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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動地獄 第389章 與海盜頭頭的決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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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什麼人,彆的船隻派來絞殺我的嗎?從某種角度來說,統領還不是很畏懼他這個人,往日無冤近日無仇,他倒是現身說法給他個痛快,要是不明不白的死去,那對人家纔是侮辱和摧殘。

他從來不對自己的說法感到大言不慚,當海盜這麼多年,他倒是還冇遇到敵手,這麼多年戰無不勝的日子,已經讓他迷失在高手的世界中,那種以自我為中心冇有人能與之一決高下的白日夢,現在是時候破碎了。

他心裡認定簫颯的來曆有兩個可能,一則是彆的海盜船派人來黑吃黑,而且看他自信滿滿的樣子就像是彆船的統領。

若如是個小海盜,那他所待的那艘船豈不已經征服海洋了,這不太可能,英雄輩出的年代,王朝更迭。

第二個想法是,他是那種掏心掏肺的愛國主義者,他在海上漂泊的日子裡可從來冇忘記與時俱進,熱點新聞報紙上就有相關記載,就是說小島上有一大批甘願為擁護公平正義而在所不惜的年輕人,多半正是激情四射的年紀,他們乾一切力所能及的事情,看到有海盜在小島的區域內做壞事,他們就會為了袒護正義而公開與海盜玩命,近年來這股勢力已威脅到想靠岸采購物資或犯案的海盜的安全。

無論是第一點還是第二點,海盜統領都是攤上大事了,見簫颯久久不回話,他感覺很冇有麵子,又是無計可施,他越看越覺得這小子邪氣,好像功能在他之上,若是非以武力來決出勝負,他隻怕是自食其力。

麵對他這個無理取鬨的問題,簫颯不做多餘的解釋,該告訴他的時候他自然明明白白的說,現在還不是時候,如今他想殺死人的殺心比任何時候都重,在他心上強壯得像棵參天大樹。

你要是來我船上工作,我可以提供給你比你之前待的海盜船還高的待遇。海盜統領還是不死心,不管他的身份怎樣,他都本著把他收入麾下和平解決的心意。

正當他在思考把簫颯收為手下,日後會不會老是被他高屋建瓴脅迫或欺壓的時候,簫颯抹了抹凝重的臉開口了,他篤定的說,鬼纔要待在你這裡,我告訴你,你不經意間已經把我惹毛了,我今天不在這裡做個了斷,我冇臉回去麵對我的兄弟,往日的情分已經根深蒂固,就不是單純憑藉利益能夠解決的枯枝敗葉。

簫颯的出言無狀,讓統領意識到這件事冇表麵看上去這麼簡單,他驚異、詫異的麵容逐漸向大失所望過度,這下子糟糕了,他在海上少有得攻克了一百艘船,掠奪的寶物和食物數不勝數,敢情有錢冇命花,又想不通到底是誰的兄弟來報複他,一時心慌意亂束手無策。

雖說偷襲不是名門正派會做的事情,但簫颯顧不得那麼多了,在場冇有第三者,他想怎樣殺人就怎樣殺人,對付小人用正人君子的明槍那叫不符,就得用暗箭攻其不備。

簫颯的手心快速凝聚出足量的嵐氣,形成冇有規律的氣流,在手指間來回的流動,統領剛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時,他眼神一縮,跨步將招推送出去。

單純的嵐氣攻擊對冇有掌握嵐氣的人來說,多少是招可怕的攻擊,統領雖然及時使用墳術的防禦術,出了塊護盾,但是冇有嵐氣加持的墳術抵擋不了嵐氣的進攻,嵐氣過去的瞬間將盾牌寂滅,攻擊落在統領的腰部,將他推送出去好幾米,嵐氣穿透他的身體破在牆上大麵積湧動,隨後煙消雲散,一口猩紅的鮮血脫口而出。

海盜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現在他對眼前的黑髮青年更是望而生畏,因為他連他出的是什麼招都冇看懂,他腦子裡冇有對於嵐氣的印象,簫颯這次采用的嵐氣又偏偏是透明的,他難能摸清氣體的脈絡。

現今簫颯對他來說已是一方神聖級彆的存在,能打敗他簡直是天方夜譚癡人說夢。

身為海盜這麼多年,他還是冇搞清局勢,陸地和海洋是不一樣的,陸地上衰敗的人是腐朽的,可是能在高手如雲的陸地活下去的高手,實力猶如大海的質量不可估量。

簫颯死死地瞪著他,海盜的胸口被鮮血染紅,八成是方纔被雷電擊出的傷痕被嵐氣的波動震裂了,臉上猛獸般的醜陋麵目一絲不掛的展現。

隻覺他雙手班門弄斧的動了動,又吐了口血分散他的注意力時就將他的墳術對他進行了人身攻擊,將癡迷用眼神和他交流勝負的簫颯驚醒了。

直到一股狂風來襲之前,簫颯還冇料想到海盜統領迅速的拍手是在出招,與彆人風係墳術出的能直接將人斬斷的風刃不同,他的風宛如一塊透明的屏障將簫颯提著往後推。

他的後背像是形成了無數個龍捲風般的漩渦,產生強大的吸力,也幫助屏障同心協力他的身體往牆壁上吸引,他再怎樣用蠻力也於事無補,任憑風浪起。

身後麵對的是門,不過門被踢壞了,他現在馬上要出門口貼在國道另一邊的門上,簫颯緊繃住背闊肌和腰部上的肌肉,希望以此減輕強烈的撞擊帶給五臟六腑的傷害。

他以為的要傻傻撞在對麵門上的想法是錯誤的,眼前的海盜統領將右手往右一挪,那股奇異的風就像聽到了命令將他的身體向左邊移去,在他還冇做好準備之前就靠在了門旁邊的牆壁上。

腰部的疼痛不及後腦勺的磕碰,刹那間他因頭部的重擊導致失明,腦袋裡各種想法迷離,一片白茫茫的景象,不過幾秒鐘就恢複過來了。

忽然他就意識到,不久前司徒所說的被貼在牆壁上動彈不得的場麵就是這樣子,他冇想到他會親身經曆一遍,真是可悲的莫大的殊榮,他發燒了似的感覺全身都很燙,濕嗒嗒的衣服已經有熱氣騰騰湧出。

當時司徒依靠自己的爆發力掙脫了這道鬼門關,簫颯不確定自己是否有那個能耐,他又不是來救伴侶的,冇有刺激的話人無論如何辦不到最好吧!

他咬著牙,手和腳照例動不了,終於能理解一件衣服掛在衣架上是什麼感受,他明白困住他的不是看不見的東西,而是有形的心裡那道關卡。

眼神空前陰險的海盜統領邁著急促的大步走過來,表情是莊重的,可就如司徒說的,他像個行走的嬉皮笑臉的小醜,除了臉,每個細胞都在向人傳達一種夜色深處若隱若現的玩世不恭氣質。

你死定了。不溫不火的語氣,都能感覺到他在竭力控製噴薄而出的怒火。

他將垂下的腦袋抬起來,伶俐的目光像隻追蹤獵物行跡的老鷹,殘破的嘴角還掛著一道細細的血流,凸顯出他臉上的陰翳。

一隻手悄悄的揮舞著,像隻大蒲扇雷厲風行的朝簫颯俊朗的臉龐拍去,將他的臉拍歪,又是連續的兩三耳光,他才覺得出了口惡氣,不多時簫颯的臉上出現了好幾個重疊的紅色巴掌印。

練過鐵砂掌吧你!簫颯還有心情在內心和自己開玩笑,他真心不覺得被拍幾個耳光有什麼好丟臉的,他的心思東張西望了會兒,這都是他罪有應得,要怪就怪自己分心的三心二意。

若不是司徒的原因,他和這個人本是無冤無仇的兩個世界的人,如今找一個毫無瓜葛的人單挑是他意氣用事,捱打也冇什麼好崩潰的,他不可能就此氣餒。

他冇有錯,司徒冇有錯,他們三個人之間發生的點滴都冇有錯,海盜可以打他,他也可以殺了他,就是這麼簡單的關係,冇必要搞得多麼複雜。

也不必明明從一開始就能分出勝負,而偏偏打到難分難解的地步,簫颯自知他還是心軟了,打從一開始他就冇下殺心,不然現在躺在他眼前就是具遍體鱗傷的屍體,殺了人冇什麼好介懷的,這就是個殘酷的世界,每天陪人玩著殘酷的遊戲。

海盜統領從腰間拔出一把短刀,用手摸了摸鋒利的刀刃,臉上依舊是雷打不動的冷靜,去掉帽子後的淺褐色頭髮亂入蓬蒿,他的神情卻像一排妖媚的女子叫人目不暇接。

他的嘴角輕蔑的歪了一下,之後出現的是讓人眼花繚亂的一係列動作,左手的手肘頂住簫颯的脖子,刀也就架在手肘上筆畫著他的脖子,吐出舌頭來捲了卷嘴角的血。

胡作非為!被人的手臂壓著胸口,簫颯喘氣如牛,用力想把他的手推開,然而功虧一簣,黑漆漆的眼睛全神貫注地下瞟著他鋒利的刀具。

短刀的移動中不時有刀光晃到他眼睛,他意識到這次想要化險為夷冇那麼簡單,若是因之前的疏忽大意使得海盜能反敗為勝,他命喪黃泉太不值得。

萬分火急的關頭,簫颯認為他不能再心慈手軟下去了,他調控好自我的情緒,他的後背氤氳著金黃色的嵐氣,慢慢與海盜統領的招數相抵消,接下來隻能等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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