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帝王為愛折腰寵 第561章 也就你敢對夫君如此放肆
“嗯嗯,夫君安心,我不會讓你擔心的,隻要你回紫宸殿,嬌嬌立馬讓玲香她們進來服侍我穿衣,不會讓你擔心的。”江知雪乖巧又警惕的對著劉冬陽點頭說道。
“好,娘子你可真狠心,今日可是你家夫君的生辰,而且外麵又是在下大雪,你竟也能讓你家夫君這般回去。
這整個大淵也就你敢對夫君如此放肆,不過娘子,這筆賬夫君必得記著,待你生下這幾個小家夥,夫君遲早要討回來的。”劉冬陽委屈的控訴道。
“以後的事,以後再議,總之今夜你不能欺負你家娘子,否則我可就要冒雪去找母後告狀了,夫君回去穿厚實點沒事的。”江知雪強裝鎮定的說道。
劉冬陽看著江知雪那強行偽裝的模樣,也不打算拆穿她,罷了,眼下還有半個時辰就到子時了。
他若再跟小姑娘鬨下去,恐怕今夜兩人都睡不了了,他是男子,況且以前還沒娶這小姑娘以前,他經常熬上幾個通宵都是常事。
可是小姑娘如今有孕,她必須得休息好,不然若是因為他的胡鬨,惹得小姑孃的身子或胎兒出現任何問題的話,小姑娘肯定不會輕易原諒她的。
最終在劉冬陽僵持了半盞茶的眼神求饒,江知雪依舊不為所動後。
劉冬陽隻能認命的扯過床榻邊矮幾上的紫色龍袍常服快速穿上,隨後在江知雪的錯愕目光下,快速彎腰吻了江知雪好一會兒才鬆開她的唇。
“娘子,這是利息,以後你可得連本帶利的補償夫君今晚受的委屈才成,你好好休息,夫君回紫宸殿孤枕難眠去了。”
劉冬陽望著眼神錯愕的江知雪揶揄完,又幫她將錦袍裹了裹,才往殿外走去。
江知雪望著劉冬陽遠去的背影呆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那個男子有多可惡。
殿外,玲香和蓮香在王端和趙嬤嬤等人的擔憂目光中,正打算推門赴死的時候。
卻沒想到玲香的手剛開啟殿門,身穿紫色龍袍常服的帝王就從裡麵走了出來。
嚇得玲香差點就要因站立不穩往劉冬陽身上倒去了,幸虧趙嬤嬤眼疾手快拉住了她。
不然以劉冬陽的脾氣,哪怕玲香是江知雪的陪嫁,也定然逃脫不了帝王的嚴厲責罰的。
劉冬陽沒管殿外一群宮人的驚魂未定,直接對著他們冷聲道:“朕今晚從承乾宮離開的事情要是傳出去一個字,你們的腦袋就都不必留著了。”
“奴才\\/奴婢謹遵皇上旨意。”一眾宮人惶恐的對帝王保證道。
“嬌嬌剛剛不是喚你們進去服侍她穿衣嗎?還處在這當木樁嗎?”劉冬陽冷眸望著玲香和蓮香說道。
“奴婢知錯,這就進去服侍娘娘穿衣。”玲香和蓮香趕忙回道。
玲香和蓮香二人進去後,劉冬陽又對著剩餘的宮人冷聲吩咐道:“好生照顧皇後,若誰膽敢因朕不在就不用心伺候,嬤嬤一律拉他們慎刑司伺候。”
“老奴遵旨,皇上放心,有老奴在,娘娘定不會有事的。”趙嬤嬤恭敬回道。
“嗯,辛苦嬤嬤,那朕回紫宸殿了,王端留下,小德子隨朕回紫宸殿,有任何事情,即刻來紫宸殿稟報朕。”帝王說完,便極度不爽的抬腳往偏殿的暗道方向走去。
“奴才\\/奴婢恭送皇上。”
帝王走後,王端和趙嬤嬤自覺的繼續把守在殿門口,王端也明白帝王將他留下來的用意,所以他很識趣的沒有向帝王問明讓他留守的原由。
內殿中,玲香和蓮香快速為江知雪擦洗好身子,隨後又貼心的服侍她換好了保暖又適合下廚乾活的衣裙。
待發髻和鬥篷都弄好後,江知雪便快速在她們倆人的攙扶下往殿外走去。
殿外的王端見江知雪竟然出來了,頓時瞌睡都嚇醒了,他不明白這都快接近子時了,這皇後娘娘怎麼還要出去。
要知道剛剛她與皇上還鬨了彆扭呢,況且這現在又在下著飛雪,他想不明白有什麼事情需要皇後娘娘這個時候出去。
“皇後娘娘,這……”王端剛想問原因,就被江知雪直接打斷了。
“王公公,本宮知道你要問什麼,今日是皇上的生辰,本宮身為他的妻子,理應為他準備一碗長壽麵。
所以現在時間緊迫,王公公就不要多問了,你實在要問的話,就讓趙嬤嬤她們告訴你吧,本宮要去小廚房了。”江知雪說完,就直接往承乾宮小廚房而去了。
“哎,娘娘……”王端一臉懵的不知該如何接江知雪的話。
“王公公,娘娘就算跟皇上鬨彆扭,也絕不可能會讓皇上在孤枕難眠中度過這個生辰夜的。
況且娘娘身上穿的足夠保暖,我們也彆傻站著了,趕緊跟上娘娘,看看娘娘是不是需要幫忙纔是。
否則要是累到了娘娘,皇上才真真饒不了我們呢。”趙嬤嬤對著王端說完便也快速跟上江知雪的腳步。
待所有人都往小廚房而去,呆愣的王端才明白過來,他會心一笑,看來他家皇上剛剛受的委屈,很快就會被皇後娘娘安慰好了,於是他也趕忙往小廚房而去了。
紫宸殿
紫宸殿的書房中,哪怕此時已經快接近子時,這殿中卻依舊是燈火通明。
小德子站在禦案的邊角位置心驚膽戰的為帝王研磨著硃砂墨水,他生怕一不小心就會被帝王的怒火波及。
此時他的額頭及後背都泣著汗水,也並不是因為這殿中的七座錯金螭首暖爐中燃燒的銀絲炭過旺,或者殿中的雕花窗欞沒有被關嚴實。
而是自打帝王從承乾宮回到這紫宸殿的書房時,他家皇上就渾身都透露著生人勿近的冷冽如冰棺般的刺骨氣息。
所以現在的小德子覺得,他為他家皇上每多研磨一刻鐘,他會被皇上送去見閻王的危險就會多十分。
此刻的小德子看著皇上表麵在專心批閱奏摺,實際那張臉早就比外麵的冰雪還要白上不知多少分的可怕模樣,他就忍不住打了幾個寒顫。
因此他除了按時給身邊喜怒無常的帝王添上熱茶,就隻是小心翼翼的為帝王研墨,其餘時候,他是大氣都不敢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