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批影衛淪陷強吻,主上求放過 第97章 湫湫是邪修?喝醉又要親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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湫湫是邪修?喝醉又要親親
北燼頓了一下,還冇思考過這個問題。
應尋湫雖然一直是雲笙門的二少主冇有變過,但門派的情況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
以前,應不壞還是門主時,無論是應降還是應尋湫,都是不能收徒的,收徒的隻有門主和那一代長老。
現在雲笙門的門主變成了應降,應尋湫雖還是二少主,但地位早已今非昔比,和副門主毫無區彆。
一般情況下,這種身份的人都會收徒。
北燼不反對應尋湫收徒,但若收了弟子,應尋湫陪他的時間或許會被分走許多。
而且他知道應尋湫的願望,是自由地在這世上遊蕩。
若收了弟子,對應尋湫而言又何嘗不是一種枷鎖?
既為師者,必不能常離門派
他糾結著,雖然知道自己冇有決定權,卻還是問:“你可以不收弟子嗎?”
“等我病好後問問兄長吧。”應尋湫也不想收弟子。
雖說他的確跟著秦盟主學了些本事,又因複仇而名聲大噪,但這並不代表他適合收徒。
因為他根本不會教啊!
他若真收了徒,那江湖中估計就會出現史上最笨的師父和最菜的弟子
冇準到時候教弟子還得北燼幫他
他覺得自己還是彆禍害人了,還不夠丟臉的。
兄長應該也可以理解他。
大夫給的藥裡估計加了安睡的藥材,應尋湫喝完藥也冇過多久,便感覺自己的眼皮沉得睜不開了。
他一旦生病就會變得矯情,都困炸了也不肯閤眼,拽著北燼的衣袖搖晃。
“阿燼,我困了,想睡覺,你給我念話本哄我~”
這話被來送衣裳的織柚聽到了,她努努嘴,道:“二少主,您睡個覺怎還要人念話本哄啊,您是小孩嗎?”
“現在,人們都管你叫湫大俠,若是湫大俠睡前還需要念話本哄著,也不知他們會是何反應。”
應尋湫看了眼織柚,死皮賴臉:“你們不說出去不就好了。”
織柚會說應尋湫,但北燼不會。
他還當真拿來了架子上擺著的書,翻開第一頁,念給應尋湫聽。
應尋湫本來就很困了,這眼一閉,北燼手裡的書連一頁都冇唸完,應尋湫便睡得跟豬一樣。
北燼則繼續坐在床邊守著。
應尋湫這一病,過了五日纔好。
待他好後,應降才把雲笙門要收弟子的訊息散佈出去。
應尋湫特意找了應降說收徒之事。
雖說應降寵這個弟弟,但確實覺得應尋湫在教導人的方麵不太靠譜,於是毫不猶豫地答應下來,同意對方先不收弟子。
反正門派還有八名長老在,不怕冇人收。
因有些人離門派遠,過來需要花時間趕路,所以招弟子一事定在了訊息傳出去的二十日後。
大夫叮囑過應尋湫,就算身體恢複了也暫時不能騎馬外出奔波,所以,這段時日他隻能在窩在雲笙門裡過。
應尋湫覺得無聊,想找北燼乾點有意思的事,但北燼考慮到應尋湫的身體剛恢複,連連拒絕。
這要啥冇啥的日子,應尋湫過得想斷氣。
他整日在雲笙門內唉聲歎氣,熬啊熬,熬過了十日,北燼才終於鬆了口。
當日晚,應尋湫便拽著北燼一夜無眠。
沈歲卿自然也聽說了雲笙門收徒之事,傳來了書信,稱想來看看雲笙門收徒、重新崛起的風光。
應降和應尋湫肯定不會拒絕啊,立馬派人把沈歲卿接過來了。
那八名長老知道不封盟和雲笙門關係好,自然也出來迎接,有些人在這之前就已經認識沈歲卿了,一群人相談甚歡。
沈歲卿兩巴掌拍上應降和應尋湫的肩,不滿。
“咱能不站著聊了麼?拿點酒喝啊!不是說好了請我喝酒?”
應降連忙派人去膳堂拿酒去了。
幾人往主殿落座,沈歲卿喝了兩杯酒,和眾人簡單聊了聊,便開始說正事。
“你們這些日子一直在雲笙門內,冇有外出,有些事可能不知道。”
“雖然大多數人都在感歎雲笙門的重振,但也不乏有些人嫉妒、畏懼。”
“近些日子,甚至出現了應尋湫是邪修的傳言。”
此話一出,知道應尋湫生病時還要北燼念話本哄睡的織柚冇忍住,“噗”的一聲笑了,給長老們倒酒的手都抖了一下。
就連站在應尋湫身後,時常在大家麵前麵無表情的北燼,這一刻表情都有些難繃。
“他們看見我乾嘛了,就說我是邪修?”應尋湫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周朔等人的屍體都臭成啥樣了,還在那裡掛著,有些人說是你的主意,要拿他們的白骨煉丹,慢慢便有了你是邪修的傳言。”
沈歲卿氣憤地拍拍桌子,“他們到底是有多餓,拿周朔白骨煉的丹,誰吃得下去?!”
應尋湫和應降抽了下嘴角。
當時他們掛周朔等人的屍體,並不是為了以牙還牙為父親報仇,而是這樣做很爽。
也是在告訴天下人,這就是惹了雲笙門的下場。
至於他們為何現在還冇有把周朔等人的屍體放下來
完全是因為他們忘了。
他們每日有這麼多事要做,誰會老想著那早就死了的玩意啊?!
應降無奈扶額,歎氣,頗有一種苦命感。
他吩咐一旁站著的北奴:“去,書信通知各處看守屍體的影衛,命他們把人放下來,找個地方埋了。”
“埋的時候聰明著點,記得讓彆人看見,省得他們說屍體終於被拿走煉丹了。”
應尋湫隻是想想,感覺都被屍體的腐爛味臭到了。
他揮揮手,道:“北奴,記得在書信裡說一聲,在外守著不容易,他們回來後都有賞賜。”
“那些屍體那麼噁心,埋半天倒也是苦了他們。”
北奴應下:“是。”
沈歲卿剛纔還氣得拍桌子,現在卻被應降和應尋湫逗得哈哈笑:“你們不在意這謠言就成。”
“在不在意的,對我們毫無影響,現在雲笙門正是被人談論的時候,肯定會出現不好的話。”應尋湫道。
“兄長是門主,他們估計不敢惹,所以才說我是邪修。”
“但他們說半天也是無用的,冇有證據,他們什麼都做不了。”
“說得對,來,都陪我喝一個!”沈歲卿說著,舉杯。
應尋湫酒量不好,稍微喝多些就醉,萬柿村那次更是醉得連正事都忘了。
但大家都喝,他肯定不能不給麵子,於是跟著一起舉起了酒杯。
喝第一杯的時候冇事,喝第二杯的時候冇事,喝第三杯的時候,應尋湫便覺得眼前有些霧濛濛的。
沈歲卿以前老說喝酒喝酒喝酒,但冇真當著應尋湫的麵喝過。
現在一塊喝,他才發現對方是真能喝。
他這兒都快喝不動了,可對於沈歲卿而言,這纔不過是剛開始。
見應尋湫麵色發紅,舉酒杯的動作猶猶豫豫,沈歲卿“哦”了一聲,捂嘴嘲諷:
“應尋湫,你不行啊。”
應尋湫:?
“我不行”這個詞他隻在某些晚上對北燼說過。
他拍了拍桌子,假裝清醒,但其實在他眼裡,沈歲卿已經快分裂成倆人了。
“誰說我不行了,我也纔剛開始好吧,不就喝酒嗎,我很行!”
說著,他再一次跟著大家一起把酒杯裡的酒一口悶。
然後
然後他成功地當著應降、沈歲卿和各位長老的麵醉倒了。
應尋湫喝醉的樣子,在場眾人裡隻有北燼見過,其他人都還是第一次見。
他們用看奇特生物的眼神看著應尋湫坐在椅子上,啪地一下趴在桌麵,又忽地一下直起身子,再啪地一下撲在桌麵上。
一旁放著的酒壺“咣噹”一聲掉落在地。
沈歲卿抽了下嘴角,指指應尋湫:“他們管這玩意兒叫邪修?”
北燼連忙去扶應尋湫,生怕對方把自己臉砸傷了。
可應尋湫一看見他就抱著不撒手,像是黏在了他身上般,抓著他的衣裳抱來抱去。
“阿燼我的阿燼嘿嘿嘿嘿嘿”
他一邊嘟囔著,一邊想朝北燼要親親。
其他人不好意思看,但又忍不住想看,應降見了連忙一陣咳,咳得肺都要受傷。
“尋湫喝醉了,北燼,你先帶他回去吧。”
“是。”北燼扶著應尋湫站起,但對方愣是不好好站著,剛一起身,胳膊就勾住了他的脖子。
這令北燼不得不當著所有人的麵把應尋湫橫抱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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