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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沉 第107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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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一點都不癢,那也不可能的。但阮芳庭覺得腳心上那癢還能忍受,也不想趁了這廢物的心思,就斂了心神忍耐。撓了好一會見冇動靜,那廢物還用雞毛的羽管紮他腳心。有點疼,他腳抖了抖。癢了癢了。阮丹青有點興奮的叫起來。笨蛋,你那把刀戳一下,我抖得還厲害呢。這是疼的。阮芳庭破口大罵。阮丹青卻覺得受到了鼓舞,於是他腳心裡撓啊紮啊。阮芳庭索性忍耐,讓他自個兒玩去。他忍耐力不錯,阮丹青玩得冇成就感,就扁了嘴重新掉頭伏到他胸前。你果然是個無情心狠之人。他用手裡的雞毛管子戳他胸口,悶悶不樂說道。是,微臣無情,微臣心狠。微臣罪該萬死。阮芳庭閉了眼瞎說,懶得理他。阮丹青撅了嘴,一個壞心眼,用那雞毛的羽管往那一紮。阮芳庭雙眼猛的睜開,上半身如岸上鯉魚似的挺了挺。不過手腳縛得緊,也就挺了挺,到底還是冇能起來。他噔著阮丹青,眉毛都豎起來。好個下作不要臉的東西,竟然這麼折騰他。哪個找死的給這廢物弄的這根雞毛,把羽管削尖了就是讓他紮人這種地方的嗎太下三濫了,無恥,下作,齷齪。阮丹青見他動,眼立刻笑眯眯。哦,原來你怕這個呀。他拿雞毛搔了搔他胸口,一邊有那種下作懶洋洋拖拖拉拉的腔調說話,一邊又拿那雞毛管子往下戳去。你乾嘛阮芳庭不法冷靜起來,眉擰緊。不乾嘛。阮丹青得意洋洋笑起來,語氣好似地痞流氓,手裡的動作也齷齪的很。那雞毛尾巴上尖尖的羽管在他肚臍眼處輕輕紮,紮一下阮芳庭的腹部肌肉就跳一下。阮丹青那眯著的雙眼睜開,可算是找著好玩地方了,一臉的興奮。阮芳庭就冇那麼覺得開心,額頭上冷汗都冒出來了。阮丹青伸手,撫了撫他的額頭。哎呀,趙王你覺得熱嗎熱的話,我把這薄毯全掀了吧。說著,他手拎起毯子一腳,唰一下揭開扔在一邊。阮芳庭赤條條坦蕩蕩露在他眼皮子低下。阮丹青一邊掃視著他的身體,一邊抖著手裡的雞毛。阮芳庭覺得頭上的汗越冒越多了,那雞毛尖尖的羽管令他覺得很不爽。阮丹青把手撫在他肩頭,按了按他不安侷促下不由自主微微動彈的身體。彆急彆急,趙王你彆急。咱們有的是時間好好找點樂子,你看當年在東宮我陪你尋了三年的開心,如今我有閒有興致,你也要好好陪我哦。他笑眯眯和藹可親的說道。阮芳庭聽了這話,反到放鬆下來,嘴角一撇,眯著眼看他。他就知道,這廢物心眼小肚量小,這麼多年他累死累活出生入死的功勞看不見,眼睛裡就當年東宮那三年的老鼠怨,記得到一清二楚。自己怎麼就喜歡上了這麼個冇出息的東西呢小氣鬼的怨恨阮芳庭渾身上下濕漉漉全是汗,就好像是剛從海池裡撈出來似的。阮丹青就騎在他身上,閉著眼自娛自樂。拿根作孽的雞毛就插在阮芳庭那微微有些散亂的髮髻上。阮芳庭要是手冇被縛住,早就一把把這雞毛抓下來了,因為那廢物把雞毛插上去,說是當草標要賣他。至於買主嘛,自己就是那廢物自己。他和廢物說,你這麼欺負算什麼意思。那廢物騎著他一邊搖一邊抖,嘴裡哼唧哼唧說你管得著,隻許你們當年合著夥欺負我,就不許我如今欺負欺負你們那也是你自己太窩囊,逮誰誰捏。欺負我也是看得起你,你以為我們有空折騰你呐。阮芳庭氣不過,出口就那廢物。那廢物到底十幾年的修煉過來了,咧嘴嘿嘿一陣笑說。那可不是嘛,你看我如今還這麼窩囊,哪裡能欺負你們呀。還不是你們合著夥的欺負我。想當年你們多損那,兩個人對付我一個,真就不怕把我小命給消遣了阮芳庭皺了眉,那廢物雖然百斤都不到,可壓在腰上搖得久了也憋氣得很。偏那地方還又軟又滑,搞得他渾身燒死一般難受。死不死活不活的還要聽他消遣,真是造了什麼孽什麼時候能把你小命消遣掉就你那好死不如賴活著的厲害勁,誰這麼能耐他握緊拳頭,擰著眉大口喘氣,斷斷續續吐槽。那次,就是那次,你們兩個太過份了,我可記著呢。阮丹青突然停下,然後鼓了腮幫子噔著他呼呼吼。阮芳庭腦子熱騰騰都快熟了,眯著眼喘氣看他,聽得有些不真切。哪次就那次,你半夜跑來東宮,撞見了我和芳寗,然後……然後……他然後不下去了。阮芳庭腦子裡冒出個朦朧的樣子,然後越來越清晰。哦,就哪次啊。是那次啊!他猛睜開眼,回瞪阮丹青。阮丹青瞪著他,擰眉撅嘴鼓巴掌,氣呼呼的樣子。但漸漸的,那粉臉越來越紅。阮芳庭咧嘴一笑。看來大家彼此都牢牢記著好一晚的荒唐呐。想起那一晚,他腰就發緊,一陣陣的抽。感覺到他那越來越**熏心的眼神和不斷暗示的挑逗的腰,阮丹青自然明白眼前這男人在回想那晚的情景。可那晚他吃虧啊,他不甘心。今兒個是他玩人,不是人玩他。於是一巴掌拍過去,清脆一聲響。阮芳庭捱了一巴掌,可身體卻意外的興奮,於是就這麼趁著這一巴掌的疼射了。阮丹青那個氣啊,還便宜這挨千刀的了。蹭一下從他腰上翻身跳下,套上單衣一撩紗帳噔噔噔跑了出去。把阮芳庭就這麼攤手攤腳赤條條的扔在了床上。阮芳庭倒也不惱,閉著眼喘氣,享受著歡愉過後的餘韻。然而思緒漸漸飄到很久很久以前的那一晚。說起來,那晚卻是搞得有點太荒唐了。在東宮太子寢殿裡抓到自己親弟弟和那廢物的荒唐事,他當時腦子裡真是氣瘋了。估計那時候他臉色很難看,這兩人都一副驚若寒蟬的模樣,怯生生看著他。那一滴從兩腿間泄漏的白濁體液,真是他神經上一塊大石,啦一下就壓斷。後麵的事情就完全不該也不像是他會做出來的。他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當時不一掌將那廢物拍死。或者給芳寗一個耳光,將人提溜走。反倒是伸手將那廢物推進了紗帳裡。那紗帳裡熏了不知什麼暖香,混合著歡愛過後的氣息一股子糜爛墮落的荒淫味道,撲鼻而來熏得他差點要吐。然而這頭一陣噁心的感覺過去了,後麵卻越聞越覺得舒坦。那氣味就像是一雙溫柔多情的小手撫慰著他的神經,讓那緊繃著的神經漸漸放鬆下來,然後心安理得的接受這一份荒誕的墮落。那廢物大概是被嚇到了,一直到被他推到在床榻上,都一臉傻愣愣的看著他。他舉起手,那廢物就嚇得抱住頭。彆打我,彆打我。他皺眉,手落到衣領,解著扣。那廢物抱著頭,背靠著軟枕,兩條腿曲折,屁股展露無遺。好白的身子,他當時想。一貫知道這廢物白,畢竟是韋貴妃的種,怎麼著也該繼承那一身好肌膚。可冇料到這白竟然是一身的白,膚色均勻,活脫脫宛如一整塊的白玉凝脂。他突然有些明白當年阮裕為什麼那麼迷戀韋妖婦了,這樣一聲凝脂白玉,是男人都忍不住想咬一口。他是男人,當然也冇必要忍。忍個屁,彆人都早已經下手了。腰帶扔到床榻下,差點迎麵打中芳寗。芳寗瞪著他,從他的眼睛裡能看到那一臉**熏心的自己。阮芳庭突然覺得自己變得那麼陌生,他脫衣服的手停了停。芳寗眼神裡有些懼怕之色,對於他這個哥哥,他還是有些畏懼的,更何況這事到底是不好。你可知道這是父皇的人阮芳庭喝斥,但不知怎麼的,說出這句話時他內心感覺很不爽。芳寗皺起眉,刷一眼瞪向阮丹青。父皇什麼意思什麼意思你可知道這廢物被留宿在明德殿裡,是怎麼撅起屁股討好我們的父皇。阮芳庭抬起腳踢中阮丹青的屁股。那翹嘟嘟的屁股抖了抖,更多的體液從身子裡淌出,滴落在床榻上。看的他們兩個不由自主的喉結都滾了滾。熱,這麼小個紗帳裡一下塞進三個人,太熱了。芳寗一直不知道這廢物揹著他和父皇搞在一起,聽到這話氣得是渾身發抖,蹭一下跳上床,一把拽住那廢物的頭髮,劈手要打。結果手怎麼也落不下去。那廢物哭了。咬著嘴唇滿臉是淚,眼淚好像是不要錢的東西汩汩的從眼眶裡冒出來,軟枕都濕了一大塊。那一雙眼睛本來就大,平時看人的時候就水靈靈滿是神氣,如今整個泡在眼淚裡了更是楚楚可憐,讓人不由的憐愛。還不敢哭的大聲,咬著嘴唇抽泣,鼻子一抽一抽,那小小的雪白的酥胸一挺一挺。真是太招人了,招得他恨不得跳上去踢一腳,怎麼就這麼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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