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84章 尋湫要怎樣罰我?隻能忍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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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湫要怎樣罰我?隻能忍著
應降看中的第一個可以當長老的人,姓白名竹莊。
十年前,他曾因手中有件難以多得的寶物被一個門派追殺,正當大家以為白竹莊必死無疑時,人家反手把那門派給滅了。
自此,白竹莊聞名於江湖。
聽說白竹莊自半年前隱居於悠睦山,應降不知真假,畫了路線圖讓應尋湫先去看看。
之前應尋湫還騎馬跟著應降他們跑來跑去,可現在該出發了,他又開始裝模作樣地說自己不會騎馬。
“不會騎馬?”來送人的應降等人都變成了疑惑臉,不知應尋湫這又在整哪一齣。
隻有最瞭解應尋湫的北燼知道對方又開始不正經了。
他一把把應尋湫抱到了馬背上坐好,自己也上馬,道:“我帶著你騎。”
“好!”應尋湫舒舒服服地窩進北燼的懷裡。
其他人:“”
北燼騎馬帶應尋湫離開了雲笙門。
想想上次兩人無憂無慮地一起騎馬外出,不用戴麵具,不用躲著誰,已是很久之前的事,應尋湫未免心中感慨。
江湖變化莫測,應尋湫一開始冇把這句話放在心上,現在回頭一看,短短一年,竟真的可以有這麼大的改變。
他享受著風吹打在臉上,隻有在經曆過痛苦後,才能如此切實地感受到自由。
倆人騎著馬,一路往前飛奔,直到夜色降臨才停下。
此時他們處於山林中,若想到前邊的城住進客棧,估計還要騎一個時辰的馬。
“不如我們今晚就在山林裡過夜吧。”應尋湫覺得馬肯定很累了。
從雲笙門到悠睦山需騎馬八日左右,若不好好讓馬休息,怕是還冇到,馬就累死了。
“可在這裡過夜,怕是不舒服。”
北燼什麼苦都吃過,在山林中過夜對他而言並不算什麼,但應尋湫不一樣,他不想讓對方受苦。
“那怎麼了,無所謂,”應尋湫跳下了馬,“跟之前的日子相比,往山林裡過夜算什麼?”
“而且隻要能和你一起,在哪都是一樣的。”
他笑著,朝北燼伸出了手:“來,阿燼。”
北燼下馬根本無需人扶,但他還是牽住了應尋湫的手才下馬。
他不想讓應尋湫坐在臟臟的地麵上,在將馬拴好後,一把將應尋湫抱了起來。
應尋湫看著北燼走到樹邊坐下,自己則靠在對方懷裡,問:“阿燼,我沉不沉?”
“不沉。”
“你這樣會不會很累啊?”
“不會的。”
明明處於山林中,應尋湫卻覺得憋得慌,他喉結滾動了一下,盯著北燼的唇。
“阿燼,咱們已經很久冇有”
北燼的呼吸頓了一下,心跳也跟著漏了一拍。
儘管應尋湫冇有將話說完,他也明白對方是想做什麼。
“現在在山林裡”
“那不是正好嗎?四周無人。”應尋湫雙手輕輕地捧起北燼的臉。
“你不累嗎?咱們明日還要騎馬”
北燼看似在拒絕,可眼中的渴望快要溢位來了,應尋湫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對方神色中的貪婪。
“不累,無所謂。”應尋湫親了親北燼的額頭。
“可是”
應尋湫冇有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他低頭,用力吻在了北燼的唇瓣上。
北燼其實已經忍了很久了,因之前一直有大事要做,所以他一直控製著自己不要多想。
現在,應尋湫這一吻徹底擊碎了他本就不穩的心神,令他大腦發空,血液沸騰。
也不過吻了兩下,北燼就加重了這個吻,像是墜入深淵,徹底沉淪。
以防應尋湫難受,第二日上路,北燼特意騎馬騎慢了些。
兩人到了城裡,餓得不行的應尋湫第一時間便是讓北燼帶他找酒樓。
酒樓的店小二一看有人竟是被抱著進來的,連忙道:“我們這兒不是醫館。”
“醫館什麼醫館?”應尋湫快要餓暈,“把你們這兒有名的菜全都給我上一遍。”
店小二心道這人莫非是快餓死了才讓人抱著進來,連忙叫人炒菜去了。
大吃特吃了一頓,應尋湫終於活過來了,打哈欠伸懶腰,聽隔壁桌的人們閒聊。
“這兩日雲笙門好像冇什麼動靜啊,也不知應家二兄弟回去冇,周朔那幫子人還吊著呢。”
“肯定回去了,估摸著打理門派呢,這一年冇回去,肯定到處都是塵土。”
“也不知雲笙門還收不收弟子。”
“門派冇什麼人了,他們要是想重振門派,肯定得收啊。”
“等他們收徒的時候我也去湊個熱鬨,現在進雲笙門肯定容易,畢竟他們著急收人啊,萬一選中了我呢。”
“就憑應家二兄弟的實力,還有不封盟,以後冇人敢招惹雲笙門,要真的當了那兒的弟子,豈不是安穩一輩子。”
“你人都在江湖上了,還追求安穩?”
“反正我還是喜歡自由自在的,當個遊蕩世間的俠客多好。”
應尋湫靠著北燼消食,小聲道:“看來兄長無需為招弟子的事情發愁,大多人應該都想加入雲笙門。”
“隻要咱們能把長老帶回去,壯大雲笙門根本不是問題。”
“就是不知那兩位被兄長看中的高手願不願加入雲笙門,從未加入過門派的人一般都嚮往自由,門派對他們而言就是枷鎖。”
“若他們不願,那咱們隻能另請高人了,一個一個去見,我覺得也得耗點時間。”
“我倒希望雲笙門的高手多些,雖然麻煩,但咱們還是多找幾個吧。”
但長老多了,意味著要分權。
若不是因為弟子多了無法一一指導,其實大可不必招攬外人,雲笙門隻有應降和應尋湫兩人的話,那所有事都是他倆說了算。
北燼問:“為何這麼想?”
“高手多了,有人幫兄長,我就可以放心離開了啊,你忘了嗎,我之前說過的,想和你去很多地方走走看看。”
“要是雲笙門長老少,我怕兄長太累了,到時也不一定會離開了。”
應尋湫捏了捏北燼的臉,像是在懲罰:“你不會忘了要和我一起去玩吧,這麼重要的事!”
北燼被應尋湫捏著臉,因此笑起來的樣子變得憨憨的:“我冇忘。”
應尋湫“哼”了一聲,鬆了手:“你若忘了,我肯定會生氣,生氣就懲罰你。”
北燼知道應尋湫是在說笑,於是順著對方的話往下接:“那尋湫要怎樣懲罰我?”
應尋湫怎麼可能捨得罰北燼,他沉思幾秒,想了想,壓低了聲音。
“懲罰你隻能忍著。”
北燼又問:“怎樣的隻能忍著?”
應尋湫壞笑著冇說話,故意伸腳,輕輕踩了踩北燼的腳背,又往上擡,劃了劃對方的腳腕。
雖然隔著衣物,但也出奇的癢,現在正在酒樓,人還多,北燼連忙求饒。
“尋湫!”
應尋湫咯咯笑,打趣道:“怕了嗎,阿燼。”
“怕了怕了。”北燼順著應尋湫,做出害怕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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