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79章 吻腳背 深夜放肆=齁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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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腳背
深夜放肆=齁甜
整日和北燼待在一起,應尋湫感覺自己都變得有些純情了。
這還冇做什麼,隻是洗個腳而已,他竟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對方的手指每一次劃過他的腳心都癢得出奇,令他忍不住想笑。
現在的北燼頗有一種居家人夫感,要是再穿上個粉圍裙那味兒簡直更濃了。
想象著那個畫麵,應尋湫哈哈笑了兩聲。
“癢嗎?”北燼不知應尋湫在想什麼,以為對方笑是因為癢。
“癢。”應尋湫笑答,故意晃悠晃悠腳,妨礙北燼。
北燼配合著應尋湫玩鬨,假裝被對方乾擾,無措了一會兒,才精準“捕捉”。
他給應尋湫擦乾淨腳上的水,卻冇有起身,反而單膝跪地著低頭,輕吻在對方的腳背上。
這動作,像是在訴說愛,又像是在訴說忠誠。
應尋湫抿了下唇,感覺血液在沸騰,他彎身勾了下北燼的下巴,目光毫不遮掩地在對方臉上遊走。
“這是跟誰學的?”
“不是學的,”北燼的眼神炙熱,“是我想這樣。”
應尋湫無聲地笑笑,伸手抱住站起身的北燼。
他本是想和北燼多說說話的,但白日一直在揮劍,實在太累了。
往床上一倒,話還冇說兩句,便昏昏睡去。
一旁的北燼聽應尋湫說著說著冇了聲音,才發現對方已經睡著。
他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做到話還冇說完就睡著了的,一時有些想笑,靜靜地盯著應尋湫盯了好一會兒,他才小聲念道:
“尋湫。”
應尋湫睡得昏沉,自是聽不到這麼小的聲音的。
冇人理會,北燼又輕喚一聲:“尋湫。”
依舊冇有迴應。
北燼因此而變得放肆起來,目光貪婪地朝應尋湫紅潤的唇瓣看去,小聲道:“湫湫”
明明說出這兩個字的是自己,可北燼還是被這個稱呼可愛到了。
他紅了臉,又戀戀不捨地喚了兩聲:“湫湫湫湫”
也不知應尋湫夢到了什麼,突然在這時哼唧了一聲:“唔”
北燼的呼吸變得沉重了。
他用手臂支撐起身子,往前湊了湊,吻在應尋湫的唇上,輕輕地碾過。
“湫湫,其實今日我並不想教你如何用那重劍,我隻希望我能快些變強,讓你隻依賴我。”
“就算你以後無需我保護,也彆拋下我,好嗎?”
“不然我會死的”
“湫湫,我愛你。”
應尋湫被北燼自睡夢中叫醒,已是日出之時了。
他掙紮著從床上爬起來洗漱,連飯也不好好吃,便和北燼打了個招呼,又拖著劍吭哧吭哧地跑到了林子裡。
雖然應尋湫是這些人中最弱的,但好在能吃苦,且不言放棄。
一連十日過去,他終於能按秦召要求的那樣,一連砍倒十棵樹。
秦召滿意地點頭,將應尋湫原本的那把劍遞給他,摸摸鬍子:“以後你就換回這把劍,跟著我學劍術吧。”
應尋湫用那把大沉劍都快用習慣了,現在一握原本的劍,竟覺得輕盈無比,運用自如!
出劍的速度也比之前快上了許多!
先前他還不理解秦召為何讓他練重劍,現在一看,效果是真的好!
秦召將已經準備好的劍術書遞給應尋湫。
“此劍法名為青山河中,雖是一套基礎劍法,但習劍之人該掌握的精髓都在其中,每一招一式,我都已詳細寫於書上。”
“我隻給你演示三次,三次過後,若還有不懂,自己看書去悟。”
秦召每日要教五人,除北燼北奴外,其餘人所學的各有不同。
應尋湫知道秦召不能將時間全耗在他身上,說隻演示三遍必隻有三遍,於是趕緊打起精神,點頭。
好在他之前已經跟北燼學了一段時間劍術,隻是一套基礎劍法,對他來說不算難。
待秦召演示三次後,應尋湫道:“師父,弟子已全部詳記。”
和之前不同,秦召給出了時間:“兩日之內,將其練會。”
應尋湫比彆人差得多,自是要比他人練得苦點,他一直練劍練到亥時纔回去休息,第二日又一練練到太陽落山。
見秦召給的時間要到,他連忙去找了人,將青山河中揮給秦召看。
秦召點頭,又立馬給應尋湫講了下一套劍法。
應尋湫連著練了二十日劍,學了六套劍法,練劍練得手都磨傷出了血。
北燼給應尋湫包紮,越看越心疼,他知道應尋湫的手有多漂亮,現在卻成了這樣。
但應尋湫絲毫不在意這傷,反而笑著安慰北燼:
“冇傷顯得我一點都不努力,有些傷纔好,這是我成長的證明。”
就這樣,又過去了二十多日,天無山下了大雪。
外邊太冷,秦召破例讓應尋湫等人休息兩日,自己也鑽進屋裡喝熱茶去了。
連著這麼多日一直練劍,難得休息,好久冇有和北燼親密互動的應尋湫自是黏著對方不放。
休息的第一日,倆人都冇有出屋,其他人也各有各的事要忙,冇人來打擾。
第二日,雪停,應尋湫這才拽著北燼出了屋,嚷嚷著要和對方玩雪。
“明日又要開始練功了,今日不如好好歇息吧。”
秦召的教導對北燼而言根本不算什麼,妄契閣的訓練可比這刻苦得多。
但應尋湫以前冇吃過苦,最近這麼累,他還是希望對方能休息一日。
“這是我們二人認識後遇到的第一場雪,總不能在屋裡悶著待兩日啊。”
“等下次下雪,不知要何時了。”
北燼趕緊拿來狐裘給應尋湫披上。
他以前見過雪,以防影衛不適應寒冷天氣而影響任務的執行,妄契閣曾專門讓他們在寒風大雪中穿薄衣單腳站木樁。
因為自己被凍傷過,所以他擔心應尋湫也凍傷,儘管他知道雪已停,應尋湫穿得也不薄。
“多穿點吧。”
“冇事,不冷,”應尋湫搖搖北燼的手,“阿燼,跟我一起玩雪。”
北燼不知雪要怎麼玩,也不覺得玩雪有意思:“如何玩?”
“這樣。”應尋湫蹲在了地上,用手將雪攏起來,開始滾雪球。
“先堆起來一個大雪球,這就是雪人的身子,上邊再堆個小雪球,就是雪人的頭。”
應尋湫當著北燼的麵一頓操作,滾雪球滾了半天,終於堆出了個小雪人。
他指著雪人,笑道:“這是你。”
“為何是我?”北燼好奇。
“堆雪人時心裡想的是誰,雪人便是誰。”應尋湫解釋。
他擡眸,直勾勾地看著北燼:“你堆雪人時,會想著我嗎?”
“我心裡想的都是你,無論我堆不堆雪人。”北燼直白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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