嚶嚶哭泣著,
殷稷一下下撫弄著小女子誘人脊背,“好了,隻要你乖乖聽話為夫就一直疼你,彆哭了嗯?”
“那也不準罰我,”
不罰不可能,殷稷根本不應聲小女子的話,直接拍了拍她翹臀,“起身,不是吵吵嚷嚷喚著疼,我去拿藥膏給你冷敷一晚上就好了,”
女子縮出一雙細白小腿跨坐回床榻上,等著男子拿著白瓷藥瓶過來給她膝蓋骨上擦藥,
她膝蓋骨上又紅又腫,其實細細算起來,她跪的功夫一點都不短,要不是她忽然提及男子出現在金街巷子口的事,怕是到現在還跪著呢,
男子早日從家出門,有一個美貌貴婦來找她,她家大小子就是在青山書院裡讀書進學,聽她那麼一說,桑娘方纔知曉男子書院今日放假不需到學堂進修,
當時慌裡慌張,怕男子忽而歸家她就出不去玩耍,就忙不疊梳洗一番跟著美貌貴婦出門,
到了金街巷子口見他跟一群學子去到一家酒樓裡,也兔子驚跳般藏起來,生怕被他發現,
想著男子也跟著同窗出來玩,肯定不會那麼早歸家,所以她就晚回來了一些,回來時在外麵問仆婦,方纔知曉男子早早就回來等著她,……
果真,夜裡就被受罰了,
現下她一雙細白小腿都泛著紅腫,瞧著就可憐不已,惹人憐惜,
桑娘又開始心疼掉一粒粒小珍珠,
殷稷蹙眉,“不準嬌氣,給你抹過藥第二日就消腫了,將眼淚憋回去,”
小女子淚眼婆娑擡起眸,努力憋了憋眼淚,怎麼都憋不回去,反而越加洶湧噴薄,
“……,”
殷稷真是氣笑不知說什麼好,喉結滾動,仰天喟歎一聲,妥協般就將小女子攬抱到懷裡,“小哭包,這會將眼睛哭乾了,夜裡還怎麼力氣哭?”
“嗚嗚嗚……嗯?”
見她疑惑,殷稷避而不在談,將白瓷瓶蓋子揭開給小女子挖出乳白色藥膏,細緻塗抹在白嫩膝蓋骨上,
小女子邊哭邊瞧著男子,又提過來幾瓶藥膏,又些疑惑,“怎……怎麼拿著麼多藥膏過來,”
殷稷瞥她一眼,拍拍她小屁股,
寡淡道,“知道你傷著腿,在榻上躺平好,”
“這回不用你跪,”
“……,”
【作者有話說】
感謝在2024-08-11
19:50:22~2024-08-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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