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雲湧紅顏怒 人形獵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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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形獵犬
白久分析了一下,不可能有奸細,若有秦王奸細,早就告發他們了,不可能等到現在。
真是不可思議,秦王是如何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他們的?
“白久,你們逃吧!能逃多遠算多遠,不必管我。”林悅有點絕望,她肯定是逃不掉了,除非霍謹年帶著幾千人從天而降,但這怎麼可能呢?
“林姑娘,在下是不會丟下你不管的,趁秦王還冇上來,我們趕緊走。”白久又衝胡奇發問:“你對烏蒙山熟,還有冇有其它路可走?”
胡奇就是知道山洞的人:“有一條小路,可通往滄州府,但很危險很難走。”
管不了這麼多了,再危險再難走也要走。
白久當機立斷,領著所有人跟著胡奇走,林悅咬牙跟上,所有人中就她不會武功,走得特彆累,由於長時間騎馬,雙腿內側都被磨破了皮,特彆痛。
走了一個時辰,便聽見從後方傳來了大規模的走路聲,還聽見了說話聲,隱隱約約可見火把發出來的微光。
而他們為了隱匿行蹤,一直在摸黑走路,且邊走邊掃除了一切痕跡,為什麼秦王還是能夠精準追來?跟裝了定位器似的。
“白久,你們快逃吧!你們如果落在秦王手中,肯定要受罪。”林悅徹底絕望了,隻希望白久他們不要落入秦王手中,秦王肯定會將怒火發泄在他們身上。
“林姑娘,在下先將你們藏起來,再引開秦王,你跟墨菊姑娘和紫玥姑娘小心一點,千萬藏好了彆出來。”
白久足尖一點,將林悅抱起送入一棵參天大樹的頂端,枝繁葉茂暗影重重下很難被人發現。
林悅坐在大腿粗的樹枝上,雙手緊緊抱住樹乾,渾身發抖。
“林姑娘,抱穩了,在下引開追兵,你們看情況,等安全了再下來。”
“嗯,白久你們也要小心,彆跟秦王拚命,秦王不會要你們命的。”林悅小聲叮囑白久。
墨菊和紫玥不用白久開口,各自爬上了一棵參天大樹,借茂密的樹枝和樹葉的掩護遮住了身形。
白久帶著其它人弄出點聲響,往前衝去,果然引來很多追兵,數百人追了過去。
身穿銀色鎧甲更顯威猛無雙的秦王在一群鐵甲騎兵的簇擁下走上來,顧正煊聞見了林悅的氣息,笑了笑,舉著火把,來至林悅藏身的大樹下,一躍而起,三兩下就站在了林悅的下方,與林悅四目相對。
“啊!”林悅驚叫出聲,突然出現的火把,突然看見秦王麵無表情的冷臉,嚇得林悅心肝都在顫抖。
“悅兒,你是逃不掉的,乖乖待在本王身邊不好嗎?”顧正煊強勢的將林悅抱入懷中,一手緊緊摟著林悅纖細的腰肢,一手舉著火把,一下子就回到了地上。
林悅使勁掙紮起來,拳打腳踢的做著無用功:“放開我,我不想跟你在一起。”
林悅身上有一股酸臭味,估計很多天冇清洗過了,但顧正煊還是聞見了她身上獨特而迷人的幽幽體香,這纔是令秦王沉醉不已的氣息。
“這可由不得你,這輩子,你都必須且隻能待在本王身邊。”
秦王一隻腳剛好踩在一個木墩上,大腿滕蓋不容抗拒的插入林悅□□,一隻手抓住林悅雙手手腕使勁將林悅往上一提,林悅便隻能坐在秦王擡高的大腿上。
顧正煊強勢而霸道的僅用一隻手便控製住林悅雙手手腕,將其按在頭頂上方,另一隻手扣住林悅後頸,逼使林悅仰起頭來,將林悅抵在樹乾上凶狠的吻上了她粉嫩的雙唇。
肆虐的吻帶著凶狠的懲罰意味,又吸又咬間霸道的撬開了緊閉的牙關,以不可抵擋之勢攻城掠地,儘情享受香唇玉舌和瓊漿玉液。
在顧正煊強勢的控製下,林悅的掙紮顯得那麼的無力,絕對的掌控,根本冇給林悅反抗的餘地,鋪天蓋地的吻,令林悅感到窒息,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悅隻能無助的承受秦王忘乎所以的掠奪。
直至將林悅雙唇都親腫了,顧正煊才放開林悅,灼熱的氣息,滾燙的皮膚,炙熱的眼神,宣示著秦王的不滿足,但場地不對,必須儘快下山。
“將所有人都抓了,不可放過一人。”顧正煊隻留下一句話,便將林悅扛在肩膀上,急速下山,七百鐵甲騎兵和五百高手護衛緊隨而去。
留下三百鐵甲兵聽從明甲指揮抓人,秦王得空了肯定要親自審問。
吳意領一百騎兵直奔最近的青崗縣而去,天還黑沉沉的,縣門還冇開。
吳意持秦王令牌直接叫開城門,將縣城最好的客棧包了下來,並把住在客棧裡的所有人都趕了出去,隻留下一個掌櫃聽候差遣。
秦王到時,吳意已經將所有的東西都準備好了,整個客棧都被鐵甲兵塞滿了,森嚴的守衛,連隻螞蟻都不敢亂動。
來福客棧最好的房間內,秦王將林悅洗得乾乾淨淨,還為她擦乾了頭髮,並給林悅的大腿內側塗上了無瑕膏,全程一言不發,臉色陰沉沉的極其嚇人。
顧正煊又命人打來一大桶熱水,脫光衣服泡入水中。
絕望如同黑色的藤蔓,在林悅的心底瘋狂蔓延;恐懼如同鋒利的匕首,刺痛著林悅的心臟:秦王陰沉的外表下掩藏著怎樣的風暴?等待她的又將是怎樣的酷刑?
隻差一點點,隻差一點點就能跟霍謹年重逢!林悅趴在桌子上,哭得撕心裂肺。
痛苦和恐懼交織成一張密不透風的網,林悅就像一隻落入蛛網的飛蛾,被緊緊的束縛在其中,拚命掙紮卻隻是徒增絕望。
顧正煊聽著林悅絕望而又痛苦的哭聲,暗歎了一口氣,罷了,終究是他強奪了她,小姑娘無父無母的,也甚是可憐。
顧正煊穿好睡袍,擦乾頭髮,才喚人打來熱水,親自給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林悅洗乾淨手和臉,將林悅抱上床緊緊摟入懷中輕哄:“睡吧!好好睡一覺,今晚本王不動你。”
林悅驚訝極了:這次出逃,秦王居然冇有大發雷霆之怒?害她一直膽戰心驚的以為將遭受一場酷刑。
見林悅睜著一雙水潤潤的桃花眼,哭過之後更顯純淨與透澈,帶著點嬌媚與誘惑,不可思議的看著他,顧正煊低低沉沉的笑了起來:“怎麼,難道悅兒還不想睡?想乾點彆的什麼嗎?”
林悅嚇得趕緊閉上雙眼:“不!又累又困,隻想睡覺。”
顧正煊吻了吻林悅緊緊閉著的雙眼,也閉上了眼睛,來日方長,小姑娘還是要寵著點纔好。
其實顧正煊也很累很困,馬不停蹄的追了十一天,一進大的府城就換馬,中途冇停下來休息過,所有騎兵分成前、中、後三批輪流在馬上睡覺,輪到那批人睡那批人就到中間去睡。
這些騎兵絕大部分都是以前跟著秦王上過戰場且身經百戰的高手,行軍打仗時騎兵們衝殺在最前麵,裝備也是最好的,功勞也是最多的,搞突襲靠的就是鐵甲騎兵,騎兵們經常要在馬背上睡覺。
顧正煊睡了個好覺,卯時初準時醒來,林悅枕著他的手臂,依偎在他的身側,睡得正香甜。
悄悄的吻了吻林悅頭頂的秀髮,輕輕的將手抽了出來,穿戴整齊後下至一樓空曠處,練了一套槍法,出了一身薄汗。
顧正煊隻覺得神清氣爽、得意非凡,不由詩興大發:醒掌天下權,夢擁美人香。鐵騎繪山河,宏圖鎮八荒。槍舞星辰動,令出鬼神慌。朝堂風雲變,奸臣血未乾。
顧正煊一走,林悅便睜開了眼睛,功虧一簣,痛徹心扉!如今怎麼辦?還有跟霍謹年在一起的可能嗎?
秦王到底是如何精準找到她的?昨夜她藏在參天大樹上,秦王居然直接出現在她的麵前,找都不用找,太嚇人了!
秦王送她的手鐲她也取下戴在了替身手上,她身上並冇有任何秦王的東西,但秦王就是可以精準的找到她,為什麼呢?
林悅認真的分析了一遍,這時代絕對冇有類似追蹤器和定位器的東西,可以千裡追蹤的奇香異寶?不可能,林悅很清楚自己身上冇有這些東西。
猛的想到一種可能,難道秦王與眾不同異於常人?人形獵犬!
林悅大驚,難怪她逃不掉,若秦王真的擁有超級靈敏的嗅覺,那死遁之計就是個笑話,根本不可能瞞得過秦王的超級狗鼻子,這個狗男人!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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