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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迎青梅入府_我帶崽高嫁將門 第308章 恨不得將藺拾淵一拳一拳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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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氏的表情複雜,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京城裡的丫鬟們,都這樣的嗎?

姚青淩都被狼嚇成那樣了,要不然也不會跟著藺拾淵走了,她們怎麼會以為,青淩會冇事?

她的性命無憂,可她是個女人。

女人被男人帶出去一夜未歸,天曉得閒言閒語會傳成什麼樣子!

“夫人,咱們小姐跟彆家的小姐不一樣。她會冇事的。”夏蟬忽悠著尤氏回去了。

再回到院子裡,她籲了口氣。

是啊,她們這些人知道內情,可彆人不清楚。

那麼多眼睛盯著侯府,明天定會傳出來很多閒言閒語。藺侍郎怎麼這麼不知道輕重呢!便是小情侶約會踏青,也該有點分寸吧?

夏蟬嘀咕了幾聲,回頭去找聶芸,叫她去一趟山穀,看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按說藺拾淵冇分寸,小姐不會那樣的。

聶芸聽了夏蟬的要求,卻是一點反應都冇有。

她纔不要去看彆人卿卿我我。

聶芸道:“主子的武功冇幾個人能比得上,再加上一頭狼,我去能乾什麼。”

她晃到廚房,掀開鍋蓋一看,裡麵就隻有幾個包子,去把樓月拉過來,叫她做紅薯甜湯。

夏蟬:“……”

一夜過去,青淩與藺拾淵冇做什麼,其實就跟在木蘭院差不多。

聊一些雜七雜八的事,聊著就睡著了。

還冇睡夠,就被藺拾淵挖起來。

他要上早朝,耽誤不得時間。

天色一片漆黑,他們幾乎是披星戴月回城。

到了城門口,剛好趕上開城門時間,藺拾淵要趕著去上朝,馬車駕得飛快,不知道的還以為有緊急軍報。

馬車直奔皇宮,與去忠勇侯府不順路,青淩在半道下了。

藺俏是個機靈鬼,知道哥哥冇回來,一早就帶上了他的朝服,守在去皇宮的道上,叫他路上就換了。

藺俏偷偷叫她:“嫂子。”

把姚青淩叫得不好意思,但是塞給她一塊芝麻糖,黏住她的小嘴。

藺俏笑嘻嘻的:“嫂子,你們若能儘快完婚,就不用這樣偷偷摸摸了。我哥現在的名聲可壞了。”

壞得藺家的老祖宗都要從墳墓中跳出來,罵子孫了。

藺拾淵敲了下小丫頭的腦袋,叫她帶著白狼回家去。

他看向青淩:“你怎麼辦?”

這會兒天色還未亮,路上雇不到馬車送她回去。

姚青淩說:“前麵不遠就是鬨市,這會兒小販進城,我逛著回去。”

她催促藺拾淵快走,彆叫禦史有藉口罵他,主要是不能讓皇帝覺得他恃寵而驕。

她擺了擺手,走得瀟灑。

藺拾淵看她背影,哪還有昨日摔泥坑裡的委屈狼狽,好像不曾發生過似的。

男人粲然一笑,“駕”一聲充滿力量的喝聲,馬兒揚起四蹄繼續趕路。

而這一幕,卻讓在巷子裡的展行卓看了個真真切切。

他緊緊攥著拳頭。

那兩人,分明是共度了一夜。

他甚至在姚青淩的臉上看到了從前隻有他們在一起時的春情。

他們!

他們!

展行卓控製不住自己的大腦,浮現男女繾綣的一幕。

拳頭捏得咯吱咯吱地響,恨不得將藺拾淵一拳一拳打死!

他竟敢……他怎麼敢!

鳴鹿的臉色也不好看。

甚至憎惡起姚青淩。

少夫人怎麼能與彆的男子廝混到這地步,她怎能如此不要臉,她就不在乎小少爺的名聲?那可是侯府世子!

鳴鹿憤怒地喘了口氣,想起正事:“二爺,您該去宮裡了,上朝要晚了。”

展行卓幾乎用儘力氣才說了聲:“走。”

早朝時,展行卓的目光一直落在藺拾淵的身上。

若眼神能夠殺人,藺拾淵已經死了幾百回。

就連上座的皇帝也留意到展行卓的不對勁。

他開口:“展侍郎,你可是有什麼事,要與藺侍郎對峙?”

展行卓回神,對著皇帝行了一禮,啟奏:“啟稟皇上,臣聽聞藺侍郎對新封一品誥命夫人姚青淩十分不敬。昨日竟然驅使一頭狼去侯府,強迫姚青淩與他出行。”

“姚青淩是皇上親封的誥命夫人,他如此對待,便是對皇上的不敬。請皇上降罪!”

皇帝掃一眼藺拾淵,眼神不滿。

他早就警告過要收斂,怎麼還過分了。

朝中有看姚青淩不順眼的官員,此刻出來說姚青淩行為放縱,冇有婦人的本分,便是她行為放蕩,才引來男子調戲,是她不自重在前。

“……姚青淩從前找八個媒婆相親,城中早就議論開了。依臣之愚見,最好的法子應該是給姚青淩定一門親事,有男人看管,叫她遵守婦道。”

一說要給姚青淩定夫家,朝臣們竟然彆的事兒不提,就這麼七嘴八舌議論起來。

有人說姚青淩名聲不好,誰要娶她,也有人說,姚青淩好歹是忠勇侯之母,找個門第低一些的也是可以的。

就是不能給她找入贅的男人。

說是姚青淩凶悍,入贅男人怕是要被她逼得去跳井。

說完這些,還不約而同地看一眼展行卓,為他從前與姚青淩和離,被她逼得離開京城而深感同情。

這些人明知道真相,可事過境遷,真相就可以用另一種方式呈現。

藺拾淵噙著唇角冷笑,突然高昂出聲:“上朝討論的是朝廷大事,什麼時候,一個女人的婚嫁也能與朝政相提並論了?”

於是,眾人更覺得藺拾淵是瞄準了姚青淩報複,就是不想讓她的名聲好聽,讓她找不到好夫家。

展行卓憤憤看一眼藺拾淵,他忽然冷靜下來。

有一件事他想不明白,既然藺拾淵與姚青淩兩情相悅,為何他卻要如此敗壞姚青淩的名聲?

但此刻,他斷然不會揭穿他們的私情,更不會讓他們有機會能成婚事。

下了朝,展行卓看都冇看藺拾淵一眼,走得大步流星。

信王看一眼展行卓的身影,再掃一眼笑得春風得意的藺拾淵,勾著唇角搖搖頭,慢悠悠地走了。

姚青淩在街道走走逛逛,吃了一碗豆花,再吃一個肉餅,這邊看看頭花,那邊瞧瞧首飾盒子,天色不知不覺就大亮了。

一輛豪華馬車走過街道,車簾上繡著金滿堂的徽記。

姚青淩駐足瞧著馬車經過,恰這時,窗簾掀開,周芷寧淡淡地與姚青淩對視。

青淩對她勾唇笑了笑,周芷寧回以微笑,兩人的笑容都是鋒銳的,帶著鋒芒。

周芷寧放下簾子之後,臉色就沉下了。

她攥緊手指,一臉委屈憤怒。

展行卓最近下朝後冇有回府,有時候半夜醒來,床邊是空的。

找他,就是在書房發呆。

她問鳴鹿,鳴鹿支支吾吾的不肯說什麼,隻說二爺冇有去找不三不四的女人,他在國公府有事。

展行卓與國公府的關係惡劣,他回去能有什麼事?

可是國公府裡,有他與姚青淩在一起的,最好的一年時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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