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凱旋當日,將鸞鳳和鳴玉佩賜給了女副將 第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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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聽說,蕭承淵回了京城。
他冇有再去找秦霜的麻煩,而是將她從天牢裡放了出來。
他給了她一筆錢,讓她遠走高飛。
然後,他自己,去了我的那座空墳邊,建了一座茅屋。
他就守著那座空墳,守著一個虛無的念想,孤獨終老。
有人說,他瘋了。
有人說,他癡情。
而我,隻是在江南的小院裡,聽著這些傳聞,淡然一笑。
春去秋來,花開花落。
我和溫玄,成了親。
他考中了狀元,卻放棄了入朝為官的機會。
他說,他隻想陪著我,在江南,看儘山水。
我們的日子,過得平淡而幸福。
偶爾,我也會想起蕭承淵。
想起那個曾經鮮衣怒馬的少年,想起我們曾經有過的甜蜜。
但,也隻是想想而已。
就像溫玄說的,我的眼睛裡,藏著太多的故事。
而蕭承淵,隻是其中一個,已經翻篇的故事。
我的人生,還有很長。
我會和溫玄一起,寫下更多,更美好的故事。
至於蕭承淵……
他會在我的空墳前,跪多久?
會為我流多少淚?
會用餘生,來懺悔他的過錯嗎?
好像已經和我沒關係了。
我不知道。
我也不想知道。
因為,這一切,都與我無關了。
那年冬天,奉天殿上,他親手將那塊“鸞鳳和鳴”的玉佩,係在另一個女人腰間時,我們的結局,便早已註定。
他為他死,我為我謀。
他求的是他的英雄夢。
我謀的,是我的新生。
如今,他夢碎了。
而我,獲得了新生。
我們,兩不相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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