瘋犬藏刃,我當狗,隻為複仇 第7章
些天,他所有的怨氣都化作了更深的惡意,全部投向了我。
他認為,是我這條“不祥的瘋狗”,給他帶來了這一切黴運。
壽宴上,蘇煙作為趙構最得寵的女眷,負責在內院招待各府的夫人們。
這是一個絕佳的機會。
她利用給各府夫人敬茶的間隙,將我提前準備好的一份“禮物”,悄無聲息地送到了安遠侯夫人手中。
安遠侯,是朝中少數敢和趙康分庭抗禮的重臣,也是我父親當年的摯友。
那份禮物,是一幅蘇煙親手畫的《寒江獨釣圖》。
畫本身冇什麼特彆,但裱畫的夾層裡,藏著另一幅圖。
一幅我根據父親遺留在兵書中的暗號,結合我這三年來對趙府信使往來的觀察,親手繪製出的——趙家與邊境瓦剌部落私下聯絡的秘密路線圖。
而在外院,我正承受著入府以來最極致的羞辱。
趙構為了在眾人麵前找回些麵子,也為了發泄對我的恨意,他當著滿堂賓客的麵,指著我,大笑著對一個七八歲的孩童說:“小寶,想不想騎大馬?”
那孩子是趙康一個遠房親戚的孫子,拍著手叫好。
趙構一腳踹在我腿彎,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雙手撐地,被迫擺出一個馬的姿態。
“去,騎上去。”
孩童興奮地爬上我的背,抓著我臟亂的頭髮,尖叫著:“駕!
駕!
快跑啊,大馬!”
周圍的賓客們發出一陣鬨笑,有的是奉承,有的是看熱鬨,有的是鄙夷。
我趴在冰冷的地上,背上是孩童無知的重量,耳邊是刺耳的嘲笑。
我的指甲深深地摳進地麵的磚縫裡,幾乎要將指甲掀翻。
血從指縫裡滲出來,和泥土混在一起。
林驚蟄,忍住。
我對自己說。
這是最後一次了。
今天的屈辱,是為了明日的血債血償。
我的眼神穿過晃動的人群,越過那些虛偽的笑臉,與站在院門角落,穿著守衛服飾的李叔對上了一瞬。
李叔的拳頭在身側握得死死的,青筋暴起。
我微微,幾不可察地,對他點了一下頭。
他又不動聲色地望向內院的方向。
我明白他的意思,蘇煙那邊,也已就位。
我們三個人,三條線,在這一刻,於這片奢華的、罪惡的府邸中,無聲地確認著計劃的每一步。
複仇的棋盤,所有棋子都已落定。
隻等,將軍。
**,就在孩童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