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改娶假千金後,真千金認祖歸宗了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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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當日,滿城的達官顯貴都出席了侯府。
我出現在侯府時被江映月的婢女發現,兩個婆子把我死死的按在青石板上。
“你這賤人,被閹人玩了一晚,還能跑到這來,是想攪了我大婚不成?”
她一身大紅嫁衣,眼神卻如蛇蠍一般。
“原本你這身份站在這裡都不配,不過念在你和沈郎有舊情的份上,本郡主送你一份大禮,讓你好好記住自己的身份如何?”
她話音剛落,身後的婆子便端上一個炭火爐,裡麵整燒著小小的鐵印,上麵赫然是一個扭曲的奴字。
我瞳孔皺縮,掙紮著要起身,卻被兩個婆子按的動彈不得。
沈玠站在一旁,嘴唇動了動,卻終究冇說什麼。
江映月挽上他的手臂,語調溫柔:“沈郎,你說把這奴字印在哪裡好呀,是臉上,還是你曾誇讚過的肩膀上?”
他臉色一僵,低聲道:“印在顯眼處,恐怕日後出入會惹人非議…”
“哦?”
江映月挑了挑眉:“那就印在肩頸吧,讓她時刻記著,自己永遠是我江映月的奴。”
我拚命掙紮:“放肆,我纔是侯府的真千金,陛下親封的郡主,你們怎麼敢。”
她被我的話語激怒,笑的猙獰:“賤人,為了不受罰,還真是什麼鬼話都編的出啊。”
她一把奪過婆子手裡的烙鐵,狠狠的按在我的肩膀處。
空氣中再次傳來燒焦的味道,撕心裂肺的疼瞬間漫上心頭,我眼前發黑,痛的幾乎暈厥。
江映月滿意的看著我因疼痛抽搐的身體。
“記住這疼,以後啊,你就算死了,也是我江映月的奴婢。”
沈玠麵無表情,緩緩蹲在我身前:“阿元,你真不該編出自己是侯府千金的謊話,這烙印就當是讓你記住自己的身份吧。”
他從懷裡掏出一個白色瓷瓶。
“這藥可以讓你忘記不該記得的東西,安安分分的做我的妾室。”
我驚恐的看向白瓷瓶,這是忘憂散,我從阿婆那偷來給他防身的,冇想到他用在我身上。
這藥會讓人精神渙散,變的癡傻,且容易上癮,一旦停藥,像是被褪了一層皮一樣痛苦。
“沈玠,你這畜生,竟然要這麼折磨我。”
他彆過臉:“怪隻怪你性子烈,不肯屈服,放心吧,我會一直給你用藥,不會讓你痛苦的。”
他把藥湊到我麵前,我用儘渾身力氣咬緊牙關拚命晃動。
“廢物。”
江映月說著推開婆子,薅著我的頭髮,拿著鐵棍墊著我牙齒,才把藥倒進去。
我劇烈的咳嗽,試圖吐出來卻被她們封住嘴,用繩子捆了起來。
江映月滿意的笑道:“吉時快到了,給她換個合適的地方觀禮吧,讓她好好看看誰纔是侯府的千金。”
兩個婆子粗魯的把我拖到了前廳,把在一個長滿倒刺的樹上。
一股強烈的眩暈感襲來,實視線也開始模糊,我知道是藥的作用。
可我必須堅持,用牙不斷的咬嘴唇,讓自己保持清醒。
侯府喜樂不斷,江映月挽著沈玠出現在禮台上。
永寧侯爺站在新人中間:“諸位,今日良辰,還有一則喜事要宣佈。”
“本侯要向大家介紹一下我的親生女兒許清元。”
話未落,門外傳來太監尖細的聲音:“聖旨到~”
全場皆跪伏在地接旨。
太監朗聲宣讀:“奉天承運,皇帝詔曰,永寧侯失散多年嫡女,秉性堅韌,今幸得歸宗,念其流落之苦,特冊封為清河郡主,賜金冊寶印,享食邑,以彰皇家恩典,欽此!”
台上的江映月如遭雷擊,猛的掀開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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