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爸爸的逆襲密碼 第220章 秘密轉移,悄無聲息
李曉聰癱倒在鍵盤上的瞬間,陳雪梅的手錶指標恰好劃過兩點十二分。月光透過百葉窗的縫隙,如同鋒利的刀刃,在李思成緊繃的下頜投下細碎的陰影。他望著兒子安靜的睡顏,喉結艱難地動了動,那一句“爸爸對不起你”在喉嚨裡反複打轉,最終還是被他狠狠咽回腹中。此刻的李曉聰,呼吸均勻,眉頭卻依舊緊蹙,彷彿即便在睡夢中,也還沉浸在遊戲的激烈對抗裡。
“李總!林夫人房間的紅外警報突然重啟!”阿強的低吼從對講機炸開,那聲音彷彿帶著尖銳的刺,驚得眾人汗毛倒豎。張明遠抄起紅纓槍抵住門框,金屬槍頭與大理石地麵劇烈摩擦,擦出一串串耀眼的火星,在黑暗中如同綻放的微型煙花。“按c計劃!走通風管道!”他的聲音低沉而急促,話音未落,走廊裡突然傳來瓷器碎裂的脆響——那是林宛如的尖叫,尖銳得彷彿能刺破耳膜。
“聰聰!”母親淒厲的呼喊穿透三層雕花木門,李思成感覺心臟被一隻無形的大手狠狠攥緊,疼得他幾乎無法呼吸。陳雪梅當機立斷,從藥箱掏出銀針,她的手指靈活地在李曉聰幾處大穴上快速刺入,動作嫻熟得如同在彈奏一曲緊張的樂章。“麻醉時效縮短至半小時,必須立刻轉移!”她的聲音冷靜而果斷,助手迅速展開特製擔架,那擔架由穿越鄉鎮老匠人用藤條精心編織,表麵看似普通,內裡卻暗藏著巧妙的減震機關,每一處藤條的交接都經過反複打磨,確保不會刮傷李曉聰的麵板。
眾人剛抬起擔架,頭頂的水晶吊燈突然劇烈搖晃,發出“吱呀吱呀”的可怕聲響,彷彿隨時都會墜落。阿強臉色煞白,彷彿見了鬼一般,他盯著手中的裝置,聲音都在顫抖:“供電係統被入侵!備用電源最多撐三分鐘!”話音未落,整棟彆墅瞬間陷入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彷彿被一隻巨獸一口吞噬。李思成下意識地摸索著抓住兒子的手,那觸感陌生得讓他眼眶發燙——曾經軟乎乎、肉嘟嘟的孩童小手,如今卻布滿了打遊戲磨出的粗糙繭子,再也沒有了兒時的柔軟與溫暖。
“跟著我!”張明遠亮起自製的煤油燈,昏黃的光暈在黑暗中搖曳,彷彿隨時都會熄滅。光暈裡,眾人如同行走在幽冥的鬼魅,每一步都小心翼翼,生怕發出半點聲響。通風管道入口在閣樓雜物間,當他們抬著擔架爬上旋轉樓梯時,樓下傳來林宛如瘋狂的砸門聲:“保安!快把我兒子房間開啟!”那聲音裡充滿了焦急與憤怒,每一下砸門都像重錘敲擊在眾人的心上。
閣樓的木地板發出令人牙酸的吱呀聲,彷彿承受不住眾人的重量,隨時都會坍塌。陳雪梅突然壓低聲音,語氣中帶著警惕:“有腳步聲!”眾人瞬間屏住呼吸,空氣彷彿都凝固了。月光從氣窗斜射進來,照見天花板通風口的鐵絲網正在微微顫動,那細微的動靜在寂靜中顯得格外醒目。李思成渾身血液瞬間凝固,他太熟悉這種潛入手法了——那是林悅最擅長的方式!
千鈞一發之際,張明遠突然將煤油燈朝角落擲去。火焰騰起的刹那,眾人看清通風口探出的黑色衣角。阿強暴喝一聲,紅纓槍如毒蛇般刺出,槍尖劃破空氣,發出“咻”的一聲。然而,對方反應極快,阿強隻挑落半片衣角。“快走!”李思成顧不上檢視來人身份,額頭上豆大的汗珠不斷滾落,他咬著牙,用力推著擔架撞開雜物間的門,門板撞擊牆壁的聲音在寂靜的閣樓裡格外響亮。
通風管道內彌漫著陳年黴味,那味道刺鼻難聞,彷彿混合著無數歲月的腐朽。金屬壁麵冰冷堅硬,硌得人骨頭生疼。李曉聰的頭不時撞在管壁上,每一聲悶響都像重錘敲擊在李思成心上,讓他心疼不已。陳雪梅掏出聽診器貼在少年胸口,專注地聽著心跳聲:“心跳過快,可能出現麻醉應激反應!”她的聲音在管道裡嗡嗡作響,驚起一群蟄伏的蝙蝠,蝙蝠撲棱棱的翅膀聲在狹窄的管道裡回蕩,更添緊張氛圍。
當眾人終於爬出管道,卻發現原定的撤離路線已被封鎖。阿強舉著戰術平板,螢幕藍光映得他臉色慘白如紙。“彆墅區所有出口被電子圍欄鎖定,是林夫人啟動了最高階防護!”他的聲音裡充滿了絕望與焦慮。張明遠望著頭頂盤旋的無人機探照燈,那燈光如同惡魔的眼睛,在黑暗中掃視著一切。他突然扯開衣領,露出鎖骨處猙獰的傷疤——那是穿越鄉鎮保衛戰時留下的彈痕,每一道傷疤都訴說著一段驚心動魄的故事。“走地下酒窖!我讓人在排水口藏了橡皮艇!”他的眼神堅定,彷彿在戰場上再次做出了關鍵決策。
酒窖裡擺滿價值連城的紅酒,橡木桶整齊排列,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暗紅,彷彿是一片血色的海洋。當擔架經過最後一排酒架時,變故陡生!牆麵突然裂開縫隙,數十隻機械蜘蛛湧了出來,金屬觸須摩擦聲刺耳如指甲刮擦黑板,讓人毛骨悚然。“是林悅的傑作!”陳雪梅掏出麻醉噴霧,眼神中充滿警惕,“這些機械蜘蛛搭載聲控警報!”
李思成解下領帶矇住兒子口鼻,他的動作輕柔卻又急切,低聲道:“捂住耳朵,彆出聲。”他帶頭衝進蜘蛛群,皮鞋踩碎機械零件的脆響在寂靜中格外清晰,每一步都像是在與死神博弈。一隻蜘蛛突然躍起,金屬螯牙寒光閃爍,距離李曉聰咽喉隻有半寸,千鈞一發之際,張明遠甩出紅纓槍,槍身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將蜘蛛釘在牆上。槍纓掃落的紅酒如血般在地上蜿蜒,那場景既驚心動魄又淒美異常。
排水口的橡皮艇漂浮在汙水上,散發著令人作嘔的氣味,彷彿混合著腐爛的垃圾和刺鼻的化學物質。眾人剛把李曉聰安頓好,頭頂傳來林宛如撕心裂肺的哭喊:“聰聰!你在哪裡!”那聲音充滿了絕望與無助,讓李思成心中一陣絞痛。陳雪梅將鎮定劑推入少年靜脈,專注地望著他逐漸平穩的呼吸,終於鬆了口氣:“再晚五分鐘,他就會因腎上腺素激增休克。”她的額頭上滿是汗水,那是緊張與疲憊的見證。
橡皮艇順著暗河漂流,四周伸手不見五指,彷彿置身於一個無儘的黑暗深淵。水流湍急,不時拍打著橡皮艇,發出“嘩嘩”的聲響。李思成摸著口袋裡的木質校徽,那校徽的紋路早已被他的手指磨得光滑,他想起穿越鄉鎮老槐樹下讀書的孩子們,想起他們專注的神情和燦爛的笑容。當船終於駛出河道,黎明的曙光正染紅天際,那光芒如同希望的火焰,驅散了黑暗的恐懼。遠處,一輛掛著1982年牌照的老式麵包車靜靜等候,車身斑駁的鏽跡下,隱約可見穿越鄉鎮的暗紋標記,彷彿是通往新生的標誌。
“李總,衛星乾擾已啟動。”司機老王推開車門,露出布滿老繭的手——那是在穿越鄉鎮耕地磨出的印記,每一個老繭都記錄著辛勤的勞作。他指著車載電台,臉上帶著一絲欣慰:“調頻已鎖定1982年波段,現在播放的是當年最火的《鄉戀》。”李曉聰在歌聲中微微皺眉,彷彿在夢境中感受到了新的變化。李思成輕輕為他蓋上八十年代的粗布軍毯,布料粗糙的觸感讓他想起兒子幼時蓋的小被子,那是一段充滿溫暖與愛的回憶。
車輛啟動時,後視鏡裡,李家彆墅的燈火重新亮起,宛如一座燃燒的城堡,照亮了夜空。李思成握緊兒子的手,眼眶濕潤,低聲道:“等你醒來,爸爸帶你去看真正的星空。”車窗外,晨霧彌漫的鄉間小路上,穿越鄉鎮的界碑正在朝陽中閃爍微光,那微光如同希望的燈塔,指引著他們走向新的旅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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