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爸爸的逆襲密碼 第347章 緊急會議,商討對策
雕花銅鐘的指標剛劃過三點,紅木會議桌旁十二把真皮座椅已坐滿了人。水晶吊燈在眾人頭頂投下慘白的光暈,彷彿給每個人都籠上了一層寒霜。市場部經理周正國的金絲眼鏡泛著冷光,鏡片後的眼神遊移不定,他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會議桌上的檀木紋路,指甲在光滑的桌麵上劃出細微的聲響,那節奏紊亂得如同他此刻慌亂的心跳。運營總監趙雪梅不停轉動著手中的鋼筆,金屬筆帽與桌麵碰撞出細碎的“噠噠”聲,在寂靜的會議室裡格外刺耳,彷彿是死神的倒計時。
“啪!”李思成將資料夾重重砸在桌上,震得水杯裡的礦泉水泛起層層漣漪,有幾滴甚至濺到了一旁的筆記本上。他身後的電子屏正滾動播放著集團虧損資料,紅色數字如血色瀑布般傾瀉而下,刺得人眼睛生疼。“都彆裝啞巴了!”他扯鬆領帶,領口處的珍珠母貝袖釦在燈光下閃了閃,那光澤卻顯得格外冰冷,“周正國,你先說說,市場部上個月簽的三個大單,為什麼全成了泡影?”他的聲音低沉而冰冷,彷彿從九幽地獄傳來,帶著讓人不寒而栗的威壓。
周正國的喉結上下劇烈滾動,他推了推眼鏡,試圖掩飾額角不斷冒出的冷汗,可顫抖的手卻讓這個動作顯得格外狼狽:“李總,雲創科技半路殺出,用低於成本價20的報價搶走了專案。他們……他們還挖走了我們整個華南區的銷售團隊。”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幾乎是在呢喃,彷彿連自己都不敢相信這殘酷的現實。
他話音未落,采購總監錢德海突然拍案而起,震得煙灰缸裡的雪茄灰簌簌掉落,在空中飄散成細小的塵埃。“這事兒能怪市場部?”他漲紅著臉,脖子上的青筋暴起,活像一頭發怒的獅子,“原材料價格一天一個價,鋁錠從去年每噸1萬漲到現在2萬8,生產部還天天催貨,我就是三頭六臂,也沒辦法變出低價的原材料!”他的咆哮在會議室裡回蕩,掀起一陣無形的波瀾。
“夠了!”李思成猛地站起,西裝後擺掃翻了手邊的鉛筆筒,二十幾支hb鉛筆如黑色雨點般砸在會議桌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互相推諉能解決問題?”他的目光如利劍般掃過眾人,“趙雪梅,你運營部不是號稱有全球最牛的供應鏈係統?為什麼東南亞工廠停工三天,我這個董事長卻是從新聞上得知的?”他的質問如重錘般砸在每個人的心頭,讓空氣都瞬間凝固。
趙雪梅精心描繪的紅唇微微顫抖,精心做的法式美甲深深掐進掌心,在麵板上留下幾道月牙形的紅痕。“李總,當地工會突然罷工,要求漲薪40。我們的翻譯被扣押在工廠,連衛星電話都打不通……”她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淹沒在空調出風口的嗡鳴聲中,帶著無儘的委屈與無奈。
會議室陷入死一般的寂靜,隻有電子屏的電流聲發出細微的“滋滋”響,彷彿是眾人沉重呼吸的伴奏。李思成的目光掃過眾人,突然定格在角落的戰略顧問陳墨身上。這個總愛穿唐裝的中年人正慢條斯理地轉動著翡翠扳指,那碧綠的光澤在燈光下流轉,他嘴角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陳先生似乎胸有成竹?”李思成重新落座,指尖有節奏地敲擊著桌麵,發出“噠噠噠”的聲響,如同催命鼓點,每一下都敲在眾人的心上。
陳墨端起青瓷茶盞輕抿一口,茶湯在杯中蕩起細小的漩渦,氤氳的熱氣模糊了他的鏡片。“李總可知‘圍魏救趙’?”他的聲音不疾不徐,帶著一種讓人捉摸不透的神秘感,“我們與其死守傳統業務,不如壯士斷腕,拋售三線城市的物業資產。用這筆錢——”他頓了頓,故意賣個關子,茶盞中的熱氣嫋嫋升起,“收購雲創科技。”他的提議如同一顆重磅炸彈,在會議室裡掀起軒然大波。
“荒謬!”周正國猛地站起,帶翻了身後的椅子,發出刺耳的聲響。“那些物業都是集團的根基,現在拋售就是飲鴆止渴!而且雲創科技背後有神秘資本撐腰,我們拿什麼收購?”他的反對聲中帶著憤怒與恐懼,彷彿看到了集團大廈將傾的可怕景象。
“就憑這個。”陳墨從檀木匣中取出一張泛黃的地契,羊皮紙上的燙金紋章在燈光下熠熠生輝,彷彿訴說著一段塵封的曆史。“李總父親二十年前買下的滬市外灘地塊,如今估值已超百億。”他的話語如同一把利刃,瞬間劃破了會議室的喧囂。
空氣瞬間凝固,李思成的瞳孔驟然收縮,彷彿被人擊中了要害。那張地契藏在家族保險櫃最底層,知曉此事的不超過三人。他的太陽穴突突直跳,想起今早母親還在視訊裡展示為曉聰縫製的書包,針腳細密得能看見老花鏡下的眼淚,那是一位母親對孫子滿滿的愛與期待。如果動用這塊地……他不敢再想下去,心中湧起一陣劇痛。
“不行!”李思成猛地拍桌,震得桌沿的錄音筆彈跳起來,在桌麵上劃出一道弧線。“那塊地是留給曉聰——”他及時刹住話頭,抓起鋼筆在白板上劃出巨大的“s”,墨水在板麵迸濺成黑色的花,彷彿是他內心痛苦的寫照。“我們還有其他選擇。趙雪梅,立刻聯係非洲礦場,用股權置換三個月的鋁錠供應;錢德海,去和中東王室談,用我們的新能源技術換石油期貨……”他快速下達指令,試圖掩蓋內心的慌亂。
“李總!”財務總監陳誌強突然站起,過於激動的動作讓襯衫第二顆紐扣應聲崩飛,滾落在波斯地毯上,消失在繁複的花紋中。“就算這些都能成,清平村——”他的話戛然而止,在李思成殺人般的目光中猛然捂住嘴,臉色瞬間變得慘白。會議室裡響起此起彼伏的抽氣聲,眾人的目光像探照燈般聚焦在李思成驟然蒼白的臉上,空氣中彌漫著緊張到窒息的氣息。
李思成的指甲深深掐進掌心,疼痛讓他恢複了冷靜。他想起昨夜監控裡,曉聰蹲在泥地裡教孩子們用相似三角形測量樹高,少年沾滿泥漿的球鞋踩碎了月光,那專注而認真的模樣讓他倍感欣慰。“清平村是集團扶貧專案。”他扯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從保險櫃取出紅綢包裹的計劃書,封麵上“鄉村振興1982”幾個燙金字在燈光下刺得人眼疼,“陳誌強,把這個專案預算提高三倍,就說……就說要打造全國示範基地。”他的話語中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他在絕境中為兒子守護希望的倔強。
陳墨的翡翠扳指突然“當啷”一聲掉在桌上,清脆的聲響打破了詭異的寂靜。他盯著計劃書封麵上的落款日期,鏡片後的眼神如毒蛇般陰冷,彷彿嗅到了獵物的氣息。而此刻在千裡之外的清平村,李曉聰正舉著自製的量角器,帶領同學們在操場上測算旗杆高度。春風掠過他打著補丁的袖口,揚起的布條像一麵小小的旗幟,少年臉上洋溢著自信的笑容,對即將到來的風暴渾然不覺。
會議室外,暴雨驟至。豆大的雨點砸在防彈玻璃上,發出“劈裡啪啦”的聲響,將城市的霓虹攪成破碎的光斑,彷彿預示著即將到來的危機。李思成望著白板上被水痕暈染的“s”,想起二十年前創業時睡地下室的日子。那時他懷裡揣著曉聰的百日照,告訴自己再難也要讓兒子過上好日子。如今他卻要在商海驚濤中,為兒子守護一個跨越時空的夢,這個夢承載著他所有的希望與愛。
“散會。”他揮了揮手,領帶歪斜地搭在脖子上,露出鎖骨處的舊疤——那是曉聰三歲時用玩具車劃的。當眾人魚貫而出,他獨自對著監控螢幕,看著兒子在煤油燈下解數學題的身影。少年咬著鉛筆思考的模樣,與記憶中那個哭哄著要限量版跑車的孩童漸漸重疊,讓他的心中五味雜陳。
手機震動,張明遠發來加密資訊:“縣教育局檢查組提前三天抵達,曉聰主動申請擔任學生代表發言。”李思成的鋼筆在紙上劃出長長的墨痕,在“清平村專案預算表”幾個字上暈開一片漆黑,彷彿是他心中的陰霾在蔓延。他深吸一口氣,回複:“啟動c計劃,讓王伯稱曉聰急性闌尾炎住院。”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帶著無奈與決絕。
窗外的雷聲響徹天際,彷彿命運的戰鼓。李思成站在落地窗前,看著雨水在玻璃上蜿蜒成河,如同他此刻混亂的思緒。他知道,這場關乎企業存亡與兒子未來的戰役,才剛剛開始。而每一個決策,都可能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亦或是撕開陰霾的那道曙光。他握緊了拳頭,指甲幾乎要刺破掌心,心中暗自發誓,無論前方有多少艱難險阻,他都要為兒子守護住這個改變命運的希望之地,哪怕拚儘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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