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說納妾是給女兒沖喜,我說休夫纔是 4
-
阿珠在一邊急的要哭出來,
“我來爬!”
“我替我家小姐磕頭!”
她對著蘇軟薇的房間重重磕頭,直到額頭烏青流血,又四腳著地往蕭若若的胯下爬。
“求若若小姐開恩!讓我家小姐回去照顧泱泱!”
“阿珠不要!”
我急忙喊她,我知就算她做了,蕭若若也不會讓我回去。
果然,下一秒阿珠被蕭若若一屁股坐在背上,獰笑如惡鬼,
“你這種卑賤下人,想替你家主子賠禮?”
“那就用你這張嘴好好服侍我那些叔伯!”
顯然這不是第一次,因為那些兵痞們已經淫笑著在蕭若若身後排成一隊。
兵丁一手掐住阿珠下顎,一手去解褲帶,
“伺候好十個兄弟!就讓你主子去見那個病秧子怎麼樣!”
“聽說那丫頭活不久了!你主子能不能見到最後一麵,可全憑你的能耐了!”
被鉗製到手腕烏青,我咬牙切齒,
“誰敢!”
蕭若若一刀劃開阿珠的衣裳,
阿珠的尖叫聲中她笑的得意,
“一個丫頭!我殺剮隨意!有什麼不敢!”
眼見阿珠受辱,我用儘全力提高嗓音,
“我乃縣主!阿珠是我身邊一等女使非將軍府傭人!”
“豈容你們放肆!”
當初我母家為國有功,還被娘抱在懷裡時,先帝就親封我為縣主。
但顯然蕭若若和這些兵痞根本不懂官階禮製,各個不屑,
“管你什麼縣主還是縣令!”
“這裡是將軍府!你身為人婦!就當以夫為尊!”
蕭若若嗤笑一聲,
“爹還說以後讓我拿你做孃親孝順!”
眼珠一轉,她道,
“可你又冇生過我,怎麼有臉做我娘!”
“不如這樣!我當眾吃你幾口!也好認下你這個便宜孃親!”
隨著阿珠一聲嗚咽被堵住嘴,我指甲紮進掌心滿是鮮血。
而蕭若若還想上手撥我衣衫!
房裡的丫頭被攔在一邊不得近身,急的直哭,
“夫人!小姐吐血止不住!”
“哭著要找孃親!”
我不敢想此刻的泱泱有多害怕。
母女連心,心臟疼的連喘息都不能。
蕭若若嗤笑一聲,
“冇用的東西!多大的人了還隻知道哭爹喊娘!”
眾人讚她,
“不愧是軍營出生的孩子!比那個廢物嬌小姐強上百倍!”
“這纔是將軍的血脈!”
不顧中衣被扯露出肌膚雪白,趁著蕭若若靠近我拚命掙開束縛,拔出發間簪插進她脖頸半寸,將人挾住。
“讓他們滾開!不然我讓你死在泱泱之前!”
血順著蕭若若脖頸下淌,她驚恐哭喊,
“爹!娘!救命!”
“快讓開!去喊我爹孃來救我!”
趕到房間隔門相望,泱泱雪白的衣衫被血染紅,蒼白的小手無力在半空虛抓,
“孃親…”
聲音滿是無措。
“泱泱!孃親在這兒…”
一腳未踏入門內,我被一股大力扯住脖領拽出門外,扔倒在地。
蕭景淵滿臉怒火,
“沈清沅!若若不過一個孩童!就因妒忌軟薇更得我喜歡,你竟忍心對孩子下手!”
“虧你自己也是做孃的!”
蘇軟薇捂著小幅哭的心傷,
“姐姐不能因為自己女兒命薄無福!就拉我兩個孩子賠命吧!”
我的女兒就在房內,咫尺之隔叫著孃親。
撕心之痛,疼的我再也站不住,滿眼哀求,
“蕭景淵,泱泱也是你的孩子啊…”
“她就快要不行了!她在喊娘你聽不到嗎!”
“你怎麼忍心!你怎麼忍得下心!”
明明剛知我有孕時,蕭景淵也曾高興的像個孩子,我實在想不明白他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蕭景淵像被憑空塞進一把蒼蠅,噁心到皺眉,
“沈清沅!我一直顧全你的臉麵!”
“冇想到你反到對我的親生骨血下手!時至今日還想騙我!”
他下一句話,讓我如被雷擊驚在原地。
“你以為我還不知,泱泱根本不是我的孩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