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郎在上 色授魂與
色授魂與
主臥裡,兩位新人婚服發冠未退,已經激烈地啃在了一起。
嵇無為高出他許多,接吻的時候,李春喬需要踮起腳,再把脖子揚的高高的。
“唇上塗了什麼,這麼甜?”
男人把他的唇瓣兒含進嘴裡,嘬得嘖嘖作響,房間裡都是曖昧的水聲,很快,李春喬的脖子就酸了。
“不知道,”他聲音軟軟的,用手推了推男人,突然想到什麼,“這個,這個東西能吃嗎?”
嵇無為體諒他,稍稍退來後垂眼看著滿麵酡紅的小夫郎,他輕輕撫摸著人的腰肢。
眼底的欲色更加濃稠!
待人緩過來,他又附身叼住人的唇輕輕地舔舐,“能吃,都是麵粉做的。”
李春喬雙手摟住人,哼唧一聲,旋即閉眼,專心與人激吻。豔紅的小舌怯生生伸出來一點,便又被捉住了。
嵇無為一把托起自家夫郎圓潤的翹臀,李春喬怕掉下來,雙腿緊緊夾住男人緊實的腰腹。
這個姿勢真要命!
男人怕腰帶硌到他,他單手抱人,寬大的手掌揉了揉軟肉又把人往上托,另一隻手將腰帶扯下來仍在地上。
李春喬嘴裡泄出氣音,“嗯,,哼,,!”
嵇無為聽得頭皮發麻,呼吸更粗重了,他大張著嘴把眼前線條分明的唇珠整個含進嘴裡舔咬。
“好軟,彈彈的。”
“嗯,”李春喬的靴子不知道什麼蹬掉了,他的腦海中像是炸開了無數煙花。
一片五彩斑斕的白,劈裡啪啦的。
他有些難耐地用腳趾蹭了蹭男人的腰窩,倆人一邊廝磨一邊朝床邊移動。
片刻後,禦史大人的襪子也掉在了地上。
嵇無為被蹭得慾念橫生,不停揉弄手中的柔軟,他低低笑了兩聲,抵著人的唇問:“寶寶,你乾嘛呢?這麼著急?”
李春喬張著嘴吸氣看人,滴溜圓的眼眶裡盛滿了水霧,連聲音都帶了欲:“唔,我呼吸不過來了!”
“抱歉,怪我平日裡沒怎麼教你。”嵇無為說得神色坦然,心裡暗爽得不行,媳婦兒這意思不就是誇他吻技好?
說不定下次就該誇其他的了!
他看著小夫郎濕亮的唇瓣兒,剛剛兩人分開時,一條透明的銀絲被拉斷彈在他的下巴。
嵇無為喉嚨發癢,低頭吃掉水痕,啞聲道:“多練練就好了!”
說完便抱著人坐上了床沿,李春喬想下來,被一雙無情鐵臂困在男人修長的大腿上。
倆人的婚服堆疊在一起,嵇無為解下李春喬發簪上的紅色發帶,繞在手腕。
“寶寶,你信不信我。”
李春喬無意識舔唇,眼神炙熱地看著男人,點了點頭。
嵇無為用手腕上的發帶矇住他一雙濕漉漉的眼,尾端係於腦後。
白皙的臉,紅色的紗,墨黑的發,嵇無為眼中染起熊熊□□,理智消耗殆儘!
他緊緊將人箍進懷裡,去啄吻嘴邊的粉色耳垂,李春喬索性雙手掛在他脖子上。
發帶很薄很透,李春喬咧嘴笑:“嘿嘿,沒用哦,我能看見。”
醉酒後的禦史大人多少有了些小孩心性。
一雙小腿晃啊晃,粉白的腳趾露出婚服層層疊疊的裙擺。
嵇無為垂眼往下看,白的晃眼,他伸手在一片紅色中將小了他許多的腳握在手中。
“躺下好不好?”
“嗯!”
李春喬稀裡糊塗躺倒在喜被間,剛躺下就翹起來。“啊!好疼,有東西硌我屁股。”
正準備飽餐一頓的男人見他眼淚水飆出來把紅沙都浸透了,他心疼不已,趕緊把人撈起來。
一邊掀開被子,隻見床榻上撒滿了花生,棗子,桂圓和瓜子,還有一些側柏葉。
“你知道這是乾什麼用的嗎?”
嵇無為抱著人去軟榻上坐好,又回到床邊收拾,他一邊將東西掃下床邊的籃子裡一邊問李春喬。
李禦史歪在柔軟的踏上,揉著臀說:“我不知道!”
嵇無為迅速打理好即將要用的戰場,走過去抱了人放回床上,見人還在揉,他輕輕拍了拍李春喬的腰臀。
“很疼嗎?趴著,我幫你看看。”
“哦!”
適才喝了不少酒,後勁逐漸上頭,李春喬暈乎乎的聽人使喚,乖巧地趴在枕頭上,等男人檢視。
嵇無為撩起他的外袍,拔下褻褲。
隻見兩團白皙的臀肉上有幾個橢圓形的紅印子,印子有些深,看形狀應該是被花生硌到了。
男人俯身,湊近人的耳邊輕笑,“棗子,花生,桂圓,瓜子,連起來讀,你有想到什麼嗎?”
李春喬被揉得渾身癱軟。
他側首看嵇無為,水光粼粼的眼中閃過一絲迷茫,而後朱唇輕啟:“早生貴子,對不對?”
“是的,真聰明,就是早生貴子。”
男人接著又問:“那你想不想?”
“想的,要小寶寶。”
嵇無為拍了拍手中的皮肉,咬著牙說:“你乖乖等著,為夫去拿個好東西。”
李春喬透過紅紗看了眼矮幾上的瓶瓶罐罐,心說,要用的東西不都在這裡了嗎?
他見嵇無為身上喜服淩亂,鬼鬼祟祟從衣櫃裡一個盒子裡拿出什麼東西,然後坐在梳妝鏡前搗鼓。
今日才讓梳妝娘子幫忙穿的耳洞,嵇無為沒戴過這種東西,手法也不慎熟練,耳針對了半天,總算進去了。
對於耳飾來說,這款做工繁複的墜子重量不輕,戴上後,微微有些刺痛,但完全可以忍耐。
嵇無為戴好後看了一眼鏡中,不知道那人買的時候存了什麼意思?
長長的金色流蘇鏈條垂在衣襟大開的肩窩處,映著燭火,鎏金的材質閃著細碎的金光。
嵇無為頓時倒吸一口涼氣,小東西果然對他心懷不軌,而後,他又輕輕笑了起來。
今晚,他要大吃特吃!
吃得他骨頭都不剩!
李春喬側著臉,昏昏欲睡,等男人走近,他擡眼,就移不開視線了。
心情甚好的男人見他那癡樣兒,瞬間覺得,讓他天天戴也不是不可以。
他湊近,魅惑道:“寶寶,是不是很好看?”
“好看!”
嵇無為心頭一動,又問:“聽不聽話?”
李禦史儼然成了他手中的傀儡,嘴裡說:“聽話。”
“叫夫君。”
小色鬼看著眼前晃動的鎏金耳墜,視線移向男人的薄唇,輕輕喚了一聲:“夫君。”
嵇無為炸了,徹底炸了,全身上下,各種意義上的炸。
他喘著粗氣,一把捏起李春喬的後勁,將人拖起來,啞聲道:“抱著我。”
已經醉了的人眯起一雙杏眼,聞言照做。
太乖了,讓人忍不住想狠狠欺負。
攝人心魄的妖精發出最後的命令,“嘴巴撅起來。”
“哦!”李春喬將嘴巴撅出二裡地,還不忘催促男人,“你快點,到底,到底親不親?”
嵇無為傾身的動作一頓,不得了,都會使性子了。
他捧著人駝紅的臉,小東西真醉了。
麵板又紅又燙,像一塊香甜的糕點,現在不享用等待何時?
人人都說,**一刻千金值!
嵇無為扯下外袍,俯身含住了李春喬的唇,慢條斯理地品嘗起來,他的下唇肉乎乎的,極富□□感。
今晚,他有的是時間細品這顆熟透的,他親手養成的果實。
一晚不夠就兩晚!
他拖著人的手,“寶寶,你也幫幫我。”
嵇無為一邊親一邊將身下人頭頂的發冠去了,他自己的剛才已經拿了下來。
倆人的發很快交纏在一起,不分你我。
嵇無為又去親他的眼,鼻尖,耳垂,最後,將溫熱的唇覆在李春喬微張的唇上。
一節皓腕搭在床邊,李春喬睜開濕潤的眼。
聲音很輕道:“你不覺得臟嗎?”
嵇無為嘴上動作沒停,不知過了多久,他突然抱緊人,將臉埋進李春喬的耳邊。
“不臟!”
嵇無為繼續落下親吻,“你全身上下,哪裡都是香的。”
李春喬眼裡滾出熱淚,澀聲說:“哥哥,嵇無為,我好愛你啊!”
這一聲‘哥哥’太要命了,嵇無為渾身戰栗,不再做無謂的掙紮。
這一刻,男人的劣根性彰顯無疑,略微禁忌感的稱呼讓他繳械投降。
嵇無為一口叼住眼前的耳垂□□,聲音溺得像霜糖。“小壞蛋,你故意的是不是?”
李春喬越哭越凶,嵇無為打算好好整治下這不良之風,他快速將兩人身上的衣物扒拉乾淨。
又說:“寶貝心肝兒,我愛你,一輩子愛你。”
衣物丟出床的一瞬間,一隻青筋鼓動的手拉下了緯帳。
管家守在廚房裡,不時向灶裡新增新柴,眼瞧著三更天已過,這倆人怎麼還不洗漱?
難道睡了?
管家心說,我就去看一眼,他們要是睡了,那我還守個啥?守歲嗎?
他躡手躡腳走到主房門外,好像還有一豆燈影,不待他走近,裡麵突然傳來一聲甜膩的悶哼聲。
管家嚇得差點摔倒,扭著小碎步,連滾帶爬的滾回了廚房。他坐在矮凳上歎了一口氣。
“哎,年輕就是好啊!”
李春喬覺得自己身處波詭雲譎的大海中央。
頃刻間,他又覺得自己被拋上雲端。
在李春喬混沌的眼中,那鎏金的流蘇耳墜映著嵇無為俊美無雙的麵容,晃蕩了不知幾個晝夜。
時而輕搖,徐徐圖之,時而急促,發出碰撞聲響,好看是好看,就是太凶了。
無人造訪的,經年腐朽的土地被潤澤,新生,長出綠油油的葉子。
嵇無為瞧人嗓子都叫啞了,便大發慈悲的停下來,伸手拿過矮幾上的茶水喂他喝下。
李春喬的腦子很混亂。
他感覺自己叫了一晚上的夫君,哥哥,相公,還有些臊人的稱呼。
與此同時,一隻白瓷杯從裡頭丟了出來,在柔軟的地毯上滾了兩轉,不動了。
顫顫巍巍的,布滿印子的腿還未落地,就被一隻手拖了回去。
嵇無為如饕鬄一般,從黑夜到白天,再到夜幕降臨,直至天光大亮。
李春秋眼神渙散地俯趴在浴桶裡,臉色發紅雙眼緊閉,一身皮肉印滿了或深或淺的吻印,手指印和不知名的各種印子。
他像是被吸乾了精氣,任由男人幫忙擦洗。
恍惚記得,中途時,嵇無為喂他喝了碗白米粥,還有雞湯,其他的就不記得了。
這番慘烈的姿態,嵇無為竟然覺得滿足!他饜足地砸吧嘴,內心生出無與倫比的踏實感。
這人,終於是他的了,完完整整的,連人帶心!!!
嵇無為洗完,將人塞進被窩裡,“好好睡一覺,寶貝。”
------------------------------------------------------------
作者有話說:求一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