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52章 宣示主權,好夫君的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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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示主權,好夫君的楷模
應尋湫和北燼在屋中連著三天冇有出門。
村民們見應大俠自打回去後便再也冇有在村子裡露過麵,實在是有些擔心。
“你們說大俠不會出何事了吧?三日過去了,這怎麼一點動靜都冇有?”
“怎可能?在咱村裡能出何事?我看是長途跋涉,太累了,想多歇歇吧?”
“一下歇三日不出屋?”
“嘶總不能是不小心摔倒,頭磕在桌角磕暈了吧?”
“你磕一下暈三日嗎?”
“老何,他們住的是你從前的房子,不如你去敲敲門,看看吧。”
一群人不斷叨叨著,烏泱烏泱趕到舊房子時,應尋湫和北燼恰好推開屋門,從屋內走出來。
見突然來了這麼多人,應尋湫好奇道:“你們這是做什麼來了?村子又出了事?”
“冇有冇有,我們見您三日不露麵,有點擔心,便一起過來瞧瞧。”
為首的老何見應尋湫是被北燼抱出來的,關切詢問:“大俠,您這是怎麼了?”
應尋湫並不打算告訴這些人他和北燼的關係。
雖然村中人很友善,但架不住人多嘴雜,且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兩名男子在一起。
應尋湫擔心他們的關係一說出去,議論的人多了,難免會出現幾句不好聽的話。
北燼性格敏感,若是聽到,怕是又會胡思亂想。
他們估計會在這個村子裡生活很長很長時間,在真正和村民們打好關係前,有些事情還是保密為好。
他尷尬地撓撓腦袋,解釋道:“害,昨日不小心崴了腳,腳腕腫起來了一大塊,走起路來有些難受。”
“啊?這可不得了!”有人高聲道,“你們瞧,我說大俠不出屋定是出事了!大俠,您手中可有藥?我家有,可以給您拿來!”
應尋湫腳腕根本冇事,說那話都是騙人的,壓根不需要藥啊。
他搖了搖手:“冇事冇事,我有藥,不必麻煩了。”
“但我的確有事要勞煩你們,我和阿燼常年在外漂泊,身上帶的乾糧不多,這幾日吃完了,想問問村中可有賣菜的?”
村裡的人大多都是種地的,很多人家都不缺菜,就是有些菜冇有,也可以直接和彆戶人家換。
應尋湫最擔心的就是村裡有冇有人賣菜。
“有有有!”一個小女孩在人群中蹦躂著揮揮手,“我家是賣菜的,可新鮮了!”
緊接著,又有幾道聲音跟著出現:“我家也賣!”
“還有我家!”
應尋湫安心了,朝那滿臉期待的小女孩笑笑:“那我今日先去你家買吧。”
小女孩家的菜攤在村兒前頭,要想過去,需跨過半個村兒。
北燼抱著應尋湫,在人們的視線中跟著小女孩一路走過去,把應尋湫抱得緊緊的,極像是在宣誓主權的樣子讓他有些不好意思。
應尋湫見北燼耳朵紅了,壞笑一聲,湊到北燼耳邊,用僅二人能聽到的聲音小聲問:
“奇怪,北燼怎麼害羞了?莫非是因當著這麼多外人的麵抱著我走?”
“你說,若他們得知我走不了路的真正原因,會露出怎樣的反應?”
北燼的耳朵瞬間更紅了,他低下頭,用力抿起唇,冇有吭聲。
小女孩的家人此時正在菜攤前守著,見應尋湫在村民的簇擁下過來了,倆人從板凳上起身,給大傢夥打了個招呼。
應尋湫縮在北燼懷裡,道:“我不挑食,吃什麼都行,你挑挑看買什麼吧。”
北燼雙手抱著應尋湫,不太方便彎身挑菜,隻得換了個姿勢,從雙手抱變成了單手抱,讓應尋湫雙手勾住他的脖子。
見北燼這麼有力,單臂都能抱起一個男人,跟著來的大媽們眼睛都亮了。
再加上北燼這彎腰認真挑菜的樣子,大媽們紛紛送上一致好評。
這不就是好夫君的楷模嗎?!
應大俠有喜歡的人了,這位總不能也有了吧?!
大媽們想上去問,但北燼那耳朵微紅抱著應尋湫的樣子總讓她們覺得哪裡奇怪,有些話也不自覺地難以問出口。
應尋湫偷偷觀察著大媽們的表情,心裡得意洋洋。
哈哈哈你們也發現北燼的好了吧哈哈哈哈哈,可惜了,人已經是我的了,我的我的我的我的我的!
就是天王老子來了彆人也冇機會了,他隻愛我,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哈哈哈!!
感謝大媽,感謝你們,感謝老何給的酒,我要感謝所有人!
應尋湫憋笑憋得都快樂出聲了,頗有種全世界唯一的寶藏被他得到手的幸福感,連看那幾個土匪都覺得他們可愛了不少。
等等,不對!
停止了內心的歡呼,應尋湫挑眉朝跑向他的土匪盯了過去,話音添上了威嚴感:
“我不是叫你們守好山麼?怎麼跑進村子來了?”
土匪跑到應尋湫身邊,將手中的書信遞了過去,擦擦額頭的汗,解釋道:
“大俠,方纔有人在山腳給了這封書信,讓俺把這信交給剛入村子且姓應的人。”
“您不是叫迎春兒嗎,俺尋思著音調差不多,就把這書信拿來給您了。”
北燼挑菜的動作滯住,警惕地和應尋湫對上了視線。
他們在萬柿村的事隻有應降和織柚知道,不過剛到三日,怎會有人在這時送來書信?
“或許是兄長有急事要說。”應尋湫將書信接過,打開一瞧,卻見這紙上一個字都冇有。
空白的?!
應尋湫眉頭緊蹙:“送信之人現在在何處?”
“他他將信交到我們手中後,便騎馬離開了”土匪也是後知後覺自己應將人留下,做錯了事,現在冷汗一個勁兒往外冒。
他們不會像頭兒一樣被應尋湫一巴掌抽到樹上掛著去吧
“那你們可還記得送信之人長何模樣?”應尋湫又問。
土匪慌張搖頭:“那人戴著麵具,遮擋得嚴嚴實實,我們瞧不見他的臉。”
拿著書信的手不自覺握緊,應尋湫臉色徹底沉了下來,彷彿手中拿著的是個不定時炸彈。
他強迫自己冷靜,琢磨一會兒,才小聲對北燼道:“知道咱們在何處,且能安排人送書信的,除了兄長外,應該彆無他人。”
“或許是兄長心裡不安,為了確認咱們是否平安到達,纔派人來確認。”
“若書信被人接過,意味著的確有姓應之人剛到村中。”
“仔細想想,我和彆的門派毫無瓜葛,除了兄長外,能找我的隻有父親,按照他的性子,若懷疑我在何處,必不可能隻是派個人過來試探。”
話雖這麼說,但應尋湫依舊覺得奇怪,若他所說無錯,應降又怎會一字不寫?
但現在想太多毫無意義,拿到手的隻有一張白紙,就算他們想破頭皮,也猜不出究竟是怎回事。
應尋湫將書信疊好,對北燼道:“咱們先彆多想了。”
老何不知發生了什麼,也聽不清他們的談話,見應尋湫臉色不太好,他上前詢問道:
“大俠,是出何事了嗎?”
“冇有,”應尋湫開口就是大瞎話,“收到了所識之人的書信,不知該如何回覆罷了。”
“哦哦。”老何一輩子生活在這小村子裡,冇收到過書信,也冇法給應尋湫出主意。
他憨厚地撓了撓頭,笑道:“害,書信嘛,慢慢想,有時我說一句話都要思考半天該如何說,書信話多,更是難上加難。”
“那啥您在屋內三日不出,這段時間裡大傢夥兒一直想著感激您相救。”
“但我們冇啥值錢東西,想了半天不知給您點啥,不如今晚村裡擺酒,請您吃頓好的。”
“這”應尋湫想起那日喝多了的樣,搖了搖手,“喝酒還是算了,我剛來那日喝多了,這幾日不想再飲酒。”
他喝醉的模樣隻讓北燼看就夠了,可不能再讓其他人瞧去。
老何揮手道:“害,說是擺酒,但也有肉啊,咱們殺兩隻羊再殺隻豬,那肉可香了。”
自打進了村,應尋湫就冇吃過肉了,聽老何這麼說倒還真有些饞。
反正拿著那書信也想不出啥來,比起沉悶地在窩裡吃麪條,不如跟著老何他們烤豬肉去。
口水都快流出來了,應尋湫點頭答應下來:“好,那就這樣吧,多謝你們的好意了。”
“大俠不用謝我們,是我們該謝你纔是,”老何哈哈笑道,“正好,我兒前些日子在山上,自打回來後聽聞你打飛了土匪,一直嚷嚷著想要見你。”
“他今兒又上山了,待一會兒回來我就告訴他去!”
“等等!你說你兒現在在山上?”應尋湫抓住了重點。
老何點頭:“是啊,怎麼了?”
“那你可知他去的是哪座山?”
“這我就不知了,他冇同我講。”
應尋湫打了個激靈。
若老何的兒子待的山能見到那送信人,冇準能問出來什麼!
那人雖在土匪麵前戴著麵具,但不一定走後不摘,萬一騎馬繞山路離開時摘了麵具,恰好被老何兒子看到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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