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軍嫂撩人,嫁軍官後一胎雙寶 071
證人坦白實情
摸了半個小時魚,一到五點,她就率先拿著包離開了辦公室。
今天不用等範嫂子,已經提前和她說了隨景行會來接她。
走到能夠看到大門的位置,隨景行正在朝她招手。
其實他完全無需招手,因為他的身高,哪怕站在人群中,也足夠顯眼。
“媳婦兒,今天忙不忙?”
早上聽了他叫自己幾遍媳婦兒這個詞,現在好像已經開始慢慢接受了。
她知道隨景行有的時候也倔強的很,認定的事情,不會輕易妥協。
反正就是一個稱呼罷了,他愛這麼叫,就隨他去吧。
“忙。”
“很多事情?”
“監考。”
“這不是不屬於你工作範疇嗎,怎麼派你去?”
“他們,都忙。”
“辛苦你了。”
“我買了排骨,今天晚上給你做你愛吃的土豆燉排骨,還有辣子雞丁。申姨給了我一些蘑菇,還可以煮一個蘑菇湯。”
“爸爸,吃,什麼?”
“不用管他,他跟我一樣不挑食,做什麼吃什麼。”
“晚上我還叫了陳叔和申姨一起吃,爸爸跟陳叔也好久沒見了,白天處理事情精神緊繃,晚上讓他們倆放鬆一下。”
“好。”
“還有一個好訊息要告訴你,胡姍姍被抓起來了。她不承認,但是在證據和證人麵前,由不得她。”
原主當時的第三個寫在紙上的證據,是一張照片。
她用路父給她的相機,引導胡姍姍跟她一起拍了張合照。
隻能說胡姍姍當時在緊張的同時,又有些得意,完全沒有察覺到原主的意圖,她還單純的以為原主認為她是一個好人,所以才提出拍合照。
在照片中,不僅她自己露了臉,原主還有意的將她們倆紙上寫的對話內容,拍了一部分進去。
證人則是和她同在醫務室工作的醫生陳靜,當時就是陳靜給原主開的藥。
她聽到了胡姍姍當時說的玩笑話:“頭孢配酒,說走就走。”
她還嘀咕了一些彆的話,聲音雖小,卻都被陳靜聽了進去。因此哪怕胡姍姍不承認自己知道頭孢和酒不能一起吃,也沒有辦法。
回到家,她在家門口看到了陳靜,對方手裡提了很多東西。
也不知道她等了多久,路安寧招呼著她進屋。
“路同誌,我...”
“坐吧。”
“我不坐了,我這次過來主要是來跟你道歉。”
“那天早上,胡姍姍從外麵回來,整個人都特彆慌張,我就多留了一個心眼,怕她有什麼事。”
“她一回來就急著洗飯盒,我就躲在不遠處偷偷看了一眼,隻見她把米酒衝蛋直接倒掉了。”
“本來也沒多想,畢竟她們家條件好,她怎麼折騰都沒人說。直到你被送去醫院搶救,我才明白她為什麼要直接倒掉。”
“都怪我當時沒有和你多交代幾句,讓你遭了這麼大的罪。”
“不怪你。”
“不,真的怪我,是我太膽小太懦弱了。”
“我可以在你被送去醫院的時候就揭發她,可是我不敢,她爸爸是領導,我一說...我怕...”
陳靜有些說不下去,她現在既難過,又後悔,也有害怕。
隻能無聲的抹著眼淚。
“過去了。”
她能明白陳靜的想法。
她隻是一個普通的軍醫,沒有任何背景,她如果去揭發胡姍姍,在沒有掰倒胡鬆之前,她所有的說辭,都無異於以卵擊石,極有可能自己也落不了好下場。
並不是每個人都有揭開黑暗的勇氣與能力,她選擇自保也無可厚非。
“真的,不怪,你。”
“你放心,我已經把我知道的內容,全都跟紀檢部的人把情況都說的一清二楚,絕對沒有任何隱瞞。”
她今天一早上班就聽說大首長來了,抓了好多人,其中也有胡鬆。
也知道了大首長是隨景行的爸爸,路安寧的公公。
她坐在辦公室的椅子上手腳發涼,全身還止不住的顫抖,她害怕極了。
在辦公室坐了兩三個小時,最終還是鼓起勇氣,把她知道的事情,和紀檢部的人進行了坦白。
這件事情,其實已經折磨的她寢食難安。
每天晚上自己一個人的時候,腦中一直在想,要是路安寧沒有救過來怎麼辦?
她會不會怪她知情不報,會不會變成厲鬼來找她報仇。
她每天都活在崩潰與恐懼當中,可就是沒有袒露實情的勇氣。
她不敢,她實在是太害怕了,害怕胡家對付她,也害怕他們對付她的家人。
“等胡姍姍的事情結束,我就申請調任到彆的地方去。”
她沒有任何顏麵再在這個地方繼續待下去了,也無法再麵對路安寧。
在陳靜出門的時候,路安寧想把東西還給她,可她說什麼都不收,快速跑走了。
回到醫務室的陳靜,蹲在地上痛哭了起來。
感覺壓在她胸口的大石,在此刻才總算是徹底消失。
她解脫了,總算是說了出來。
另一邊的路安寧,把她拿來的東西,提進了廚房。
“走了?”
“嗯。”
“我還準備找她,沒想到她自己先一步去找了李部長。”
“她,調走。”
“她自己申請調走?”
“嗯。”
“尊重她自己的選擇吧。”
隨景行倒是沒想過要對她如何,畢竟她隻是隱瞞,並沒有對安寧造成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早在她發現胡姍姍的所作所為之前,安寧就已經中毒了。
“胡姍姍,會...”
“會判多久是嗎?”
“嗯。”
“大概率是三年以上,十年以下。”
“由於你身份特殊,我們這邊施點壓,她又沒了胡鬆庇護,往十年來定,還是有可能的。”
“隻有,十年,嗎?”
路安寧有些憤怒。
她不是殺人未遂!
她是實實在在的殺了人!
原主就是死在了她的手裡!
她沒有那麼大度,按照她的內心想法,她希望胡姍姍償命。
可惜她意外的進入了原主的身體,代替她重新複活了過來,此時有種說不出的無力感,感覺有些對不起原主,沒能替她報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