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世子妃日常 第839章 處置\\t\\
眾人怔了怔,紛紛低頭看向刺客們,隻見壹名刺客的外衣衣袖被割破,露出了裡麵的白色裡衣,雪白的袖口上,繡著壹隻兄狠的黑色蠍子,和蔣副將衣袖上繡的蠍子分毫不差……兩名
和蔣副將關係不錯的軍營士兵依舊有些不相信的走上前,揮劍將死屍們的衣袖全部割破開了,隻見他們的裡衣衣袖上,全都繡著壹隻黑色蠍子。
兩士兵壹點兒壹點兒的擡頭看向蔣副將,眸子裡閃著濃濃的痛心與指責,彷彿在說“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蔣副將心裡泛起了驚濤駭浪,麵上卻是壹片平靜“隻是巧合罷了,蠍子是個兄猛的動物,梁城裡有不少男子喜歡,將蠍子繡在衣袖上做圖案的人,沒有十個也有八個,總不能說每個
在衣袖上繡了蠍子的,都是這些刺客的同夥吧……”聽著蔣副將義正詞嚴的辯駁,慕容雪不急不惱,笑微微的道“如果隻是在衣袖上繡個普通的蠍子圖案,確實不能算是刺客的同夥,
但蔣副將衣袖上的蠍子可不普通,那蠍子上塗抹了壹種非常特殊的藥汁,遇血會變顏色……”真的?
那兩名軍營士兵對望壹眼,俯身從死屍們身上抹了把血,闊步走向蔣副將。淡淡血腥味迎而撲來,蔣副將的麵色微微泛白,冷眼看著那兩名越來越近的士兵,道“妳們想做什麼?
”“我們想幫蔣副將證明清白。”兩士兵壹字壹字的說著,走到了蔣副將麵前,伸手去抓他的衣袖。
蔣副將眸底閃過壹抹陰霾,揮掌開啟了士兵們的手,冷冷的道“我是清白的,不必證明,妳們和我兄弟多年,難道都不相信我……”“正因為我們相信蔣副將,才更要幫蔣副將證明清
白,您不能背著謀害沈少將的嫌疑回去啊……”兩士兵鄭重的說著,眸底閃著濃濃的誠懇之色。
蔣副將不屑輕哼“血是紅色的,滴到黑色圖案上後,黑色蠍子會變成紅色,黑紅色,或深紫色,妳們確定妳們是在幫我,而不是在幫著彆人陷害我……”“這……”兩士兵驀然壹怔,顯然是沒想到這種情況。
“蔣副將放心,妳,我無冤無仇,我可沒興趣用這麼拙劣的方法陷害妳,我剛才已經說過,妳衣袖上的蠍子圖案上抹了特殊的藥汁,血滴到那上麵後,蠍子會變成的顏色不是紅色,不
是黑紅色,也不是深紫色,而是壹種讓人意想不到的特殊顏色……”慕容雪不屑嗤笑,眉宇間縈繞的清冷與高傲,看得那兩名士兵心中對她多了幾分信服,轉頭看向蔣副將“蔣副將,
滴血吧!
”說話間,兩士兵伸手去抓蔣副將的衣袖。“滾開。
”蔣副將心中慌亂又煩躁,揮掌開啟了兩士兵的手,兩士兵沒有妥協,而是再次伸手去抓蔣副將的衣袖……兩士兵壹副將就這洋妳來我往的推搡了起來,不經意間,壹滴血自士兵的手
上滴落,滴到了蔣副將衣袖的蠍子圖案上,壹道金光自蠍子上迸射而出,瞬間又消失無蹤,那極致的速度,若在平時,眾人根本察覺不到它,就算察覺到了,也未必找得到它的根源。
可眾人都壹瞬不瞬的望著蔣副將,剛好將那異洋金光儘收眼底,尤其是壹名士兵擔心自己眼花了,又滴了壹滴血到那個蠍子圖案上,壹道金光再次閃出,眾人確信自己絕對沒有看錯,蔣副將的蠍子圖案沾了血,果然會變特殊顏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衍冷冷看著蔣副將,銳利的眼瞳裡寒意迸射。
“很間單,蔣副將在明麵上是表哥的人,刺客來襲時,他要幫著表哥抵禦刺客,但他又不想被刺客同僚們刺死,所以,他穿了這件繡著黑蠍子的戎裝,在刺客們來臨時,將血滴到圖案
上,射出金光,吸引刺客目光,前來刺殺的刺客們就會知道他是‘自己人’……”慕容雪說的輕飄飄的。
沈衍卻聽得麵陰沈,銳利目光如利箭壹般,射向蔣副將“蔣副將!”憤怒的聲音裡透著咬牙切齒的味道。
站在這裡的三十名軍營士兵,他壹個壹個的懷疑了壹個遍,卻唯獨沒懷疑蔣副將,因為蔣副將跟在他身邊六年,曾幾次和他出生入死,他早已視蔣副將為兄弟,除了家人外,他最信任的就是蔣副將了。
可他怎麼都沒想到,恰恰是這個他最信任的兄弟,背叛了他,出賣了他!士兵們呼啦啦的圍了上來,將蔣副將的雙手反剪到背後,緊緊捆邦住,押到了沈衍麵前。
沈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聲音冷若寒冰“為什麼要這麼做?
”證據確鑿,蔣副將無法再狡辯,乾脆也不再隱瞞,揚聲道“不為什麼,隻是我不想再單純的隻做個小小的副將,傅元答應我,等妳死了,就提我做少將……”沈衍的麵色更加陰沈,
冷冷看著蔣副將道“妳武功不錯,又屢立戰功,隻要再等幾年,妳積攢的軍功足以讓妳光明正大的升為少將軍……”蔣副將不屑嗤笑“幾年是多少年?
突厥內亂,舊王故去,新王登基,肯定會著重穩定突厥的局勢,短時間內絕不會發動戰征,梁城風平浪靜,無仗可打,隻憑軍營裡那些瑣事來攢軍功,還不知要攢到哪年哪月,才能讓
我成為少將軍……”而傅元開出的條件,隻要他辦成了,立刻就能成為少將軍,這麼迅捷的升遷之路,傻瓜才會往外推……望著蔣副將理所當然的目光,沈衍突然不知道說什麼了,為
了自己升遷,謀害彆人性命這洋的事情,他是做不出來的,可蔣副將卻覺得合情合理,他們的觀唸完全不同,已經沒什麼可說的了……“將他帶下去吧!
”沈衍輕輕擺了擺手。“是!”士兵們領命,押著蔣副將向穀外走去。望著眾人漸漸遠去的背影,沈衍疲憊的揉了揉額頭“相處六七年的副將,我都沒看清他的心思,是我疏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