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太子是個戀愛腦 第70章 有孕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夏小梨的身體在薑大夫的照顧下,也一天天的好了起來。
看到熟悉的藥材,夏小梨忍不住上手,薑大夫看到她熟練的分揀藥材,出其不意的考了幾句後,臉上露出喜色,他對夏小梨說道:“沒想到你對藥材如此熟悉,這藥理知識也是紮實得很,若能跟著我好好學醫,日後定能成為一名出色的大夫。”
夏小梨微微一笑,說道:“我在家鄉時,就對這些藥材感興趣,也跟著懂行的人學了些皮毛,沒想到在這兒還能派上用場。”
薑大夫越發欣賞夏小梨,便開始將自己多年的行醫經驗和一些獨特的醫術傾囊相授。
夏小梨學得十分認真,每天除了跟著薑大夫上山采藥、辨認藥材,就是在屋內學習醫書典籍。遇到不懂的地方,便虛心向薑大夫請教,薑大夫也總是耐心地解答。
在這個過程中,夏小梨漸漸忘卻了心中關於孩子去留的煩惱,全身心地投入到學醫當中,彷彿又回到了大學時候,單純的學習解剖學的時候。
紅鸞看到主子如此專注於學醫,心中也十分欣慰,她每天都會精心為夏小梨準備飲食,還會幫著整理醫書。有時候,她也會跟著夏小梨一起學習一些簡單的藥理知識,希望能在主子需要的時候幫上忙。
而齊賀在幫忙的過程中,也被夏小梨的勤奮和聰慧所打動。他看到夏小梨在麵對醫學難題時那執著的眼神,心中暗暗佩服。於是,他也更加努力地協助薑大夫,為夏小梨創造更好的學習條件。
百草廬因為有了他們,多了許多的歡聲笑語,薑大夫也沒想到自己能撿到寶,這丫頭不單單身體上的毒讓他感興趣,關鍵的是她很有錢,自打她來了藥廬,藥廬的擴建了好幾間房,而且衣食住行打理的妥妥帖帖,讓他一個糟老頭子很是受用。
隻是這丫頭的藥理知識學的很快,不光理解透徹,還能上手,直到他看到她給一個重傷的人縫合傷口的時候,更是瞪大了眼睛。
薑大夫全程都盯著她,看她縫合傷口的手法如此嫻熟,動作乾脆利落,縫線均勻細密,一看就不是第一次做這樣的事情。
他心中暗自驚歎,這丫頭身上到底還藏著多少秘密?從那以後,薑大夫對夏小梨更加刮目相看,兩人的身份也掉了個兒,常常求著夏小梨教他這縫合之術。
畢竟他隻在書上看到過,夏小梨是實打實的讓他見識到了這個技術,夏小梨也不是藏私的人,薑大夫對她都是全心全意的教學,到了她這裡,更不會隱藏自己的實力了。
自打她用縫合之術救了附近打獵的村民後,她的名氣就被傳揚了出去。
周邊村鎮的人也紛紛慕名而來,百草廬一下子熱哄了起來。來找夏小梨看病的人絡繹不絕,有被蛇蟲咬傷的獵戶,有染上怪病的孩童,還有久咳不愈的老人。夏小梨總是耐心地為他們診斷病情,然後對症下藥。
對於那些貧困的患者,她還會減免藥費,這讓她的名聲越來越好。
隨著找她看病的人增多,夏小梨也越發忙碌。但她卻樂在其中,每天天不亮就起床準備藥材,一直忙到深夜才休息。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移,夏小梨的身體也出現了一些變化。她時常感到惡心、乏力,食慾不振。一開始,她以為是最近太累了,並沒有太在意。直到有一天,薑大夫給她把了脈,臉上露出了驚訝的神情。
“丫頭,你這是有喜了!”薑大夫說道。
夏小梨聽了,心中一驚。她沒想到,自己在這個時候竟然懷孕了。這個孩子的到來,讓她的心情變得複雜起來。
該來的總是會來,現在輪到她要做選擇了。
“師父,我想留下這個孩子,您有沒有什麼辦法?”
薑大夫沉默了許久,才道,“你身體的毒不會傳給孩子,但是你生產的時候,身體的平衡被打破,那纔是你的生死關,即便是這樣,你也要生下來嗎?”
夏小梨毫不猶豫地點了點頭,眼中滿是堅定,“師父,我要留下這個孩子。這是一條生命,我不能放棄他。如果真有生死存亡的那一天,那也是命數。”
薑大夫歎了口氣,這些日子他早就知道,這丫頭脾氣倔的很,於是語重心長地說:“丫頭,你這性子還是這麼倔。既然你已經決定了,那為師便支援你。接下來的日子,你可得好好調養身體,一切都要聽師父的,萬不可自作主張。”
夏小梨乖巧地點點頭,“師父,我知道了。我會聽從您的安排,好好養胎的。隻是這百草廬的事情……”
薑大夫擺了擺手,“百草廬的事你就不用操心了,有我在,不會出什麼問題的。你就安心在家養身體,等孩子平平安安地出生。”
“師父,沒必要這樣吧,我隻是懷了個孩子,又不是哪裡受傷了,到時候不乾重活就成了。”夏小梨可不敢想象一天天啥活兒也不乾的過日子,她還是喜歡每日忙碌的生活。
“行,你自己也是大夫,自己當點心。”薑大夫知道自己拗不過她,叮囑了一旁的紅鸞,“你多盯著她,反正老頭子的話她不聽。”
紅鸞笑著應了。
夏小梨見薑大夫鬆口,心裡鬆了一口氣,俏皮地說:“師父您就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紅鸞的臉上全是擔憂之色,主子為了這個孩子,簡直就是一命換一命啊,“主子,您就聽大夫的,這懷胎十月可馬虎不得。”
夏小梨見她這般緊張,吐了吐舌頭,“知道啦,紅鸞,你也彆太擔心了,這不是有我師父嘛。”
接下來的日子,夏小梨雖說是要聽薑大夫的話好好養胎,但她還是閒不住,時不時就到百草廬去看看。
她隻是在一旁看著其他大夫問診、抓藥,偶爾也會指點一二。薑大夫看著她那忙碌的身影,無奈地搖搖頭,但也沒再強行製止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