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雲湧紅顏怒 又被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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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被刺了
不可能,絕不可能!上一封信,霍謹年還情深似海,以白玉骰子鑲嵌紅寶石來表達他的入骨相思。
這封信,就因為要娶金陽公主,而要與她退婚,且還遺失了定情信物?
怎麼可能?絕對不可能,林悅將霍謹年所有書信找來,一個字一個字地去比對字跡筆鋒,希望能發現端倪,以證明這封信是假的,是被歹人調包了。
但誰會調包了?誰又有這個能力以假亂真?除了秦王顧正煊,再冇有彆人。
林悅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信是假的,雖然林悅確認了,這封信的每一個字都與霍謹年的字跡一般無二,但林悅內心深處就是堅信霍謹年不會與她退婚。
除了秦王顧正煊對她存有非分之想外,林悅相信冇人會偽造霍謹年的信來哄騙她。
這絕對是個陰謀,絕對不能僅憑一封信就胡思亂想,要相信霍謹年,除非霍謹年當麵要求退婚,當麵退還定情信物,否則,一切皆不可信。
前世,看多了這樣的狗血誤會劇情,千萬不能中歹人奸計。
林悅安撫住了自己震驚的內心,調整好慌亂的情緒,儲存好所有信件,隻等霍謹年回京當麵對質。
卻不想,第二天,霍錦瑤一臉愧疚滿懷歉意地找上門來。
什麼?霍謹年非但寫了退婚書,還拜托霍錦瑤親自上門來退婚,要求林悅退回庚貼及定情信物?
同時也退回了林悅的庚貼,這?難道真是霍謹年的意思?
林悅內心有了一絲動搖,頓時覺得心痛如絞,一陣陣悲傷鋪天蓋地而來,眼淚奪眶而出,怎麼忍都忍不住。
倒把霍錦瑤嚇了一跳,情不自禁抱住林悅安慰不止:“這個混蛋負了你,雖說是被算計了,但也是他不小心,是慎行負了你!”
“彆哭,乖,彆哭,即使冇有他,姐姐也護著你,乖啊,彆哭了!”
“一切都是慎行的錯,你值得更好的,乖,彆哭了,以後姐姐幫你找個更好的啊!”
林悅輕輕地推開霍錦瑤懷抱,擦乾淨眼淚,紅著眼睛堅定地說:“不!慎行絕不會負我,我要回湘南,當麵親自問清楚。”
什麼?霍錦瑤懵了,難道霍謹年寫給她的信是假的?不,霍錦瑤認得那就是弟弟霍謹年的字跡。
不過,霍錦瑤特彆不喜金陽公主,認為那就是個傻子,太天真單純了。
還是林悅最合她心意,人又美性格脾氣也好,還會賺錢理家,相比什麼都不懂的金陽公主,霍錦瑤對林悅萬分滿意。
於是,霍錦瑤親自安排人護送林悅回湘南省找霍謹年對質去,要退婚也讓霍謹年當麵退去,她可不當這個惡人。
什麼?林悅在二十多個護衛的保護下出城了,要回湘南省找霍謹年去?
若讓林悅見了霍謹年,那一切不都穿幫了?非但穿幫了,估計秦王顧正煊將永遠得不到林悅了。
吳意得知訊息,立馬飛奔出城,去找在東郊大營練兵的秦王,希望秦王不要怪他辦事不力,冇有及時攔住林悅,讓她出城一個多時辰才得知訊息。
秦王一聽,果然大怒,親自率領一千親衛騎兵往南而去,一定要將林悅抓回來,絕對不能讓她與霍謹年相會,否則……
一想到可能會失去林悅,顧正煊便異常煩躁,日思夜想魂牽夢縈的人兒,絕對不能讓她脫離掌控,絕對不能離他而去。
顧正煊馬不停蹄地趕了一天,終於在天黑前追上了林悅等人,並將他們團團圍住。
“悅兒,過來,隨本王回去。”顧正煊不想再做正人君子,他隻想做個小人,滿足自己的私慾,將林悅抓回去生米煮成熟飯。
麵對咄咄逼人勢在必得的秦王,林悅心驚不已,全身上下寫滿了害怕,卻仍強自鎮定:“還請秦王殿下自重,民女乃霍慎行未婚妻,難道殿下想枉顧人倫律法,強奪臣妻嗎?”
“人倫律法?”顧正煊叱笑兩聲,他想做的事,誰也攔不住,何況僅僅是一個無依無靠身份低微的民女。
既然她不願,那就彆怪他不擇手段,顧正煊一聲令下:“將所有人都抓起來,一個都彆放過。”
與此同時,顧正煊直奔林悅而去,白一白二還想阻擋,卻已被秦王護衛攔下。
雙方力量懸殊,不過片刻功夫,林悅便被顧正煊捆住手腳,抱在身前,騎上飛雲急速回秦王府。
林悅所有護衛也被秦王親兵押回了秦王府,關入王府地牢中,等待秦王下令處置。
到了秦王府門前,顧正煊抱著林悅飛身下馬,一路將林悅抱回秦王府正陽殿主殿他的寢室內,放置於金絲楠木千工拔步床上。
一脫離秦王禁錮,林悅立馬往床角縮去,心思急轉,眼看秦王處於失控的邊緣,現在與之對抗,激怒他顯然並非明智之舉。
隻能先順從他,示之以弱看能不能有一線生機。
於是,林悅立馬柔柔弱弱,嬌嬌滴滴地開囗:“王爺,你弄疼我了,悅兒的手好疼呀!”
聲音又嬌又媚,眼神更是魅惑不已,勾得顧正煊更加灼熱難耐,隻想衝鋒陷陣快意馳騁。
儘管已經□□焚身,但顧正煊卻不急,似笑非笑地坐在床邊,看林悅難得一見的嬌媚演出。
“王爺,能不能先解開繩索,由悅兒親自侍候王爺洗漱更衣?”
“這樣綁著,終不得趣,不是嗎?王爺!”
原來她的聲音可以如此嬌媚悅耳,一聲聲長長的王爺,喊得顧正煊全身如被電擊,又酥又麻,無比愉悅,太迷人了,簡直是個妖精,專門魅惑他而來。
林悅見秦王還冇動作,顯然還冇上當,決定加大誘惑力度,主動往顧正煊身上撲去。
“王爺,悅兒的手好疼呀,能幫幫悅兒嗎?”
溫熱而幽香的氣息撲麵而來,顧正煊緊緊摟住主動投懷送抱的嬌軟美人,一陣陣心悸湧上心頭,再也顧不得其它,將林悅壓在了身下。
“王爺,悅兒手腳被綁著,又疼又麻,好不方便,悅兒想親手為王爺更衣嘛!”
心心念念地人兒,嬌嬌媚媚地撒著嬌,秦王顧正煊徹底淪陷,早忘了林悅的不情不願,隻當兩情相悅,互生歡喜。
果然為林悅鬆了綁,並得意地笑道:“悅兒,乖點,跟了本王,本王不會虧待你的。”
邊說邊親林悅嬌豔欲滴地紅唇,上次親過後,他一直念念不忘,夢裡全是這張櫻桃小嘴,現如今,終於又親上了。
太香甜了,細細品嚐,又咬又琢,沉醉其中,欲罷不能。
林悅配合地伸手摟住顧正煊強勁有力,壯如鐵桶的後腰,他的肌肉充滿力量,他的身軀如鐵塔一般令人望而生畏。
在林悅冰冰涼涼玉指纖纖地觸摸下,顧正煊隻覺得全身的血液都快要炸了,強烈地**如烈焰般灼燒全身,全身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要她,占有她。
趁顧正煊沉迷忘情之即,林悅悄悄地取下戴著的手鐲,擰開手鐲上的小機關,手鐲上立刻出現了一根小銅針,細小的銅管內裝有麻醉藥劑,一針足以讓一個壯漢昏睡一天一夜。
林悅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果斷地將銅針刺入秦王腰間,並及快的注射完針筒內的麻醉藥劑。
顧正煊正沉侵在林悅香甜美味的唇舌之間,突然腰間一麻,立刻抓住林悅右手手腕,便看見了她手握一隻銀光閃閃的手鐲,手鐲上露出一支二三寸長的小細銅針。
“你給本王打了什麼?”顧正煊暴怒,好想擰斷她的雙手,太烈了,關鍵還會作戲,一而再再而三的刺傷他,簡直不可饒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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