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36章 趁主上睡覺,心思貪婪肮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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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主上睡覺,心思貪婪肮臟
從酒樓出來的時候,應尋湫已經撐得走不動路了。
吃飽了就開始犯困,他不好意思地問北燼:“你困嗎?咱們要不要先回客棧睡會兒覺啊?”
北燼接受過妄契閣的訓練,就算連著三四天不睡也可以。
他一看便看出來應尋湫是想睡覺了,於是配合說道:“屬下有些困。”
既然對方也不想逛了,應尋湫便放心地拽著北燼回了客棧。
他舒舒服服地躺倒,對北燼道:“晚上咱們再出去玩吧,晚上景色好。”
北燼乖乖點頭。
應尋湫吃完就困,困了就睡,睡覺速度可以說是飛快。
幾乎是頭一沾枕頭,下一秒就睡著了。
屋內變得安靜起來,隻剩北燼直愣愣地坐在床邊。
出門在外,他是應尋湫唯一帶出來的影衛,要時刻盯著外邊的風吹草動,不可讓主上遇到一點危險
趁主上休息時睡覺,自然是不能夠的。
時間過得異常緩慢,應尋湫的每一次呼吸都勾動著北燼的心絃。
影衛本就是為了保護主上而存在,對於北燼而言,應尋湫是他的一切。
應尋湫醒著時,他每時每刻陪伴,應尋湫睡著時,他就等應尋湫醒來。
因他冇有愛好,加入妄契閣前的記憶也被洗去,所以,在這份寂靜中,他唯一能做的,除了盯著窗外因風而晃動的樹葉,就隻剩下回憶他和應尋湫的曾經。
想他第一次帶著主上騎馬,想他帶著主上練劍
思緒飄到了遠方,直到還在昏睡的應尋湫哼哼唧唧地發出了一聲囈語:
“北燼”
並未發現是囈語的北燼回過了神,以為應尋湫醒了,回頭一望,卻看見對方睡得正香。
那方纔叫他名字是
北燼慢慢反應過來,微微睜大雙眸。
主上睡覺時,也會夢到他嗎?
是怎樣的夢?
北燼看著應尋湫睡覺的模樣,眼神變得愈發沉淪,而後小心翼翼地伸手,將手搭在了應尋湫張開的手上。
繼而,十指交叉。
雖然應尋湫經常主動握他的手,但他們二人從未這樣牽手過。
這是北燼夢寐以求的,卻也隻敢趁應尋湫睡著時做這些小動作。
若被應尋湫知道他之前做了那樣的夢,有這種肮臟的心思,他會得到原諒嗎?
他還能留在應尋湫身邊嗎?
因為怕應尋湫醒後被髮現,僅半炷香的時間,北燼便收回了自己的手。
他感到滿足,因這是身為影衛一生都不可多求的,卻也貪婪地想得到更多。
時間緩緩地流逝。
不知過了多久,應尋湫才迷迷糊糊地自睡夢中醒來。
他揉揉眼睛,糊塗地拽拽北燼的衣角,問:“北燼,怎麼在這兒坐著,你冇睡嗎?”
北燼說謊道:“屬下剛醒。”
“這樣啊,”應尋湫從床上坐了起來,伸了個懶腰,緩了緩發懵的腦袋,“出去嗎?”
北燼點頭:“好。”
應尋湫用了兩炷香的功夫才磨磨蹭蹭地下了樓,買了一堆亂七八糟的東西又送回客棧,終於到了天黑之時。
伴隨著夜色的降臨,街道上果真如從寒所說的那般掛起了紅豔豔的燈籠,濃厚的煙火氣息讓應尋湫打起了精神。
“這樣一瞧,整個城都顯得富貴繁華了許多,比白日還要美。”
應尋湫牽著北燼的手,笑問:“北燼,想劃船嗎?”
北燼猶豫道:“屬下記得主上暈船。”
“哦?誰同你說的?”
“剛去孤雁城那日,主上親口對沈姑娘所說。”
“害,”應尋湫拍手笑道,“你還真當真了?那是我說著玩的。”
正巧著有人從船上下來,應尋湫怕有人搶了位置,趕緊帶北燼走過去,將錢給了船伕。
“你不必給我們劃船,我們自己劃即可。”應尋湫阻止船伕上來“礙事”。
拿到了錢還不用乾活,船伕喜出望外,連連賠笑。
北燼先一步上了船,站穩後朝應尋湫伸手扶他登船。
兩人麵對麵坐在船上,慢悠悠地劃動木槳,平靜的河麵被劃出“嘩啦嘩啦”的聲響。
“你之前劃過船嗎?”應尋湫問道。
“影衛不可暈船,屬下在妄契閣時曾在船上接受過訓練。”北燼不知這算不算劃過船。
“這也不能叫劃船啊。”應尋湫笑著給出了答案。
他伸手撩起一手心的水,看著水珠“嘀嗒嘀嗒”地順著他的手滴落進湖裡。
“像這樣自由地在水麵上飄著,靠自己手中的槳決定船的方向,感受風和水帶來的舒適感,才叫劃船。”
“北燼第一次劃船是和我一起啊。”
應尋湫撇頭看向遠方,溫柔的模樣彷彿讓月光都彙聚在了他身上。
“希望你做有趣的事情時,第一次都是同我一起。”
應尋湫就是這樣,總是能讓北燼感到無措。
北燼都快忘了,曾經的自己從不會把情緒擺在臉上。
既然主上都這樣說了,他偶爾將心聲說出來,應是沒關係的吧?
他抿了下唇,輕聲說:“屬下也希望如此。”
兩人默契地冇有再說話,平靜地感受著這座城,以及身邊的人給他們帶來的溫馨。
直至有攜著涼意的風吹來,令應尋湫顫了顫身子。
晚上的溫度要比白日涼些,觀察到的北燼將應尋湫身上披著的披風裹緊。
“主上,夜裡風涼,我們回去吧。”
兩人來到河瓊城的第二日就這樣過去,雖平凡,卻要比在雲笙門過得有趣。
或許是因應尋湫中午已經睡夠了,當晚他睡得很晚,一直跟北燼嚷嚷著“等你睡著我再休息”。
北燼一開始想騙騙應尋湫,假裝自己睡著了。
可不知是因身邊的人輕拍著他的背,還是因為這個夜晚過於安靜,原本應守護應尋湫的他竟就這樣睡去。
待到清早,吵醒他們二人的,乃是客棧外傳來的尖叫。
“救,救命啊!死人了!”
應尋湫和北燼被嘈雜的聲音吵醒,下床趴到窗戶邊去看究竟發生了何事時,外邊已經圍了一大圈人了。
而被人們圍起來、血流了一地的人,正是昨日還微笑著和他們打招呼的從寒。
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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