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謊稱不舉,我送他斷子絕孫後他悔瘋了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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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玄策目眥欲裂,他死死盯著我,“蘇清晚,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輕撫著茶杯邊緣,視線落在林月瑤身上。
“我隻是想為將軍分憂,治好您的隱疾罷了。”
我轉身,朝著皇後重重跪下。
我的聲音帶著哭腔,充滿了為一個男人付出的癡情與悲壯。
“求皇後孃娘成全!為了將軍的身體,為了我大周的社稷,清晚甘願揹負一切罵名!”
皇後見我如此癡心一片,又念及蕭玄策的赫赫戰功,歎了口氣,點了點頭。
“準了。”
得到應允,我緩緩起身,這纔將目光投向林月瑤,說出了以她為藥引的製藥之法。
“這法子需取其心頭血,配以七七四十九種毒草熬製。”
林月瑤聽聞自己要被當成藥來用,嚇得尖叫一聲,徹底失態。
“蘇清晚!你這個被玩爛的臟東西!給將軍提鞋都不配!”
蕭玄策臉色劇變,想捂住她的嘴,卻為時已晚。
“汙言穢語!”皇後身邊的掌事姑姑厲聲嗬斥,“豈容你在皇後孃娘麵前如此無禮!”
蕭玄策居然為了護住她,連皇後都敢頂撞:
“娘娘息怒,月瑤她隻是嚇壞了!”
逆鱗被觸,我再無半分忍耐。
一根銀針從我指尖飛出,精準刺入林月瑤的啞穴。
她瞬間失聲,隻能發出“嗚嗚”的恐懼聲響。
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蕭玄策心疼不已,一把將她接入懷中,看著她蒼白的臉,眼中滿是痛惜。
為了保下她,蕭玄策猛地抬頭,咬牙切齒地宣佈:
“不必了!本將軍的身體,早已痊癒!”
這一聲石破天驚,全場嘩然。
我冷笑一聲,以前他都是把我護在懷裡。
當年隨軍跟他上戰場,當一個普通醫女。
我作為神醫穀唯一的傳人,師父說我大材小用。
我卻覺得自己無能,因為無法救治他的病症,悔恨多年,一直無顏去見師父。
如今聽到他親口承認自己冇病,我彷彿被一道驚雷劈中。
眼淚瞬間湧出,我踉蹌一步,轉向皇後哭求道:
“娘娘,您看,將軍還在死撐著!”
“此法雖會讓林小姐元氣有損,但並不要她的性命!難道為了護國將軍,為了大周的未來,她就不能做出這一點點犧牲嗎?”
我的哭訴,瞬間將林月瑤置於自私自利、不顧國家棟梁的境地。
皇後本就不滿林月瑤剛剛的行為。
現在更是臉色一沉,覺得林月瑤確實矯情,當即下令:
“來人,將太傅千金按住,為將軍製藥!”
侍衛立刻上前,蕭玄策被逼到了絕路。
他抱著林月瑤,忽然對皇後高聲道:
“臣有辦法證明!請娘娘準許,宣太醫前來為臣驗明正身!”
此話一出,整個百花宴死一般的寂靜,隨即爆發出不可思議的吸氣聲。
不等皇後從震驚中反應過來,蕭玄策已衝進了偏殿,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我站在原地,本是勝利者,此刻卻成了最尷尬的存在。
太醫很快被宣來,又很快從偏殿走出,對著皇後回稟:
“啟稟娘娘,蕭將軍……龍精虎猛,並無半分不妥。”
全場嘩然,蕭玄策的部下立刻高聲嘲笑:
“我就說將軍神勇,怎會被區區敵軍所傷,不過是某些人想攀龍附鳳的藉口罷了!”
我的五年癡情,成了他們口中的笑柄。
蕭玄策從偏殿出來,抱著清醒過來的林月瑤,在她耳邊輕聲安撫,那溫柔是我從未見過的。
他離去時,眼神掃過我,充滿了冰冷的厭惡和警告。
我獨自一人,在滿場權貴的竊竊私語中,挺直脊梁,一步步走出了皇宮。
就在這時,一個小太監追上我,恭敬地行了一禮。
“蘇醫女請留步。”
“我家主上說,將軍既已痊癒,想必也用不上此藥了。不知蘇醫女可否移步,為我家主上診治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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