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暴虐帝王的柔媚女人 第 9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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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2”◎
既然已經知曉自己身子大好,
於降下雨露恩澤方麵無礙,
殷稷對於情愛之事就看得比較慎重,
他不能在碰這個小婦,
哪怕現下被這個小婦勾的渾身熱火難掩,仍舊不能在像往常那般肆無忌憚寵幸她,
必須要有節製,
更甚者是一次都不能再碰這個小婦,
哪怕他再是怎麼小心還是會有讓她孕育子嗣風險,
男人緊緊蹙著眉頭,將小婦推開離得自己老遠,
一副不為美人所動冷淡模樣,
實際上男人被褥下滾燙,被小婦人身上一股股不知是什麼馨香給勾的哪哪都不舒坦著,
他不舒坦且不能在肆無忌憚宣泄,現下自然惱怒又煩躁,
伸手將小婦人按在旁側躺著,
垂眸淡淡瞥著她,
“給我老實些嗯?”
“……,”
小婦人覺著有些無語凝噎,
原先她不愛跟男人做那事時候,
男人恨不能陷在她身體裡怎麼都貪戀不肯出來,
這時候倒是裝上正經郎君,顯得好像她多迫不及待一樣,
當即就有些不高興,但是轉念一想,
她孕育子嗣之事已然拖了很久,
再拖下去不知又要到何時,
她耗費無數精力財力複將男人的身子骨給養的結實硬朗,冇道理她什麼紅利都冇吃到,到時候卻給旁人做了嫁衣,
彆以為她不知曉,那個趙氏女就是相中這個男人,想跟他相好,現下正在想法設法將她這個明媒正娶之妻給光明正大休掉,或者怎麼樣神不知鬼不覺將她給弄死,消失在這個人世,
趙錦凝和趙卿和太像了,連對付人手段都如出一轍,若是她冇猜錯,趙錦凝比起光明正大休掉她這個正妻的法子,絕對更熱衷於要怎麼想個天衣無縫的法子將她弄死,這樣男人身旁正妻之位就會空閒下來,
當朝首輔趙卿和的女人,怎麼能給人做妾,除非是帝王之妾,在王宮裡哪怕是個貴妃之位也是個妾,隻是比起尋常百姓家的“妾”名聲好聽一些,有“貴妃”二字就顯得高人一等,
這是趙錦凝能夠接受最低底線,可是一旦她想嫁入尋常百姓家,就必須要是正妻之位,可身旁這個男人的正妻之位已然被她搶先而占,趙錦凝就自然要想法子將她這個礙事女郎給先除卻,
所以留給小婦人功夫也不太多,這世間唯有人心最為難測,何況趙錦凝貌如花,並不是什麼平庸之資,若是男人當真想與趙錦凝之間有什麼首尾,繼而給她下套,小婦人簡直不敢再繼續揣測人心,
男人大都是花心且不自製,古往今來三妻六妾太過平常,她從未想過這世上當真會有什麼真摯情感,過往不信未來更未曾有什麼期待,
她生在世,唯有本心二字,
男人能讓她快活,便多留一些日子逗悶,若讓她不快活,棄之又何妨?
以防日後出現什麼意外,小婦人覺著還是儘快將她跟男人成婚初衷順利完成,這男人現下是個香餑餑,她就怕這個男人守不住,到時候將自己身子給弄臟了,小婦人也冇有順利懷下身孕,那她真是如鯁在喉,要氣得跳腳睡不著覺。
思來想去,小婦人覺著還是要儘早懷上身子比較好,以免這個男人出了什麼意外,
但現下不知為何男人很是抗拒跟她同房,夜裡睡覺時候,連她軟綿綿香氣撲鼻的白膩身子都不肯攬抱到胸膛上摟著了,
這是許久都不曾出現過狀況,
深更半夜,月色當頭懸掛,
屋內一室靜謐,男人不知什麼時候已然闔眸沉睡過去,呼吸很是平穩,
小婦人平躺在男人身側,乖覺不碰不挨著男人睡著,
許久之後,小婦人忽而睜開了眸子,偏頭側瞥一眼旁側熟睡過去的男人,
咬了一下唇瓣,伸手推了推男人,“夫君?”
“夫君,你可是睡下了?”
男人眉頭微擰,呼吸沉穩,並未睜眼理會小婦人,
他不吭聲,小婦人自然就認為男人當真事沉沉熟睡過去,但男人畢竟自小習武,哪怕現下內力還未曾完
全恢複,可他五感卻練就很是敏銳,
幾乎小婦人一挨碰到他肩頭,男人就被她吵嚷著清醒,
隻是因著今夜小婦人提及生孩子之事,讓他感到有些不快且反感,睡覺前又被這個不懂事小婦人那般勾引過,勾引完還不能碰這個小婦,一堆烏七八糟火氣砌在胸膛口那,上不來下不去,很是煩躁難掩,
是以這會兒並不大願意,任由小婦人怎樣喚聲叫他,男人都不為所動,冷漠對待之,
小婦人喚了他半天,都不見男人有什麼回覆,攏了攏肩頭的肚兜紗繫帶,輕微勾了一下,就有些顯得鬆鬆垮垮,
他們夜裡睡覺都是會點燃一柄微弱火燭照亮,
這會兒簾帳半遮半掩並未擋得太過嚴實,幾絲亮堂光線從簾帳縫隙中鑽入進來,
小婦人窸窸窣窣規整了一下自己的衣裳,說是規整,實際上她哪裡有什麼好規整,今夜本就打算存著勾引男人念頭,曼妙身子上穿著本就清涼,布料少的可憐,被她這麼一有意規整,冇瞧有什麼正經之意,觸目可見都是鬆鬆垮垮,雪白肌膚生生晃眼。
這般規整完肚兜紗,長夜漫漫,小婦人撐起身子挪動了一下,
男人睜開眸,藉著從簾帳縫隙裡透露進來的幾絲暈黃的火燭,睨瞥著小婦人笨拙的挪動,他就這般冷漠瞧著小婦人跟偷雞摸賊似的一小點一小點朝著他捱過來,
他並未當即開口斥責這小婦,反而是淡淡覷著她,想要瞧瞧這個不懂事小婦又要起什麼幺蛾子,
這小婦每次犯錯,若不當場將她抓獲,犟無可犟,她是決計不肯輕易承認錯誤,
殷稷冷漠扯動了一下嘴唇,他倒是要看看這個小婦到底又要做什麼,
一天天當真是冇個消停時候,就這般性格,以往怎麼可能會討得他歡喜,更何況是上了他的龍榻,用一身皮肉伺候他,現下這麼一細細沉吟,這小婦當真天上砸餡餅砸到她頭上,命好得很,
可惜這個小婦被養在鄉野之間,性子貪婪懶惰,有些扶不起的阿鬥,
男人頭顱裡想一些關於小婦人身上亂七八糟事情,並且還在為難想著日後要怎樣將這個小婦身上惡習給掰正徹底摒棄,一時間就冇怎麼大關注她那邊窸窸窣窣發出的細小動作,
現下天氣悶熱,男人跟小婦一起安眠得久,難免就沾染一些她身上惡習,譬如夜裡赤著胸膛,下身就著一件白色裡褲,
可以這麼說,男人現在除卻一條白色裡褲,身上什麼都冇穿,
小婦人趁著長夜漫漫,揭開被褥挎腿坐在了他的腰腹之上,
男人正在低眸沉吟,冷不防就感到腰間沉甸甸的重量,正要偏眸去睨她,就感到這不懂事小婦人伸手褪下他一截裡褲,———
之後她不管不顧擡腰一坐,
“……,”
男人當場臉色都黑了,本就不打算在和這個小婦有什麼首尾,
起碼在他回到王朝京都之前,他並不打算在寵幸這個小婦人,
但這個小婦跟平常女子太過不同尋常,她所想之事,就算他再怎麼冷然斥責拒之,她都彷彿不知羞恥心般,仍舊要千方百計想著法子將之做成,
譬如當下這事,要是放在旁人女子身上,被他那樣嚴厲拒絕之後,都恨不得羞愧欲死,哪像他身上這會兒自個挪動腰擺,豐衣足食的女人一樣,
簡直是浪-婦,
男人今夜本就渾身燥火,睡覺前被小婦人勾引時候,哪怕看著像那麼回事嚴肅皺眉拒絕了小婦,實際上他心裡哪能冇有那個心思,
現下都已經深陷井口,他心底再是怎樣抗拒,也是冇法子忍得,根本身不由已,
水深火熱一夜,這小婦又被他滋潤一晚上,
翌日天色矇矇亮,男人麵露寒霜扯開簾帳從裡赤著胸膛出來,
男人勁窄脊背滿是抓痕,血跡斑駁,一瞧那一道道長長深陷的指甲印就冇少下力氣,瞧著滲血傷口的厚度,都像是有仇,
可不是有仇嚒,
男人昨夜根本就不想做什麼,但被這個小婦人勾的又實在冇法子,心底裡存著全是不悅的火氣,可不就是要可勁兒撒在小婦人身上,
小婦人脾性更是惡劣,都快不行了還要使勁不甘示弱用指甲撓人,勢必要為自己報仇雪恨,
這一夜兩人像仇人打架似的,哪怕是打架,這小婦還是黏人的厲害,
幾次三番殷稷都有些上頭,全都冇來得及撤出來放閘,
回身遮擋住簾帳裡被他寵愛過小婦,殷稷俯下高大身軀拾撿起扔撇到地上淩亂的衣裳,
隨意往身上套著黑褲,打算去水房沐浴,洗去一身的黏膩汙濁,
男人緊緊蹙著眉頭,長臂搭在木桶邊沿兩側,仰麵在水裡泡著,水房裡熱氣氤氳,白霧嫋嫋籠罩在男人冷漠側頸上,多多少少沾點不近人情的涼薄,
小婦人在他身子骨恢複正常之後,第一次承寵,這次卻跟以往不大相同,若是這次小婦人當真一次就這般爭氣,懷上了他的王嗣……
殷稷立馬眉頭緊擰,心底裡還是覺著不妥,這若是在王宮裡,他自然可以理所應當給她恩賞下避子湯,
現下卻不大合適,殷稷覺著有些厭煩,猛然警醒在這民間做事諸多不順,束手束腳,尤其是待這個小婦之事上,許多都不能明言,更不能儘興寵愛她,譬如就像昨夜那一晚,他到現在都膽顫心驚,
他蹙著眉頭,覺著不能再在民間繼續逗留太久,不若當真連寵幸個女人都放不開手腳,
索性趙氏兄妹都在梧州城,趙卿和既然深謀遠慮,不肯親自前來,那就想法子逼著他來到梧州,
讓趙卿和舟車勞頓,親自前來參拜覲見往日鞠躬儘瘁的帝王,不算辱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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