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係軍嫂撩人,嫁軍官後一胎雙寶 099
媳婦兒就是他的靈丹妙藥
陳永豐在辦公室等到九點半,總算是接到了從永縣打來的電話。
“情況怎麼樣?”
他站起身,聲音十分急切。
“已經沒事了,子彈雖然射進了腹部,好在沒有碰到任何內臟和骨骼,以隨副團的恢複能力,估計兩周左右就痊癒了。”
“呼~”
陳永豐大大的鬆了一口氣,剛才懸著的心,總算的放了下來。
“多久能出院?”
“醫生說先觀察三到五天,如果沒有彆的意外,就可以接回家休養。”
“好,你們在那邊好生照顧著,不要急著出院,以他的健康為重。”
“是!”
掛掉永縣來的電話,陳永豐迅速給隨父辦公室打了一個電話。
得知兒子沒事,隨父也輕鬆了很多。
在辦公室幫左東乾了一些活,她待不住了,跟陳正浩請了半天假,直接將車騎到了陳家門口。
“安寧,還是放心不下景行?”
“嗯。”
“我想問問陳叔,能不能聯係到他,我想確認他是不是安全的。”
“你坐著休息一下,今天中午就在這兒吃飯,再過二十多分鐘,你陳叔應該就回了。”
她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望著門口的方向,等著陳叔回來。
一看到他的身影,急忙起身出去迎接。
“陳叔,您有沒有辦法能聯係到景行?”
陳永豐看到安寧今天第二次出現在自家,猶豫了片刻,還是決定告訴她事實,好在景行動完手術,已經確定了沒有大礙。
“景行他受傷了。”
“是不是中彈了是不是?!是不是?!”
在她夢中,他就是中彈了,而且是在腹部,流了很多血
,衣服都染濕了。
“是。”
她聽到這個回答,突然一個踉蹌,身體就要往後倒,幸好陳永豐及時扶住了她。
“安寧,你先彆激動。”
“他是中彈了沒錯,但子彈沒有射入重要部位,已經動完手術了,觀察個三五天就能回家休養,兩三週也就好了。”
這種傷對於他們這個職業的人來說,已經是不幸中的萬幸。
至少人還在,還能繼續留在部隊。
“他現在在哪?”
“在永縣醫院。”
“我能不能過去?我想自己去照顧他。”
“要不你在家等幾天,幾天之後他就回來了。”
“不,我想過去。”
她格外堅持,必須親眼看到他沒事才能安心,不然她根本無法乾其它事情,現在滿腦子都是他中彈的場景。
“你吃飯完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我安排人送你過去。”
永縣離這邊開車五六個小時的距離,吃完飯,傍晚就能到。
“好,謝謝陳叔。”
在陳家吃完午飯,回家簡單的收拾好行李,車已經在家門口等她了。
送她過去的人是之前見過的鄭磊,他聽說了隨副團的事情,車上一直和路安寧說些好玩的事情,轉移她的注意力。
有他一路陪伴,不停聊天,前往永縣醫院的路程,也沒有那麼難熬。
到地方的時候,正好七點,她從包裡掏了一些吃的給鄭磊當做感謝。
“嫂子,要不要我陪你上去?”
“不用了,我自己上去就行。你不是說還要回部隊嗎,快走吧,注意安全。”
告彆鄭磊,提著行李,進了醫院。
“同誌您好,請問外科在幾樓?”
“二樓,順著樓梯上去直走就是。”
“謝謝。”
去到二樓,和前台護士確認了身份,對方領著她去到了隨景行所在的病房。
“就是這間,小聲一點。”
“好,感謝。”
這間病房,一共八個床位,和她當時在醫院醒來時候的環境差不多。
隨景行躺在右手邊中間的床位,此時正閉著眼睛,似是在睡覺。
靠門的床位躺著人,見她進來,小聲的詢問道:“這位小同誌,你是誰的家屬?”
她指了指隨景行。
“隨同誌,你家屬來了。”
對方顯然是知道隨景行還沒有睡,出聲提醒他。
躺在床上假寐的人,立即轉過頭,驚喜的看著來人。
“媳婦兒,你怎麼來了?”
“我來照顧你。”
“嗨,我過兩天就回去了,你過來照顧我,多累呀,這邊有人照顧我。”
話雖這麼說,心裡更多的是欣喜。
“要不我現在回家?”
見他聲音和平時沒有太大的差彆,隻是臉色還有些蒼白,路安寧這才放下心來。
“彆,來都來了,那就等我可以出院了再一起回去吧。”
就算不要安寧照顧自己,養病的時候看著她那水靈靈的眼睛,似雪的肌膚,鮮豔欲滴的嘴唇,還有那對可愛的小梨渦,他應該能加速恢複。
他媳婦兒就是他的靈丹妙藥。
“隨同誌,這是你媳婦兒?”
“對!”
“你可真是好福氣。”
“那當然,我媳婦兒是全天下最好的姑娘。”
躺了一天,邊上的病友時不時跟他說話,他都是應付了事,可人家一誇他媳婦兒,他就賊來勁,感覺嘴裡有幾萬字等著他去說,可惜人家沒有再接話了。
哎,真沒眼力見,也不知道多問幾句,他好當著媳婦兒的麵多誇上幾句,讓她開心開心。
“你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將行李放在他的病床下麵,路安寧坐在旁邊詢問情況。
“媳婦兒,你湊過來一點,我告訴你我哪不舒服。”
“是有什麼不方便說的嗎?”
“嗯,你過來一點,我告訴你。”
她不疑有他,俯身將耳朵湊在他嘴邊。
“媳婦兒,我想你想的緊,心裡不舒服,下麵也難受,不信你摸...”
路安寧聽著他流氓似的話語,臉紅的都快要滴出血來了。急忙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再繼續往下說。
“媳婦兒,我讓你...嗚嗚...不是讓你捂我的嘴...”
“你給我閉嘴!”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現在就走!”
“我說的是實話,我們一個多月沒見了,一個多月沒...”
“你再說!我真的走了!”
“好了,好了,我不說了還不行嗎。”
“但我還是得繼續重申一遍,我說的是實話。”
他也不想大庭廣眾冒著被人聽到的風險突然說騷話,隻是從安寧進來的時候,她表情特彆擔憂。
他隻能說些讓她害羞的話,轉移她的注意力。
她害羞了,心裡那些擔心也會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