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帝王為愛折腰寵 第749章 江知雪,既然我活不了,你也休想活!
因為她很清楚,江知雪的這番言論若成真的話,這隻能居於後宅的許多有遠大抱負的女子,鐵定是能靠她們自己的努力,迎來巨大的命運改變的。
她也很期待,將來這丫頭所說的一切皆已實現的一天,總之,那時的大淵,絕對會比現在更加強大和包羅萬象的。
麵對眾人對她投來的震驚目光,江知雪也彷彿絲毫不甚在意。
她的眼眸始終隻是在盯著於婉儀,她知道,這於婉儀的眼裡越是透露著不屑,就說明她的心裡越慌張。
「臣妾始終相信,隻要皇後娘娘想,這件事情要真正實現,也左不過是皇上的支援和時間的謀劃罷了。
臣妾也甚是期待,將來皇後娘孃的大願能成功實現的那一天。
到那時,隻怕這長年隻能居於內宅的深閨婦人和女娘,皆會對皇後娘娘感恩戴德的。
所以於婉儀,你與皇後娘娘之間,輸的可不是隻有你那眼光的短淺和心胸的狹隘。
哪怕過去的皇後娘娘因種種原因,被你們許多貴女瞧不起。
可皇後娘娘內裡的智慧與良善,是你們這一輩子都學不來的。
這皇後之位,也活該是隻能由皇後娘娘來坐,才能讓咱們大淵的女子有活出自我的機會的。
當然,於婉儀你能這般愚昧和心狠手辣,除了你自己的選擇,也同樣離不開你們這群掩耳盜鈴的宣揚者存在。
這些陋習婦德的禮教,才會有被他們男子利用得越來越順手的機會的。
我們閨閣女子千百年來所受的不公平和一切壓迫,在世人看來,雖是男子獲利。
但從始至終,不也有你這種女子的追捧和順從,他們男子才會對我們女子掌控的越來越理所當然的嘛。
也正因此,內宅的爭鬥,才會永不止休的,明明這是最無聊的爭鬥行徑。
可惜,由於大家受的壓迫時間久了,許多女子即使知道這是不公的對待,大家都選擇麻木的接受了這種壓迫。
這也正是他們男子樂意看到的結果,不是嗎?」
鄭文姝也同江知雪一樣,露著看似得體,實則卻是意味深長的笑容,直直的與於婉儀那充滿怨毒的眼神對視著。
「鄭文姝,你願意當江知雪的陪襯,我可不陪你,隻是江知雪,不得不說,今日與你的一番較量,我確實是有些地方不如你。
但這卻不會使我心甘情願的認罪,不管怎樣,我都不會認罪的,因為我根本沒錯,你們也治罪不了我。
我隻是好奇,明明我們是一同參選入的這皇宮,可為何卻隻有你一人獲得了皇上的獨寵,這讓我怎麼能不恨?
因為你得寵也就罷了,可是你卻是霸占著皇上,甚至連後宮都不讓他進,這怎麼可能不讓大家對你恨之入骨呢?
江知雪,你莫不是忘了?從前的德妃,蘭妃,周夫人,她們哪個不是恨你,恨得即刻就想將你扒皮抽骨。
可惜啊,皇上將你保護的太好了,不然你們怎麼可能有命活到現在?
這次,我的計劃明明做得十分隱蔽了,隻可惜,老天最終還是將心偏向了你。
如今我是輸家,你也不必跟我講這些所謂的大道理,如今我落在你的手裡,是生是死,我於瑤瑤都認命了。
但我絕不承認我為自己的榮華富貴爭取有什麼錯,什麼女子應該走出內宅思維而活,那純粹天方夜譚的想法。
你們儘可去做你們的白日夢,我於瑤瑤可不奉陪!」於婉儀忍著臉上火辣辣的麻痛感,怒聲對著江知雪哄道。
「不為什麼,本宮早就說過,姻緣由天定,本宮與皇上本就是命定的夫妻,你們又哪裡來的機會與本宮爭高低呢?
何況從始至終,都是皇上在求本宮的寵愛,當初那麼多參選的宮妃,也隻有本宮是皇上親自點頭選入這後宮的。
而你們,不過是太妃們用來討好皇上的犧牲品罷了,可即使如此,皇上也從未在禮遇上虧待過你們,反而是你們一直在肖想不屬於你們的東西。
所以你們最終靠陰謀鬼計企圖得到皇上的荒謬行徑,自然是隻能自食惡果了。」江知雪十分平靜的回道。
聽到江知雪的回答,於婉儀怔愣了好一會兒,都說不出反駁她的話來了,因為她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她無法反駁的理由。
「皇後娘娘,既然我們是在對牛彈琴,就不必浪費時間了,等會臣妾還有要事要乾呢。
您是知道的,臣妾可沒有時間和耐心與她說教下去了,簡直是浪費口舌。」鄭文姝無奈的望著江知雪說道。
「貴妃姐姐說的極是,於婉儀,既然罪證確鑿,但你卻冥頑不靈,知錯不認,還試圖狡辯脫罪,本宮豈容你企圖逃脫國法的製裁。
傳本宮懿旨,婉儀於氏,係禮部尚書府庶出女娘,為一私慾,夥同丫鬟杏兒謀害嫡姐,追殺丫鬟,脅逼主母夥同毀滅罪證。
然經大理寺與內務府共同細致查證,罪證確鑿,天理昭昭,理應還逝者公道。
另外,你入宮後勾結嬪妃加害宮妃,如今又脅迫本宮宮中的暮雲為你所用,指使其企圖下毒殺害本宮及本宮腹中的龍胎,如此惡行,本宮實難寬恕。
現本宮依太後委托為你定罪,依本朝律法,本應判你全族斬立決,但本宮念及你父親一直兢兢業業為朝廷鞠躬儘瘁。
且所有罪行,皆是你一人所為,你那嫡母頂多算幫凶,於尚書也已經對其做出裁決。
故本宮隻判你主仆二人斬首之刑,三日之後於午門前行刑,方能以儆效尤。」
江知雪聲音沉冷的對著毫無悔意的於婉儀和她的貼身宮女杏兒說出了她對她們主仆的處罰。
「奴才謹遵皇後娘孃的懿旨,定謹遵娘娘旨意辦事。」王端對著江知雪恭敬應道。
江知雪的宣判聲和王端的應承聲剛落,大殿中除了香爐緩緩飄散出來的蘭花幽香,便隻剩鴉雀無聲的寂靜。
此刻跪在的地上的於婉儀,聽到江知雪對她的罪責定罰,她那死死抓著地毯的泛白指節,以及她那顫抖的手臂和身子,無一不是在揭示她此刻有多麼的不甘和懼怕。
至於貴妃鄭文姝和其餘宮人,以及江知雪都對於婉儀的反應,沒有任何的警惕心思。
她們覺得,這已經宣判了她的命運了,她也絕不可能會有逃脫的可能的。
因此大家都放鬆了對於婉儀主仆的,對於於婉儀那正額頭抵地的雙眸中所暴露出來的極致怨恨和不滿的眼神。
站在這殿中的眾人,隻有趙嬤嬤和王端有些許察覺,但他們也沒將於婉儀這時的憤恨當回事。
「好一個以儆效尤,江知雪,既然我活不了,你也休想活!」
於婉儀聽到江知雪對她的罪責定罰,她也不準備忍了,右手閃電般探入寬大的袖子中,當即就抽出一把塗抹著劇毒的匕首。
緊接著一個彈射,鄭文姝等人便隻看到一道模糊的身影,如疾風般從她們麵前向上首的鳳座上躍飛而去。
裙擺因她的急切狠戾的動作而被踩出嘶鳴的撕裂聲,但於婉儀卻絲毫未給予關注。
她的貼身宮女杏兒,看著主子的動作,頓時也擔心起來。
不過她想到皇後如今身子笨重,且她沒有任何的武功,肯定是躲避不了她主子的進攻的。
也是,反正她要處死她們,那她們又何必再對這所謂的皇後客氣呢,於是,杏兒也將心思放到於婉儀的身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