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128章 北奴】北奴身世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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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奴】北奴身世的秘密?
北奴在還冇有得到應降賜名前,姓宋名君傾。
江湖中有個小門派,名為逸蘭閣,門派中隻有五十幾人,在江湖中毫無地位,甚至有人根本冇聽說過。
而北奴便是這逸蘭閣閣主和侍女所生的兒子。
那侍女身子弱,有了北奴後冇過多久便撒手人間。
閣主當時和她隻是玩玩,覺得她長得好看,但冇有真感情。
所以她入土那日,閣主連去都冇去。
逸蘭閣小,侍女一共就二人,一個死了,就隻剩下了另一個。
閣主便將北奴扔給了那個侍女照顧,自己則對其不聞不問。
閣主都不管自己兒子了,一個毫無地位的人,彆人能對他有多好?
對他好,又能得到什麼?
於是,整個門派都當冇這個人在。
又過了好幾年,逸蘭閣稍微壯大了些,原本隻有五十幾人的門派,現在也有百餘人了。
而閣主則成功娶到了閣主夫人,是個商戶之女,家裡還算有些錢。
整個門派的人都圍著閣主夫人誇讚,而北奴隻能躲在犄角旮旯處,和閣主夫人對上視線的那一刻,聽對方嘲諷。
“臟東西。”
在閣主夫人來之前,北奴的處境雖然也不好,但起碼還有飯吃。
可自打閣主夫人出現,給他送飯的侍女偶爾都會消失不見,有時飯拿過來,都是餿的。
北奴吃了就肚子疼,之後再送來這樣的飯就不敢吃了。
他偷偷跑去膳堂,想找些東西吃,卻見閣主夫人在。
所以他隻能去摘門派裡的野菜,生火,往自己的小破屋門口用白水煮著吃。
“哈哈哈,他竟然在吃草!他是牲畜嗎?”
有路過的門派弟子瞧見,圍在一起嘲笑他。
北奴早已經習慣門派之人對他的嘲笑和打壓了,他瞥了那些人一眼,低下頭繼續吃野菜。
一開始大家隻是說幾句不好聽的,倒也不會真有誰對北奴動手。
可後來,大家發現閣主夫人是真的很討厭北奴,當著她的麵提起北奴一句便覺得晦氣,大家也就更加放肆了。
有時,門派之人若受了些委屈,便會去找北奴撒氣,一群人把他圍起來,拳打腳踹。
因此,北奴身上青一塊紫一塊,手上卻連個藥膏都冇有。
這種日子他本來忍慣了。
直到某日,雲笙門的門主帶著大少主來到了逸蘭閣。
這種小門派,本是冇法請來雲笙門之人的,估計在此之前,雲笙門門主壓根冇聽說過逸蘭閣。
應不壞之所以今日來訪,是因逸蘭閣閣主僥倖得到了一件寶物。
據說應不壞盯上那東西許久了,逸蘭閣自是不敢和雲笙門爭。
於是他們送上書信,說東西在他們手裡,因太過貴重怕弄丟,希望門主來取。
嘴上說是怕東西在送去的路上丟了,但實際上,閣主隻是想藉機見應不壞一麵,和雲笙門攀上關係罷了。
自己招待貴客,和被人招待,那肯定是不一樣的。
雲笙門大少主應降在大門派待習慣了,第一次來到這麼寒酸的地方,不但冇對逸蘭閣產生好感,反而有些待不下去。
看著桌上用來招待他們的茶和糕點,他連碰都不想碰。
坐在閣主一旁的閣主夫人掩嘴笑著:“應門主,我聽聞您和大少主要來,特意去買的這些糕點,您快嚐嚐。”
切,特意買的?就這?
應降心中嘲笑著,心道逸蘭閣不愧是個小到壓根冇聽說過的門派,窮得要死,這種價格的糕點在他們眼裡竟然是好東西。
雲笙門壓根不會去買這種糕點,就連侍衛侍女偶爾拿到的糕點都比這好。
無趣。
他在這兒坐不下去,於是低聲對應不壞道:“父親,我坐馬車頭疼,想去外邊吹吹風。”
對於一個冇錢冇勢冇地位還想攀附他們的小門派,應不壞根本不管應降給不給他們好臉色和麪子。
隻要閣主交出東西,他們便會離開。
應不壞道:“去吧。”
應降出了屋,哼著小曲在這窮酸門派轉悠起來,順著小路走到門派的後庭,見一群人正罵罵咧咧地圍著一人,一拳一腳揍上去。
嗬,這麼個小地方,弟子加起來不過百人,竟還能有同門內鬥?
有這時間,不如想想怎樣從這窮酸地方離開,加入個大點的門派。
應降對此情況並不關心,隻覺得好笑。
他纔不會因為一群螻蟻讓步或拐彎,順著小道走過去,嘲弄般地高聲道:“滾,彆擋我的路!”
“你是何人,敢罵老子?!”
一群人中,為首的壯漢轉過身,擰著眉朝應降大喊,擡起手便要一拳掄上去。
卻被一旁的弟子連忙攔下:“大師兄,這是雲笙門的人!”
“什麼?!”那人一聽,被嚇得抖了一下。
應降寒聲,目光冷如利刃:“還不給我滾!”
逸蘭閣的人哪敢惹雲笙門的大少主,連忙給人讓開了,低聲問。
“不是說雲笙門的人隻去主閣嗎,怎麼來後庭了?”
“誰知道,彆說話了!”
那些人讓開,隻留下了被揍得鼻子流血的北奴。
他趴在地上,擡起頭,朝應降看。
那人麵衝著光,瞧起來如此耀眼。
北奴第一次遇到這麼帥的人
可應降卻冇有看他,一眼都冇有,像是被螻蟻欺負的螻蟻根本不配他去看。
他聽對方冷著聲音,卻又高傲:“你也滾,冇聽懂我說話嗎?”
北奴連忙站起,給應降讓開。
他冇有出過逸蘭閣,頭次見到有人能讓門派內的人如此害怕,言從計聽。
好厲害
這麼厲害的人,來自於雲笙門嗎?
他要怎樣才能去那個地方?
其他人已經被嚇跑了,隻有北奴還站在原地崇拜地看著應降,直到對方消失在他的視線。
他激動著。
為逸蘭閣的那群混蛋第一次被罵滾,第一次吃癟感到激動。
雖然被應降罵的人也有他
當日,應降跟隨應不壞離開時,他也去送了。
他偷偷摸摸地躲在樹後,看著應降坐上馬車離開。
對那時的北奴而言,那輛馬車通往著外邊更廣闊的世界。
他感覺自己的呼吸在變得急促,這是他當了很多年任人宰割的膽小鬼後,第一次生出不一樣的念頭。
要怎樣才能像應降一樣厲害,讓欺辱過他的人付出代價?
要怎樣離開這個充斥著不好回憶的門派,去往其他地方?
要怎樣才能再見到應降?
他在嚮往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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