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欠我賒刀債，重生後我殺瘋了 第101章 西漠尋蹤
兩界通道的金光在落霞穀上空持續流轉，將周圍的黑沙映照得泛起暖色。清靈境聖女淩汐帶著十餘名守護者穿過通道，踏上西洲戈壁時，不少人踉蹌著跪倒在地，指尖撫過帶著砂礫的土地，眼中滿是劫後餘生的慶幸。他們身上的金紋長袍大多破損，沾染著紫黑色的邪氣與暗紅色的血跡，顯然剛經曆過一場惡戰。
「淩汐聖女，一路辛苦了。」靳謙上前扶住身形不穩的淩汐，目光掃過她手臂上深可見骨的傷口——那是被蝕骨域的邪爪抓傷的，傷口邊緣泛著紫黑，正不斷滲出邪氣。阿木立刻上前，將清靈之力凝聚於掌心，輕輕覆在她的傷口上，金色光芒流轉間，紫黑邪氣漸漸消散，傷口處泛起淡淡的癒合光澤。
「多謝阿木小友。」淩汐蒼白的臉上露出一絲感激的笑容，她抬頭望向焚天峰方向，眼中閃過一絲複雜，「守巢者前輩……他還好嗎？自百年前清靈境屏障受損，我們就與守巢者失去了聯係，隻知道他在中洲守護著清靈鑰匙。」
「守巢者前輩已化作光影守護鑰匙百年，在我們取得鑰匙後，他便消散了。」靳謙語氣沉重，「他臨終前囑托我們務必馳援清靈境，還將清靈境的防禦圖傳入了阿木意識中。現在兩界通道已開，我們需儘快整合力量，製定作戰計劃。」
眾人返回風沙族營地時，營地裡的傷員已大多蘇醒，正由萬木林的守護者照料。看到淩汐等人，營地裡的氣氛瞬間變得肅穆，風沙族的戰士們紛紛起身行禮——他們雖不知清靈境的來曆，但從淩汐等人身上的清靈之力與守護氣息中，讀懂了這是並肩作戰的盟友。
當晚，營地中央的大帳篷內舉行了首次兩界聯盟議事。帳篷內點燃了十二根鯨油燭，照亮了牆上懸掛的兩張輿圖——一張是中洲西漠輿圖，標注著落霞穀、焚天峰等關鍵位置；另一張是阿木根據意識中的防禦圖繪製的清靈境輿圖，上麵用硃砂圈出了被蝕骨域占據的區域與守護者退守的核心陣地「清靈殿」。
「蝕骨域的主力已占據清靈境的東、南、北三洲，正集中兵力圍攻清靈殿。」淩汐指著清靈境輿圖上的紅色區域，指尖因用力而泛白，「他們的首領是蝕骨域的『黑煞將軍』，手持邪器『蝕骨刃』，能吞噬清靈之力強化自身。我們的守護者已戰死七成，剩餘的人靠著清靈殿的守護陣苦苦支撐，最多還能堅持七日。」
劍塵指尖輕叩輿圖上的清靈殿：「清靈殿的守護陣與中洲的五行聚靈陣同源，若能注入五行奇物的力量，或許能加固陣法，為我們爭取更多籌備時間。隻是我們現在麵臨兩個難題：一是中洲各地的守護者馳援還需五日才能抵達西漠；二是蝕骨域在兩界通道周圍佈置了大量邪祟，若我們貿然通過通道馳援，很可能在途中遭遇伏擊。」
陸舟攤開隨身攜帶的水澤族輿圖，指著西漠與清靈境交界處的一處標記：「根據水澤族古籍記載，兩界之間還有一處『暗渠通道』，位於落霞穀西側的月牙泉下，是當年清靈境守護者為應急所建。隻是通道內布滿了水眼與流沙，且常年被邪氣侵蝕，需要有人提前清理才能通行。」
「我帶人去清理暗渠通道。」李岩主動請纓，他腰間的彎刀泛著金光，「雪狼族的冰魄玉能凍結水眼與流沙，淨化符可驅散通道內的邪氣。給我二十名天機閣弟子與十名風沙族向導，三日之內必能打通通道。」
淩汐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月牙泉我知道！那是兩界地脈的交彙處，暗渠通道的另一端直通清靈殿後方的寒潭，若能從那裡馳援，定能打蝕骨域一個措手不及。隻是通道入口有蝕骨域的『沙魑』守護，那是沙魔的進化體，能操控流沙吞噬生靈，實力遠超普通邪祟。」
「沙魑雖強，但焚天峰的離火能克製它。」阿木突然開口，他指著清靈境輿圖上的一處金色標記，「守巢者前輩傳入我意識中的資訊裡，提到月牙泉下有一塊『離火石』，是當年三足金烏留下的，能凝聚離火之力。隻要找到離火石，就能輕易驅散沙魑。」
議事會最終確定作戰計劃：李岩帶領隊伍清理暗渠通道，尋找離火石對付沙魑；陸舟與淩汐帶領水澤族、清靈境的守護者加固兩界通道的防禦，防止蝕骨域破壞通道；劍塵負責訓練聯軍戰士，傳授應對蝕骨域邪祟的戰術；靳謙與阿木則留在營地，統籌物資調配，同時審訊此前俘獲的蝕骨域俘虜，獲取敵方兵力部署情報。
次日清晨，李岩帶著隊伍出發前往月牙泉。臨行前，阿木將一塊繪製著離火符文的符紙交給她：「這是用清靈鑰匙的力量繪製的『引火符』，能感應到離火石的氣息。找到離火石後，將符紙貼在石上，就能啟用它的離火之力。」李岩接過符紙，鄭重點頭：「放心，我一定順利打通通道。」
李岩離開後，靳謙帶著阿木來到關押俘虜的帳篷。帳篷內關押著三名蝕骨域的先遣兵，他們被玄鐵鎖鏈綁在柱子上，鎖鏈上刻著淨化符文，不斷侵蝕著他們體內的邪氣。與之前遇到的沙影不同，這三名俘虜保留著部分人形，隻是麵板呈紫黑色，眼中跳動著邪火，嘴裡不斷嘶吼著晦澀的邪語。
「直接審訊恐怕沒用，他們的意識已被蝕骨域主控製。」阿木將守護玉牌貼在一名俘虜的額頭上，玉牌泛著褐色光芒，「但我能通過玉牌進入他們的意識海，讀取碎片化的記憶。隻是這很危險，若被邪念反噬，我的意識可能會被汙染。」
靳謙立刻將火晶握在手中，紅色光芒籠罩住阿木與俘虜：「我用火晶的淨化之力護住你的識海，一旦發現異常，我會立刻中斷連線。」阿木點頭，閉上眼睛，意識順著守護玉牌緩緩滲入俘虜的意識海。
片刻後，阿木的身體劇烈顫抖起來，額角滲出冷汗，臉色變得蒼白。靳謙看到他眼中閃過一絲紫黑，立刻催動火晶之力，紅色光芒暴漲間，將俘虜體內的邪氣暫時壓製。阿木猛地睜開眼睛，大口喘著氣：「好可怕的邪念……我看到了黑煞將軍的軍隊部署，他們在清靈殿外佈置了『蝕骨陣』，陣眼有三名邪將守護；還有，他們在暗渠通道的中段設了『流沙陷阱』，能將闖入者拖入地脈深處。」
靳謙連忙遞給阿木一杯靈泉水：「先休息一下，剩下的記憶我們稍後再讀取。」阿木喝了口水，緩過神來，從懷中掏出一張畫稿，快速繪製著記憶中的蝕骨陣與流沙陷阱：「蝕骨陣需要用清靈之力才能破解，流沙陷阱則需要土係力量加固通道壁。我把破解之法畫下來，立刻派人送給李岩聖女與淩汐聖女。」
與此同時，劍塵正在營地西側的空地上訓練聯軍戰士。空地上分成了三個方陣：天機閣弟子組成的「淨化方陣」，負責用符籙與法術淨化邪氣；風沙族與雪狼族戰士組成的「近戰方陣」，手持塗抹了清靈之力的兵器，負責正麵衝鋒；清靈境守護者組成的「靈術方陣」，負責釋放清靈之力輔助作戰。
「蝕骨域的邪祟最怕清靈之力與淨化之力，近戰之時，務必先讓靈術方陣削弱其邪氣，再發動攻擊！」劍塵手持清鋒劍，示範著招式，「注意他們的邪爪與邪器，被擊中後需立刻用淨化符處理傷口，否則邪氣會順著傷口滲入體內！」
訓練間隙，一名清靈境的守護者走到劍塵身邊，手中捧著一把斷裂的長劍——那是清靈境的「清靈劍」，能凝聚清靈之力。「劍塵先生，我們的清靈劍大多已斷裂，剩餘的也因邪氣侵蝕變得遲鈍，無法發揮全部力量，這可如何是好？」守護者語氣焦急，清靈劍是他們最主要的作戰武器，沒有趁手的兵器，戰鬥力會大打折扣。
劍塵接過斷裂的清靈劍，指尖撫過劍身的裂痕。清鋒劍突然發出一陣嗡鳴，金光順著他的指尖流入斷裂的劍中，裂痕處泛起淡淡的金光。他心中一動，將清靈之力與淨化之力同時注入劍身：「清靈劍與我的清鋒劍同源，或許能用清靈之力與淨化之力修複。你們把所有斷裂的清靈劍都拿來，我試試能不能修複。」
訊息傳開後，清靈境的守護者們紛紛將斷裂的清靈劍送來，短短一個時辰就收集了三十餘把。劍塵將清鋒劍插在地上，金光擴散開來，籠罩住所有斷裂的長劍。他盤膝而坐，將清靈之力與淨化之力源源不斷地注入清鋒劍，再通過清鋒劍傳遞到每一把清靈劍中。金光流轉間，斷裂的劍身在光芒中重組，劍身的邪氣被徹底淨化，泛著比以往更盛的清靈光芒。
「修複好了！」守護者們捧著修複後的清靈劍，激動得熱淚盈眶。劍塵站起身，擦了擦額角的汗水，心中卻沒有絲毫放鬆——修複三十餘把劍已消耗了他大半靈力，而蝕骨域的大軍數以萬計，僅憑現有的力量，想要擊退他們絕非易事。
另一邊，陸舟與淩汐正在落霞穀的兩界通道旁佈置防禦陣。通道周圍已埋下了數百枚淨化符與風沙符，形成了一道雙重防禦網。陸舟將水靈珠放在通道中央，藍色光芒擴散開來，與淩汐釋放的清靈之力交織，形成一道水藍色的光罩，籠罩住整個通道。
「這道『清靈水罩』能阻擋邪氣入侵，還能感應到邪祟的靠近。」淩汐看著光罩上流轉的光芒，眼中滿是讚歎，「水靈珠的水澤之力與清靈之力果然契合，比我們單獨佈置的防禦陣強了三倍不止。」
「但這還不夠。」陸舟指著通道深處，「蝕骨域的邪將能釋放『蝕骨邪霧』，專門克製清靈之力與水澤之力。我已讓水澤族的弟子去月牙泉搬運泉水，泉水是地脈活水，能增強水罩的韌性。等泉水運來，我們再在光罩外佈置一層土係防禦，就能萬無一失。」
就在此時，光罩突然劇烈閃爍起來，表麵泛起一道道漣漪。淩汐臉色驟變：「是邪祟來了！而且數量不少！」陸舟立刻催動水靈珠，水藍色光芒暴漲，光罩上浮現出無數符文。通道外，無數沙影與沙魔聚集在一起，正瘋狂衝擊著光罩，為首的是一隻體型龐大的沙魑——身高三丈，體表覆蓋著堅硬的沙甲，手中握著一柄由流沙凝聚而成的巨斧，每一次劈砍都讓光罩劇烈震顫。
「是沙魑！它怎麼會在這裡？」淩汐驚呼道，「它不是應該在暗渠通道入口嗎？難道李岩聖女遇到了危險？」
「這不是暗渠通道的那隻沙魑。」陸舟盯著沙魑胸前的符文，「蝕骨域應該有不少沙魑，這隻是負責攻擊兩界通道的。大家不要慌，按劍塵先生教的戰術作戰！靈術方陣釋放清靈之力，近戰方陣守住陣眼，淨化方陣準備焚火符！」
命令下達後，聯軍立刻展開反擊。清靈境的守護者們釋放出金色的清靈之力，注入光罩中，光罩的光芒愈發強盛；風沙族的戰士們手持彎刀，守住光罩的四個陣眼，將靠近的沙影斬碎；天機閣弟子點燃焚火符，擲向沙魑，火焰在沙魑的沙甲上燃燒，卻隻能留下淡淡的焦痕，無法造成實質性傷害。
「沙魑的沙甲能吸收火焰之力，焚火符沒用！」淩汐喊道，她手中凝聚起一道金色的清靈劍氣，朝著沙魑的眼睛射去——那是沙魑的弱點，沒有沙甲保護。劍氣擊中沙魑的眼睛，沙魑發出一聲痛苦的嘶吼，手中的巨斧劈得更急了，光罩上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陸舟兄，用水靈珠凍住它的四肢！」淩汐喊道，同時釋放出清靈之力，暫時纏住沙魑的動作。陸舟立刻催動水靈珠，藍色光芒化作四道冰鏈，纏住沙魑的四肢，將它牢牢固定在原地。沙魑瘋狂掙紮，冰鏈發出「咯吱」的聲響，隨時可能斷裂。
「淨化方陣，用破邪符攻擊它的眼睛！」陸舟大喊道。天機閣弟子立刻掏出破邪符，點燃後擲向沙魑的眼睛。符紙擊中目標後，爆發出強烈的金光，沙魑發出一聲淒厲的嘶吼，身體漸漸化作流沙，最終消散在空氣中。剩餘的沙影與沙魔見首領被滅，嚇得四散逃竄，被聯軍戰士一一淨化。
戰鬥結束後，陸舟與淩汐檢查光罩上的裂痕，臉色凝重。那道裂痕雖小，卻已開始滲入邪氣，若不及時修複，很快就會擴大。「必須儘快用月牙泉的泉水修複光罩。」陸舟說道，「我已傳訊給李岩聖女，讓她加快進度，同時派弟子提前運送泉水回來。」
此時的李岩等人已抵達月牙泉。月牙泉位於落霞穀西側的一處窪地中，泉水清澈見底，倒映著周圍的沙丘，與西漠的荒涼形成鮮明對比。泉水中央有一座小亭子，亭子裡立著一塊石碑，上麵刻著清靈境的文字——正是暗渠通道的入口標記。
「引火符有反應了！」帶著引火符的弟子突然喊道，隻見符紙朝著泉水底部飛去，在一處泛著金光的石塊上方停下。李岩立刻讓弟子潛入水中，將那塊石塊搬了上來——石塊約莫拳頭大小，呈金黃色，表麵刻著三足金烏的圖騰，散發著淡淡的暖意，正是離火石。
「將離火石放在石碑上，啟用通道入口！」李岩說道。弟子將離火石放在石碑上，石塊與石碑接觸的瞬間，爆發出強烈的金光，石碑緩緩移開，露出下方漆黑的通道入口，通道內傳來淡淡的邪氣與水流聲。
「大家小心，通道內有流沙陷阱。」李岩掏出阿木繪製的破解圖，對照著通道內的情況，「前麵三丈處有一處流沙區，用冰魄玉凍住地麵就能通過。再往前走，會遇到水眼，需要用土係力量堵住。」
眾人手持火把，沿著通道緩緩前進。通道內狹窄而潮濕，牆壁上布滿了青苔，偶爾有水滴從頭頂滴落。走到三丈處時，地麵突然開始下陷，李岩立刻催動冰魄玉，藍色光芒凍住地麵，將流沙陷阱牢牢固定。再往前走了約莫五十步，前方出現了數個不斷湧出水流的水眼，水流在通道內形成了一條小溪，阻擋了前進的道路。
「風沙族的弟子，用沙土堵住水眼！」李岩喊道。風沙族的向導立刻取出隨身攜帶的沙土，混合著淨化符的粉末，堵住了水眼。水流被阻斷後，眾人繼續前進，終於在通道中段遇到了阿木提到的流沙陷阱——那是一片約莫十丈寬的流沙區，下方漆黑一片，能聽到隱約的嘶吼聲，正是蝕骨域佈置的陷阱。
「按照阿木小友的破解之法，在流沙區周圍埋下土係符文，就能加固地麵。」李岩掏出繪製好的土係符文，分給弟子們，「大家動作快，儘快通過這裡，好運送泉水回去修複兩界通道的光罩。」
就在眾人佈置符文時，通道深處突然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伴隨著沙粒滾動的聲響。李岩臉色一變：「是沙魑！而且不止一隻！」她立刻將離火石握在手中，金色光芒擴散開來，「大家守住入口，用離火石的力量對付它們！」
三隻沙魑從通道深處走出，體型比攻擊兩界通道的那隻還要龐大，體表的沙甲泛著紫黑邪氣。它們看到李岩等人後，發出一聲嘶吼，朝著眾人衝來。李岩立刻催動離火石，金色光芒化作三道火焰，朝著沙魑射去。火焰擊中沙魑的沙甲，沙甲瞬間被點燃，沙魑發出痛苦的嘶吼，身體漸漸化作流沙。
「離火石果然克製沙魑！」弟子們興奮地喊道。李岩卻眉頭緊鎖，她看到沙魑消散的地方，滲出了大量邪氣，正朝著通道深處蔓延。「蝕骨域在通道深處佈置了邪陣，不斷製造沙魑。」李岩說道，「我們必須儘快打通通道，否則沙魑會源源不斷地出現。」
眾人加快速度佈置符文，很快就通過了流沙陷阱。通道的儘頭是一扇石門，門上刻著清靈殿的圖騰——正是暗渠通道的出口，直通清靈殿後方的寒潭。李岩上前推開石門，一股濃鬱的清靈之力撲麵而來，石門後是一片清澈的寒潭，潭邊能看到清靈境守護者的身影。
「是中洲的盟友！」寒潭邊的守護者看到李岩等人，興奮地喊道。李岩心中一鬆，知道暗渠通道已成功打通。她立刻派弟子返回風沙族營地，運送月牙泉的泉水修複兩界通道的光罩，同時將通道打通的訊息告知靳謙。
當訊息傳到風沙族營地時，營地裡一片歡騰。靳謙站在望風塔上，望著遠處的兩界通道與月牙泉方向，眼中滿是堅定。此時的營地已煥然一新：修複後的清靈劍整齊地擺放在武器架上，聯軍戰士們訓練有素，物資堆積如山，兩界的守護者們並肩交談，臉上充滿了對勝利的信心。
阿木走到靳謙身邊，手中握著一塊融合了清靈之力與五行之力的晶體：「這是我用清靈鑰匙與五行奇物的力量煉製的『守護晶』，能在作戰時釋放防禦光罩，保護戰士們不受邪氣侵蝕。我一共煉製了兩百塊，足夠裝備先鋒部隊了。」
靳謙接過守護晶，感受到其中蘊含的純淨力量，心中滿是欣慰：「辛苦你了，阿木。淩汐聖女剛傳來訊息，清靈殿的守護陣還能堅持五日，而中洲各地的守護者三日後就能抵達西漠。五日之後，我們就兵分兩路，一路通過兩界通道正麵進攻，另一路通過暗渠通道突襲清靈殿，內外夾擊，擊退蝕骨域的大軍！」
阿木抬頭望向清靈境的方向，眼中閃爍著金色的光芒——那是清靈鑰匙與清靈境建立的聯係，他能感受到清靈殿的守護者們傳遞來的信念與期盼。「靳謙大哥，我們一定會贏的。」阿木語氣堅定，「守巢者前輩、清靈境的守護者、還有那些犧牲的英烈，他們都在看著我們，我們不能讓他們失望。」
夜風拂過營地，帶來了月牙泉的清涼與焚天峰的暖意。營地裡的篝火依舊燃燒，照亮了戰士們堅毅的臉龐。遠處的兩界通道金光流轉，與焚天峰的金光遙相呼應，彷彿是兩界守護者的信念交織在一起。
靳謙知道，五日之後的決戰，將是一場關乎兩界存亡的惡戰。蝕骨域的大軍實力強大，黑煞將軍的蝕骨刃更是能克製清靈之力與淨化之力。但他心中沒有絲毫畏懼，因為他知道，自己不是一個人在戰鬥——身邊有並肩作戰的同伴，身後有兩界的百姓，還有無數英烈的魂魄在天上守護著他們。
三日後，中洲各地的守護者陸續抵達西漠。天機閣的弟子、萬木林的守護者、水澤族的戰士、雪狼族的勇士……各族的力量彙聚在風沙族營地，形成了一支龐大的聯軍。靳謙站在高台之上，望著下方整齊排列的隊伍，手中高舉金靈劍：「諸位守護者，兩界存亡，在此一戰！今日我們攜手並肩，共抗邪祟，用鮮血與信念，守護我們的家園！」
「守護家園！」聯軍戰士們齊聲呐喊，聲音響徹西漠，震得沙丘上的砂礫簌簌落下。淩汐站在靳謙身邊，手中高舉清靈境的聖物「清靈杖」，金色的清靈之力與金靈劍的金光交織，形成一道巨大的光罩，籠罩住整個營地。
決戰的號角，即將吹響。落霞穀的風不再帶著砂礫的冰冷，而是充滿了守護的熾熱；焚天峰的離火燃燒得愈發旺盛，彷彿在為聯軍送行；兩界通道的金光流轉不息，連線著中洲與清靈境的希望。靳謙、阿木、淩汐、劍塵、李岩、陸舟……這些來自兩界的守護者們，將帶領聯軍，向著清靈境進發，迎接這場註定載入史冊的抗邪之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