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神?孤大商稱霸洪荒 第173章 造狗窩
帝辛牽著三霄剛走出半條長街,腳下忽然一頓,猛地回頭望向廣場,嘴角勾出抹邪魅笑意,眼神裡滿是捉弄人的狡黠,對著身後候命的飛虎軍高聲喊:
“來人!”
收拾廣場狼藉的飛虎軍將士立馬快步上前,單膝跪地:
“末將在!請大王示下!”
“把那堆破銅爛鐵全給孤帶下去!”帝辛抬手指著廣場上的賀禮狼藉,語氣漫不經心,卻每一個字都像響鑼似的,傳遍長街,“讓工匠坊熔了重鑄,打個規整的狗窩——
剛好賞給楊戩,給他家哮天犬當窩!”
這話一落,滿街瞬間靜了半瞬,隨即爆發出鬨堂大笑!
三霄也沒忍住,捂著嘴偷笑,連侍立兩側的宮女都悄悄紅了臉,強忍著笑意。
楊戩正跟在隊伍末尾,幫著疏導圍觀的百姓,冷不丁聽見自己的名字,還跟“狗窩”綁在一起,整個人瞬間僵在原地,手還下意識摸了摸身邊哮天犬的耳朵,滿臉茫然地抬頭:
“啥?大王說啥?用那聖人送的賀禮,打個狗窩給我養狗了?”
他反複確認了幾遍,纔敢相信自己沒聽錯——
那可是沾了聖人氣息的物件,就算被大王罵成“破銅爛鐵”,也比尋常靈寶金貴,怎麼就用來給哮天犬做窩了?這要是傳出去,整個洪荒都得炸!
可楊戩身邊的哮天犬,早沒管那麼多,聽完這話直接甩著尾巴蹦了起來,對著帝辛的方向“汪汪”叫了兩聲,還湊到楊戩耳邊用妖力傳音,語氣裡滿是得意:
“哈哈哈!主人!咱這是混出洪荒排麵了!彆的狗住草窩土窩,咱直接住聖人賀禮熔的窩,還是先天靈材湊的,往後咱也是有‘聖人級狗窩’的狗了!”
楊戩被哮天犬吵得回神,看著帝辛那副“這事就這麼定了”的模樣,終究是無奈搖頭,對著帝辛的方向拱手:
“末將領旨!謝大王賞賜!”——
他知道,大王這是借著造狗窩再立人道威風,他若是推辭,反倒掃了大王的興致。
長街兩側的百姓笑得更歡了,有人舉著手裡的牡丹高喊:
“人皇威武!聖人賀禮做狗窩,這纔是咱人族的底氣!”還有人打趣道:“哮天犬好福氣啊!咱這輩子都沒摸過聖人物件,反倒不如一條狗住得金貴!”
這話沒一會兒就順著朝歌的人道微光,傳遍了洪荒各地——
原本盯著朝歌大婚的修士、妖靈、各方小勢力,聽完這事全炸了!
有修士躲在洞府裡咋舌:
“這帝辛是真敢啊!換做旁人,捧著聖人賀禮都當寶貝,他倒好,直接熔了給狗做窩,這份狂妄,洪荒裡找不出第二個!”
有在山林裡顛沛流離的妖靈,看著身邊漏風的山洞,滿眼羨慕地跟同伴說:
“真想當帝辛身邊的狗啊!你看哮天犬,有人皇護著,還住聖人級狗窩,比咱強十倍百倍!”
還有些原本觀望的小部族首領,當即拍板:
“趕緊備份厚禮,去朝歌見人皇!連聖人都敢這麼‘拿捏’,跟著人皇走,往後沒人敢欺負咱!”
短短半個時辰,洪荒裡到處都在議論“帝辛用聖人賀禮造狗窩”的事,有人驚歎帝辛的狂妄,有人羨慕哮天犬的待遇,沒一個人敢說帝辛“逾矩”——
畢竟先前帝辛連五聖都能打退,如今用賀禮造狗窩,不過是小意思。
帝辛感知著洪荒各處傳來的動靜,嘴角笑意更濃,轉頭牽緊三霄的手:
“走吧,回內宮,彆在這跟他們湊熱鬨。等狗窩造好了,再帶你們去看看,讓哮天犬好好風光風光。”
雲霄笑著點頭,眼底滿是溫柔:
“大王這一招,既解氣又能立威,往後沒人再敢隨便敷衍人道了。”
碧霄更是興奮:
“到時候我要給狗窩掛個紅綢,再貼個‘囍’字,跟咱們的新房湊個熱鬨!”
帝辛哈哈大笑,牽著三霄快步往內宮走,身後楊戩正被哮天犬纏著,催著去工匠坊“監工”,生怕狗窩造得不夠氣派;
飛虎軍將士扛著那些“聖人賀禮”往工匠坊去,沿途還能聽見百姓的打趣聲,滿朝歌都透著熱鬨又解氣的滋味。
長街旁的茶樓上,微子啟扶著欄杆,望著帝辛牽著三霄遠去的背影,又低頭看向身邊攥著衣角、滿眼崇拜的武庚,聲音沉了沉:
“武庚,看到了麼?這就是你父王,這纔是真正的人皇。”
武庚用力點頭,小臉上滿是光亮,語氣裡滿是驕傲:
“王叔,我看到了!父王用聖人賀禮造狗窩,連百姓都喊他萬歲,比書上寫的三皇五帝還厲害!”
微子啟聞言,輕輕歎了口氣,伸手摸了摸武庚的頭——
他當年癡迷劍道,對人王之位本就無意,如今見大商在帝辛手中愈發興盛,心中隻剩欣慰,卻也清楚這份興盛背後,藏著多少血與狠。
“我比不過你父王,也還好,當年沒爭這人王之位。”
微子啟望著下方依舊熱鬨的長街,語氣帶著幾分感慨,“當年我一門心思練劍,眼裡隻有招式與靈寶,從沒想過要護多少子民、扛多少責任。這人王之位,本就該你父王繼承,若換我來,麵對五聖施壓、諸侯叛亂,早撐不住了,大商也早亡了。”
他轉頭看向武庚,眼神瞬間變得鄭重:
“你往後要多跟你父王學習,學他的心狠,學他的手辣,學他的殺伐果斷,更要學他的心思沉穩——
這人皇之位,不是靠仁慈就能坐穩的,尤其是在這聖人環伺的洪荒,心慈手軟,隻會害人害己,害了整個人族。”
武庚似懂非懂地點頭,小聲應道:“我知道了,王叔。”
“不,你還不知道。”
微子啟搖了搖頭,語氣更沉了些,似是在回憶當年的往事,又似是在給武庚敲警鐘,“我的意思是,你要學你父王‘敢對自己狠’的勁兒——
你兩個哥哥,殷郊、殷洪,當年受闡教蠱惑,叛出大商,要反你父王,最後是你父王親手下令淩遲,沒留半分情麵。”
這話一出,武庚瞬間愣住了,眼睛瞪得圓圓的,滿臉不敢置信:
“王叔,你說的是真的?父王他……他怎麼會親手殺了兩個哥哥?”在他眼裡,父王雖威嚴,卻也護著家人,從沒想過父王竟對親生兒子下這般狠手。
微子啟沒迴避,輕輕點頭:
“是真的。當年殷郊、殷洪拿著闡教的法寶,率軍逼宮,要毀了大商的宗廟,要斷了人道的根基。你父王若留著他們,便是留著闡教的棋子,便是拿人族的安危賭,他賭不起,也不能賭。”
他頓了頓,又說起當年拆女媧廟的事,語氣裡滿是敬畏:
“當年女媧派三妖攪亂大商,你父王查明真相後,直接下令拆了朝歌的女媧廟,我當時還跟他大打出手——
我怕女媧聖人震怒,遷怒大商,害了百姓。可你父王說了,若我敢攔他,若我敢成為護人族、破天道的攔路石,就算我是他的親弟弟,他也會親手剮了我,絕不會有半分猶豫。”
武庚聽得眼睛都紅了,卻沒哭,隻是攥緊了拳頭——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百姓都喊父王“人皇萬歲”,為什麼父王敢跟聖人叫板,原來這份底氣背後,是父王連親人都敢舍棄的狠,是父王寧願頂著“暴君”的罵名,也要護人族的決心。
“人族如今的一切輝煌,都是你父王頂著‘暴君’的名頭,一刀一槍拚出來的,是他踩著罵名、扛著壓力,硬生生把人族從聖人的棋子,變成了洪荒的主角。”
微子啟的聲音帶著幾分沙啞,“你往後若想繼承這人皇之位,就不能隻看到你父王的威風,更要記得他背後的狠與苦——
該狠的時候,就算是親人,也不能留;該扛的時候,就算是天塌下來,也不能退。”
武庚深吸一口氣,抬起頭,眼神裡沒了往日的稚氣,多了幾分堅定:
“王叔,我記住了。我以後不隻要學父王的威風,更要學他護人族的決心,就算以後有人罵我‘小暴君’,我也會像父王一樣,護著大商,護著人族。”
微子啟看著武庚堅定的模樣,終於露出了笑容,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好!這纔像你父王的兒子。走,咱們也回內宮,彆錯過你父王大婚的好日子,也多學學你父王,是怎麼待人、怎麼處事的。”
武庚用力點頭,跟著微子啟走下茶樓,朝著內宮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