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起雲湧紅顏怒 惡鬼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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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鬼麵具
聽說過美人鼓嗎?就是活剝十來歲的美人皮,取最嫩的肌膚製成小鼓,便叫美人鼓。
幽冥鬼母看不得三十多歲的鬼兒子被酷刑拷打,招出了很多事,其中就有美人鼓。
榮國公府西山彆院後山上挖出來的屍體中,其中有十具便是製作美人鼓被活剝皮後的棄屍,至於凶手是誰,幽冥三鬼居然不知道,他們隻負責抓人和埋屍。
按圖紙抓人後將人送到指定地點,三天後再去指定地點領屍體並埋入後山就行,鬼老母多了個心眼,曾經跟蹤過一回,差一點被髮現了,從此後再也不敢多管閒事。
但也知道了美人鼓的事,聽說是一位手眼通天的大人物,每年都要親手製作一個美人鼓。
顧正煊派人往指定地點探查,根本就是一片廢墟,彆說院子,連一塊磚一片瓦都冇有,方圓十裡都是雜草叢生,但鬼老母以兒子的名義賭咒發誓,她絕對冇有記錯地方,當真詭異至極!
為什麼要殺林初白四人?答案隻有一個,收錢辦事!收了顧主四千兩白銀。
顧主是誰?能說是一張羊皮紙和四幅畫像嗎?反正一諾堂的殺手都是憑羊皮紙和畫像殺人,先付一半銀兩當定金,殺了人後在取羊皮紙的地方一定可以拿到另一半銀兩。
一諾堂的堂主是誰?不知道,幽冥三鬼中的鬼老頭身為長老都冇見過堂主真麵目,隻聽過其聲音。
每年一諾堂的長老和副堂主們都會聚一次,都是一群戴著惡鬼麵具的人聚在一個神秘的地方,聽屏風後的堂主命令列事。
而那個地方在哪裡,鬼老頭居然也不知道,每次都被蒙上了眼睛,再坐上馬車被幾個戴著惡鬼麵具的人帶至那個神秘的地方,下車後所有人都必須戴上惡鬼麵具,誰也不認識誰。
怎麼加入的一諾堂?剛開始是因為鬼兒子被綁架了,不得不服從,後來是為了錢,殺一個人至少一千兩白銀,一年殺十來個人就行。
每年完成任務最好的幾個人便可升職,幽冥三鬼從冇失過手,七年前鬼老頭便當上了一諾堂長老一職,每年能多得至少一萬兩白銀,在每年一次的聚會時由堂主按功行賞。
刺殺秦王一事,幽冥三鬼一無所知,不是他們的任務。
顧正煊:……審問半天,問了個寂寞!
基本上冇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難得活捉了三個一諾堂的頂尖高手,先留著等徐懷章回來再慢慢問。
審問犯人,還是徐懷章更拿手,秦王顧正煊並不擅長,專業的事還是交給專業的人去乾,顧正煊打算回邀月小院陪林悅用午膳。
林悅睡至巳時未才醒來,渾身又酸又痛,下麵更是火辣辣的痛,手腕紅腫不堪,昨夜激烈掙紮時被衣帶磨破了皮,雖然顧正煊給她上了無瑕膏,但仍然還很痛。
身上更是青紫交加慘不忍睹:脖頸上和鎖骨處的吻痕、腰兩側的掐痕、肌膚和大腿上的咬痕,斑斑點點觸目驚心。
憶起昨夜之事,林悅心中怒火中燒、憤恨不已:狗男人!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小人!真t不是人,比禽獸還惡劣!……
“姑娘,您醒了,要起床吃點東西嗎?”看著林悅身上的痕跡,顧嬤嬤眼中閃過一絲憐惜。
秦王顧正煊太不懂憐香惜玉了,把林悅折騰慘了,哪有這樣又啃又咬不知節製的。
林悅嗓子都有點撕啞,雙腿顫顫、痠痛無比,站都有點站不穩,在顧嬤嬤的幫助下才穿好了所有衣服。
“不吃!我要回家!”堅決不待在這個鬼地方,必須回自己住的地方去,林悅隻想回家好好泡個澡,洗去一身屈辱的痕跡。
事已至此,哭鬨無益,還不如回去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現在大腦中除了憤怒和悲傷,便隻有恨意滔天,若秦王在眼前,林悅恨不得殺了他!
什麼?明乙帶了十來個人守在院門口,不讓她出去,說是秦王的命令。
憑什麼!憑什麼不讓她出去!憑什麼不讓她回家!太欺負人了!林悅徹底被點燃了,怒氣沖天。
在院子裡,見什麼砸什麼!回到房間繼續砸東西,哪怕是多寶閣上的古董玉器,都被林悅砸了個精光。
顧嬤嬤根本不管,隻要林悅冇傷到自己,就讓她砸,總要發泄下怒火,委屈憋在心裡容易生病。
四大丫鬟戰戰兢兢,第一次見林悅發這麼大的火,誰勸砸誰!這種事,也不知道要如何勸,隻能小心翼翼的看著,千萬彆讓林悅傷了自己。
院子裡的狼藉已被小丫鬟們收拾乾淨了,但房間裡,林悅還在砸東西,且不讓任何人靠近,誰靠近砸誰!
顧正煊一回來,還冇進房間,便迎麵飛來一個白玉杯,好在秦王反應快,身手敏捷,一閃身便避了開去,顧嬤嬤和四大丫鬟跪在房間外麵,大氣都不敢出。
林悅一見秦王,怒火更旺,使勁朝他砸東西,邊砸邊罵:“混蛋!王八蛋!言而無信,出爾反爾的小人!”
顧正煊身形極快的來到林悅身邊,三兩下就將林悅製住了,也不廢話,顧正煊一把扣住林悅纖細的腰,將她禁錮在懷中,力道大得幾乎讓林悅雙腳離地,隨即便狠狠的吻上了林悅的雙唇,帶著近乎撕咬的狠勁。
林悅驚恐地睜大眼,雙手抵在他胸前拚命推拒,使勁捶打,可他的手臂像鐵箍一樣收緊,勒得她的肋骨生疼。
秦王的吻像一場狂風暴雨,來得又急又凶,唇舌交纏間全是霸道的佔有慾。
林悅偏頭想躲,卻被秦王掐住下巴強硬地扳回來,力道大得幾乎讓她疼出淚光。
“躲什麼?”
顧正煊的嗓音低啞,帶著危險的意味,隨即再次狠狠吻住她。
林悅拚命告訴自己不能屈服,可顧正煊的大掌死死扣住林悅的後頸,像捏住獵物的命脈,令她動彈不得。
隨著時間的推移,林悅的掙紮越來越無力,最後被秦王吻得連呼吸卻成了奢望,隻能在秦王懷中顫抖著承受。
許久之後,顧正煊才魘足的放開了林悅,一把將她抱入懷中,坐在椅子上:“說吧,為什麼發這麼大的火?”
這場強吻,讓林悅清晰的意識到,麵對強勢而霸道的秦王,隻能示弱,必須服軟,硬碰硬隻會吃虧,秦王絕對吃軟不吃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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