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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囚我為外室?重生改嫁他死敵! 第270章 來找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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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辛嬸子也不是不愛閨女。

她是真的覺得秀姑嫁給鄭詠鬆是好事,所以才乾了這事。

她覺得閨女就是太年輕了,才喜歡上一個窮小子。等以後跟著鄭詠鬆享了榮華富貴,她就明白自己的心了。

但是她沒想到女兒會上吊。

辛嬸子傷心欲絕,她不敢相信自己害死了女兒。

她自欺欺人地把這事推到了鄭詠鬆頭上。

鄭詠鬆也確實覺得是自己的喜歡害死了秀姑,就這麼認下了。

他回去把這事和族長夫婦說了,族長夫人來找辛嬸子。

辛嬸子和他們要銀子,還說如果不給,就把這事捅出去。

鄭家的名聲已經爛掉了,即便真相中鄭詠鬆是受害者,但是人們大概不會相信。

他們隻會覺得姓鄭的能是什麼好玩意?肯定是鄭詠鬆借勢壓人,強暴秀姑。

到時候對鄭詠鬆、對鄭家更不好。

而且這個時候鄭佑已經下了大獄,鄭家又處在了風口浪尖上。鄭家人怕了杜知府,都不敢去府衙告狀。

於是族長一家嚥了這口窩囊氣,和辛嬸子商量好了,賠一筆銀子,辛嬸子不能把這件事說出去。

鄭家也真仁至義儘了。覺得秀姑未嫁枉死,怕她不好輪回,特意給她做了場法事,還給她打了口上好的棺材。

這事本來就該這麼算了,可是賠償的銀子很快就被秀姑的弟弟又輸完了。

他玩得更大了,欠的銀子比以前更多了。

於是他又讓辛嬸子去和鄭詠鬆要銀子。

「鄭家害怕這件事傳出去汙了鄭詠鬆的名聲,肯定會給銀子的,隻管要就是了,」秀姑弟弟如是說,「我姐沒白死,這是給咱們留了一座金山呐!」

辛嬸子扇了兒子一個耳光,哭著罵他:「你個畜生,怎麼能這麼說你姐姐!」

哭完,還是沒法,辛嬸子隻得又去了族長家。

不過這次她沒要成,因為葉緋霜來了。

一起來的還有葉緋霜特意請來的杜知府。

麵對這位青天大老爺,辛嬸子再也沒法隱瞞了,隻得說出了真相。

鄭詠鬆沒準備和辛嬸子計較,他覺得秀姑在地下也不想看見自己娘親下大獄,於是這事就這麼算了。

葉緋霜開解了鄭詠鬆一通,害死秀姑的是旁人心中的惡,不是他的喜歡。

喜歡是多純粹、美好的一種感情。尤其是鄭詠鬆這種很青澀、很克製的喜歡。

鄭詠鬆還是很內疚:「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秀姑自儘,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不想連累你。她那麼善良的一個姑娘,要是知道自己的死反而累你無法釋懷,她在地下也無法安寧。」

鄭詠鬆呆愣愣的,顯然沒想過這一點。

不過後來,他總算想通了,肯定還有負罪感,但是沒那麼重了,於是好了起來。

但這事給鄭詠鬆造成的心理陰影顯而易見,葉緋霜估計他很長一段時間都不敢對姑娘動春心了。

聽葉緋霜講完來龍去脈,鄭茜霞歎氣:「秀姑真可憐。」

「誰說不是呢。」

「不過五妹妹你是怎麼發現事情不對的?你不是說聽辛嬸子哭得慘,信了她的話嗎?」

「我見秀姑房間的門軸和門閂都裂了,露出的木頭又白又乾,可見裂的時間不長。門板那麼厚,怎麼會輕易裂開呢?肯定是人出不去房間,不停拍門晃門,才弄成了這樣。但秀姑的力氣肯定達不到,我便猜想可能是鄭詠鬆弄的。」

鄭茜霞懂了:「如果他真的想對秀姑不利,他根本沒必要往外跑。」

「對。我從秀姑家出來後,還遇到了她弟弟,身上有股不好聞的味道。我就讓人去查了他的行跡,果然他是勾欄賭場的常客,欠了賭場不少錢。我還查了鄭詠鬆,認識他的都說他是個老實孝順的人,脾氣也好。」

鄭茜霞歎氣聲更重了:「你說這事怪誰呢?秀姑的娘?她以為她那樣做是對她閨女好啊。」

葉緋霜道:「論跡不論心。不管她想得多好,做的就是惡事,害死了秀姑。」

鄭茜霞點頭:「你說得對。」

回了玉琅閣,把太夫人的情況和靳氏稟告了一下,靳氏唏噓了幾聲。

房間裡地籠燒得很暖,兩隻狼和一隻貓都懶洋洋的。

現在又多了新成員——兩隻兔子,一黑一白,她生辰那天陳宴讓人送來的。

蕭序看見了,一如既往地嘲諷:「知道的他是送的生辰禮,不知道的因為給酋長和戰神送口糧來了。」

葉緋霜起初的確怕兩隻兔子被狼給吃了,放在另外一個房間裡養。

現在看兩隻狼沒那想法,人家本來就有肉吃,不差這一口。

小桃一邊給兔子喂菜葉一邊說:「姑娘,你再過幾次生辰,咱們玉琅閣就成獸苑了,陳三郎得送多少動物過來?」

葉緋霜逗她,一本正經地說:「不然我把它們送走?」

「不行!」小桃立刻反駁。

她已經和兩隻狼一隻貓處出了深厚的感情,兔子正是新鮮的時候,哪個她都捨不得讓走。

大年初二,一大早就去祖墳裡祭拜。

下午就沒啥事了,葉緋霜在暖烘烘的房間裡擼貓。

阿夏進來通報說:「門子來了個小子,說有客在門口,請姑娘出去一趟。」

大過年的,有什麼客?

葉緋霜出去了,沒想到這所謂的客,竟然是陳宴。

他獨身一人,牽著小黑,立在漫天風雪中。身邊竟然一個隨從都沒有,就連青嶽也不在。

葉緋霜覺得很是奇怪:「陳公子,大過年的,你怎麼來了?」

從哪兒來的?不管是京城還是潁川,都不是一天能到的。

陳宴沒說話,隻是看著她。

葉緋霜朝他走近幾步,蹙起眉頭:「你病了?臉色這麼差。」

陳宴動動嘴唇,說了幾句話。

葉緋霜實在聽不見,湊近他:「你說什麼?」

可誰知陳宴晃了晃,直挺挺地朝她倒了過來。

葉緋霜:「哎!」

她下意識接了一把,被摸到的溫度燙了一大跳。

「小桃!」

小桃立刻從門房裡趕過來,見狀一愣:「姑娘,你把陳三郎打暈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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