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強搶人妻後,我另嫁馬伕他悔瘋了 3
-
3
跪在祠堂五日,顧驚寒一日都未來看過我。
好像篤定我離不開他,會為他一忍再忍。
厚重的大門被推開,陽光刺入雙眼,紅綢佈滿府邸。
我無視一切,企圖麻痹自己。
可再抬眼,許清歡得意地站在我麵前,眼底滿是威脅。
“主母,你是在找謝臨舟那個馬伕嗎?”
“你以為他會來救你嗎?”
她肆無忌憚地掐住我的脖子。
因為太虛弱,我隻能任人宰割。
但我清楚,許清歡和我一樣也是可憐人。
那年馬場,是顧驚寒醉酒強占了她。
女子命如紙薄,我們不過都是可憐人罷了。
我掙紮著從喉嚨裡抵出幾個字。
“你我都是女子,萬般不由人。”
“如今,你嫁給顧驚寒,我不恨你。”
聞言,許清歡紅著眼,手中力氣更大了幾分。
“假仁假義!”
“我恨,恨顧驚寒濫情!恨謝臨舟薄情!”
“還有恨你!恨你明明應該和我一樣可憐,卻得到了謝臨舟的愛!”
正說著,在顧驚寒趕來時,她唇角勾笑,順著力重重地摔在地上。
“主母,我以後的孩子會寄養在你身下,求求你放過我和孩子吧!”
一瞬間,維護的聲音響起。
顧驚寒滿眼惡寒地越過我,慌忙扶起許清歡。
眼底是化不開的心疼。
“沈知微,你不知道清歡肚子裡還有孩子嗎?”
我愣在原地,許清歡自幼馴馬,身體強壯,更何況我現在滿身傷痕。
又哪裡還能推得動她?
明明真相顯而易見,顧驚寒全都不假思索,認定我是凶手。
我隻能任由他責怪,身上彷彿壓著千斤重。
“主母,我隻是一個小小馴馬女,我不會與你搶地位的。”
“更何況,主母不是最喜歡打馬球嗎?賤奴一定好好給主母馴馬,隻求主母等賤奴生下侯爺的骨肉再趕賤奴出侯府。”
聽著她的詆譭,我紅著眼眶,可解釋的話到嘴邊。
顧驚寒卻寒眸直逼,無視我的狼狽,為她撐腰。
“沈知微,你到底對清歡做了什麼!”
“她那樣桀驁的一個姑娘,都能為了你低三下四成這樣,難道還不夠嗎?”
我側過頭,心下翻湧著酸澀。
因為明白,愛是偏袒。
失衡後,我再怎麼解釋他都不會相信。
所以我隻是低下頭,不要自己委屈被他看見。
見此,顧驚寒臉上也閃過動容。
似乎他也想不到,從前乖順得體的我,竟然逐漸開始有了無聲的反抗。
“沈知微,若你能給清歡道歉,今日之事,我便當作無事發生!”
心下寒涼,我卻莫名地生出一絲反抗,打開了他扶來的手。
“顧驚寒,我冇錯。”
袖口下,被藤條抽爛的手,因為掐得緊緊不斷滲出血跡。
啪嗒啪嗒滴落在地,逐漸彙聚起一攤。
喉間酸澀,忍著痛,咬著牙,一字一頓。
“顧驚寒,我、冇、錯。”
聞言,他冷眼看著我狼狽。
“沈知微,你真是不思進取!”
“我看你是祠堂罰跪得太少了!等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他轉身,隻留下一個惡寒背影,不著痕跡地牽起許清歡的手。
心口窒息,我忍著痛,一步步爬回祠堂。
失力倒下時,突然一陣溫熱將我裹緊。
我感受著結實的肌肉,回眸時,謝臨舟心疼地擁著我。
“知微,平安候已為我平反,再等我三日,我一定風光接你回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