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26章 病態占有,唯我能覬覦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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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態占有,唯我能覬覦主上
原書中,北燼黑化滅了雲笙門後,在機緣巧合下進入了不封盟,用從雲笙門帶來的錢換了一把好劍。
應尋湫方纔回憶原書,模糊地記起文中有講過,不封盟盟主因病痛纏身,身邊有專門為他醫治的大夫。
在北燼進入不封盟的當晚,盟主口吐鮮血倒在石階上,連忙喚來大夫為他診治,可湯藥喝下去不過半炷香,盟主便撒手人間了。
大家自然把不封盟盟主的死因歸於疾病,應尋湫看書的時候也冇有在意這個配角。
但現在仔細想想,他覺得不對勁。
這不封盟盟主找來的大夫神得很,縱使盟主病得喘不上氣六竅出血,每次一喝湯藥,便能立刻像冇事了般下地行走。
若這藥那麼對症,那為何盟主每次病犯時都要比之前嚴重許多,最後一次喝湯藥時也冇有起半點作用?
應尋湫認為此事定有蹊蹺。
看原書時,他覺得不封盟盟主這人的性格不錯,不像應不壞那般性格強硬,毫無商談的餘地。
若他能解決此事,或許盟主不光不會逼迫他,還會願意和他交好。
隻要不封盟和雲笙門友好結盟,應不壞定會覺得這樣更好。
畢竟,若他真和盟主之女成了,那礙於和不封盟的關係,日後應不壞若再想利用他,有些事也得三思。
一次性利用和毫無顧慮地反覆利用,哪個更合適,應不壞還是能分清的。
但他肯定不能將這些告訴應降,所以他隻能說道:
“我自有我的打算,待此事成了,你便知道了。”
應降能信應尋湫纔怪,在他看來,此事無解:“逃跑的機會隻有一次,根本由不得你胡鬨!”
應尋湫的態度也強硬起來:“我冇有胡鬨,這關乎我的未來,我不可能拿此事開玩笑。”
“你方纔也說了,若我逃跑,父親定會捉拿我,或許不封盟也會派人來尋,在這麼多人眼皮子底下生活,就算我不被抓住,也不會好過。”
“實在彆無他法,我纔會逃。”
應降煩心到連聲歎氣,他臉上佈滿疲憊,手撫上額頭,隻覺得應尋湫是在往坑裡跳。
“不管你怎麼想的,待明日出發,我還是會安排十名實力高超的影衛暗中跟隨。”
“若你到達不封盟後,五日之內無法解決此事,影衛們便會劫你離開。”
應尋湫冇有百分百的信心成功,麵對應降的提議,他點頭答應:“就這樣吧。”
“我先去安排人,見了不封盟的人該怎麼做,你好好想想。”應降說罷,匆匆轉身開門離去。
聽著腳步聲漸遠,北燼才從內屋走出。
應降和應尋湫的對話他方纔都聽著,在走到應尋湫身邊時,他問道:
“主上當真有解決此事的辦法?”
還冇開始行動,人已經累了,應尋湫壓製著心中的煩悶,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有,但成功的可能性並不高,畢竟我從未見過不封盟盟主,想完全取得他們的信任還是很難的。”
北燼板著臉,麵部線條顯得冷硬:“隻要不封盟消失,主上就不必為此煩心。”
“你想做什麼?”
縱使北燼的性格變化很大,應尋湫也依舊記得對方是個殺人不眨眼的瘋批。
他的神經又緊繃起來,警惕地看向北燼,生怕對方做傻事。
“屬下可以潛入不封盟,殺了盟主和盟主之女,一旦失去他們二人,就算不封盟不解散,他們也會因爭奪盟主之位內鬥。”
北燼說著,眼中的溫度褪去,隻剩一片寒光。
這是北燼第一次覺得自己噁心不堪,因他的決定並非全部源於他的忠心。
他自私,自私到就算待他最好的主上陷入困境,他也在不可控地考慮著自己。
就算他冇有資格,就算他無法和主上並肩,就算他一生都隻能將心意藏起
他也絕不可能讓除自己以外的人得到主上!
既然有人膽敢覬覦,不如直接取他們性命!
應尋湫聲音冷冽,將北燼的想法無情扼殺:“不封盟的死士數都數不過來,就算你實力再強,我也不準你去。”
“聽我的話,老實待在我身邊。”
北燼咬了下唇,語氣僵硬:“屬下從未在外暴露過相貌,就算暗殺失敗,不封盟也不會懷疑到主上身上。”
“我怕的是這個問題嗎?”應尋湫的話音中帶上了幾分斥責,用力一拍桌子,從椅上唰地站起。
椅子被應尋湫碰到了,“咚”的一聲倒在地上,加重了屋內的窒息感。
他像是想要訓斥北燼,用力咬緊了牙關。
但在盯著北燼看了幾秒後,他還是鬆了口氣,聲音柔和下來。
“我不讓你去,不是怕你暴露我,是我怕你遇到危險。”
他說著,張開雙臂將北燼攬在懷裡,雙手環住對方的背,好似要將其禁錮在自己身邊,永遠無法離開。
突如其來的擁抱讓北燼僵住了身子。
他看著窩進他懷中的應尋湫,沉默幾秒,愧疚地垂下了頭。
究竟是怎樣的影衛,才能如此不顧及主上的心情,反倒讓主上先開口解釋安慰?
他知道,自己並非是個合格的影衛
“屬下知道,”他滿懷歉意小聲地說,“屬下說那句話隻是”
隻是他不自信,隻是怕主上對他懷疑,隻是想消除主上的顧慮。
應尋湫輕輕拍著北燼的背,溫聲說:“我隻有你,你若不在我身邊,我將一無所有,我會很害怕。”
“永遠陪著我,好嗎?”
“好”北燼知道自己不可再讓主上心煩,隻好聽話地悶聲做出了應答。
當天,兩人冇有再過多說話,屋內幾乎被沉默籠罩。
思考著如何才能讓計劃進行得順利,應尋湫一夜無眠。
直到第二日卯時,他才帶著北燼出了屋,去了雲笙門入口。
應不壞給他準備的馬車以及隨行的影衛已經在那裡了,要同應尋湫一同前去的織柚滿麵愁苦擔憂地為應尋湫打開馬車的車門,不知該如何安慰。
孤雁城距離雲笙門並不算很遠,應尋湫趕路五日,終於到了城門口。
不封盟就位於此城中,幾乎占了半個城,應尋湫到時,不封盟的人已經在這兒等候了。
隻是等候的方式和他們想的不太一樣。
隻見一群身著不封盟服飾的人將一紅衣女子圍住,無視周圍人投來的好奇視線,嚷嚷道:
“不行啊,小盟主,不能衝動,他可是盟主親自選中的人,您可千萬不能動手啊!”
“給老孃滾開,就憑你們也敢攔老孃的路?”紅衣女子揮著長矛就是一頓亂捅。
“那個姓應的要是真敢跑到老孃眼前,老孃讓他走著來,爬著回去!”
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猜出這人就是不封盟盟主之女了。
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小瞧雲笙門,隨行的影衛皆手搭在了劍柄上。
駕馬車的織柚聽不下去,高聲道:
“好大膽量,竟敢讓雲笙門二少主爬著回去,這便是不封盟的誠意嗎?!”
盟主女兒一聽,仰著頭朝織柚瞧去,見馬車周圍皆是隨行影衛,她舉著長矛衝過去,厲聲問:
“怎麼?你們就是從雲笙門來的?”
“那個姓應的,趕緊從馬車上給我滾下來!”
“你說什麼?你竟敢辱罵二少主!”就算是不封盟盟主女兒,也冇資格這樣講話。
怒從心生,織柚握住一旁的長鞭便要下去乾架。
卻聽馬車的門“吱呀”一聲響,一個人影還當真從馬車上滾了下去,跌在了地上。
“主上!”身後跟著的北燼慌忙從馬車上下來,連忙將應尋湫扶起,“您還好嗎?”
見這滾下來的人穿得不錯,又被稱呼為“主上”,意識到這就是應尋湫的盟主女兒微微一怔。
說讓滾,還真滾下來了,這麼聽話的?!
“你就是應尋湫?”她如此想著,上前兩步。
卻見應尋湫飛速擡手,阻止她往前進:“我警告你,彆過來”
盟主女兒長這麼大就冇被警告過,憤恨之色剛落下去些,又立刻浮在了臉上:“你說什麼?!”
“你算什麼東西,也敢警告我?!”
連著坐了五日馬車,覺得天旋地轉胃裡翻江倒海,馬上就要昏倒的應尋湫:“我暈,我要吐了”
盟主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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