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2章 燼:他讓我笑,他肯定恨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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燼:他讓我笑,他肯定恨我
待應尋湫再睜開眼時,發現自己已經不在囚牢裡了。
屋內幽靜,空氣中飄著淡淡的香薰味,看這佈置,像是古代賊有錢的人才能居住的地方。
他這是怎麼了?突然頭疼疼暈過去了?
感覺頭部仍然有陣陣暈眩感尚未消散,應尋湫環顧著四周,從床上坐了起來。
正懵著,那雕刻著馬踏祥雲的大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進。”
應尋湫擡聲說道,感覺對比之前的沙啞,自己現在的嗓音明顯清潤了不少,背也一點都不疼了。
難道昏迷期間,北燼給他治傷了?
不能夠吧?
如此想著,門被屋外的人推開了。
一穿著青色侍女服的女子走進了屋內,在嚮應尋湫低頭行了一禮後,恭敬道:
“二少主,門主給您挑選的影衛已經到了,現在正在主殿前候著。”
什麼?
“給我挑選影衛?”應尋湫遲疑地問道。
“是啊,之前您不是一直說想要個貼身影衛嗎?”侍女應道。
應尋湫愣了下神,想起了頭疼昏迷前,出現在自己麵前的“時間錯誤”四個字。
難道他之前穿錯了地,不小心穿到了原主命喪之時。
而他現在又回到了本文開頭?
還好他之前閱書無數,是個真正的“文學家”。
不然高低得坐在床上思考會兒人生。
也不過思索了三四秒,他便飛快地下了床,應道:
“知道了,我現在就去看看。”
他所穿的人,和他同名同姓的“應尋湫”,乃是天下第一派“雲笙門”的二少主。
因為有一個當門主的爹以及實力高超的兄長在,原主的性格可以說是爛到極點,雲笙門內弟子萬人,幾乎都被他欺負過。
一邊穿鞋,應尋湫一邊問站在門口的侍女:“影衛到了多久了?”
“剛一炷香,還有幾個因實力不錯而被門主看中的影衛也已送到,但因門主外出不在,所以大少主已經代門主過去安排了。”侍女答道。
應尋湫一聽,心道壞了!
雲笙門的大少主應降性子狠毒,總喜歡在門內來新人時先給個下馬威。
加上北燼,被門主從專門訓練影衛的妄契閣買下的新影衛一共五人。
應降當時從中挑選了一人示威,用鞭子把對方抽得皮開肉綻,以此告誡他們歸了雲笙門就要老老實實當狗,但凡有一點歪心思,下場比這要慘。
而那個被抽的,正是倒黴催的男主北燼。
對於這個情節,當時追文的應尋湫隻想大罵一聲“我日”。
現在一聽應降已經過去了,應尋湫嚇得一邊喊“帶路”,一邊趕緊往屋外跑。
那沙比大少主彆已經開始抽人了吧?!
而那侍女則一臉懵逼,心道你在自己家還用我給你帶路?
但身在雲笙門,誰也不敢不聽應尋湫的話,那侍女應了一聲,急忙帶著應尋湫朝主殿去了。
待應尋湫到了主殿前,果真如他記憶中的那般,北燼已經被應降“拽”出來了。
“鞭下留人啊!!!”
眼見著應降要擡手抽人示威,應尋湫連忙邊跑邊大喊,卻被腳下不平的地麵一絆,一跟頭摔在了地上,和大地來了個親熱的“擁吻”。
帶路的侍女臉色一白,直接僵住了。
二少主平日最討厭出糗,這一摔,不得氣得把看見這一幕的人亂棍打死!
而聽到喊聲回頭看的應降也抽了下眉,問道:“尋湫,你這是在做什麼?”
完全不覺得尷尬的應尋湫從地上飛快爬起,猛衝到北燼身前,氣喘籲籲:
“兄長,打不得打不得啊!”
應降覺得稀奇,平日他若揍人,應尋湫都是一邊嗑瓜子一邊坐旁邊看戲。
怎麼今日反倒阻攔了?
“一個影衛,有何打不得的,你身子不好,費勁跑過來就為說這個?”
大哥,咱們路能走寬點嗎?現在打男主你以後是生不如死啊!
應尋湫一邊想著,一邊解釋道:“這是我的貼身影衛,你給他打壞了,誰來護我?”
雖說影衛都需穿黑衣,但貼身影衛的衣袖邊多繡了一圈紅線。
所以他也不用擔心應降會疑惑他為何能一眼認出北燼就是門主給他挑的貼身影衛。
“父親外出,應給你安排了很多要事處理吧?彆讓這些人耽誤了你的時間,你先處理事務去吧,這些人交給我安排就行。”
應降覺得應尋湫說的倒也有點道理。
他猶豫著打量了打量那幾個影衛,沉默幾秒才點頭道:
“好,有事就去主殿找我。”
應尋湫連連點頭,直到看著應降進入主殿關上了門,他才鬆了口氣。
指了指其餘幾人,他對滿臉不安的侍女說道:“你去安頓一下那幾個影衛,有何不懂的,讓他們去問影衛統領。”
而後,他才轉身看向北燼,臉上揚起友好的笑容,好聲好氣:
“你跟我來吧。”
此時的北燼尚未黑化到弑主。
但身為從以“殺伐果斷”而聞名的妄契閣出身的影衛,他身上帶著一股說不清的威懾力,漆黑的眸子宛如深淵,看不出絲毫情緒。
這好似無法馴服的野犬氣息太容易讓人誤會了,也難怪應降會從幾人裡選中他抽。
但看過原著的應尋湫知道,剛來到這裡的北燼其實很忠心,三番四次被折磨也冇想過背叛。
可就算如此,也架不住原主一家總是作死
應尋湫一邊偷摸觀察著北燼,一邊帶人回了自己的住處。
進屋後,他剛坐在椅子上,便開口道:
“我叫應尋湫,你這條命現在屬於我了,我的話你必須聽。”
他一邊說,一邊拚命忍住腳趾摳地的衝動。
這該死的霸總味發言簡直讓他頭皮發癢,能對他最喜歡的小說男主說出這種話真是要激動死人了!
雖然黑化後的北燼他冇來得及“吃上”,但認主的小瘋狗看上去也很不錯啊!
北燼的話音淡漠,和其臉上的表情一樣,讓人品不出情緒:
“唯主上之命是從。”
應尋湫反倒笑得清朗,宛如春日般溫暖縱容:“你叫什麼?”
“屬下無名無姓,在妄契閣時曾以序號二十一為稱。”
這些應尋湫當然知道,他接著往下走流程:
“現當今,雲笙門影衛百人,在入我門時,皆被賜以北姓,隻有普通影衛才以序號為稱,貼身影衛都是有姓名的。”
他垂眸,摸了摸下巴,假裝思索三秒,才道:
“從今日起,你就叫北燼吧。”
北燼擡起手臂,抱拳置於胸前。
雖神情未變,行為上卻帶上了些許恭敬:“謝主上賜名。”
“你不必那麼拘謹。”應尋湫笑得清淺。
雖是剛穿來,卻已經有種小少主的矜貴閒散模樣了。
他靠在椅子上,歪頭,手拄著下頜,用滿意的眼神直勾勾地盯著對方。
“以後多笑笑,開心點這是我的第一個命令。”
北燼忽地頓了一下,攜有些殺傷力的眸子添上了抹輕微的波動。
影衛將情緒寫在臉上是不被允許的。
歡聲笑語更是大忌。
應尋湫讓他多笑笑究竟是何意?
莫非對方對他並不滿意,想以此為由將他逐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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