駙馬爺送的西域鸚鵡開口說話後,我不要他了 第8章
了。
第一輪,以‘雪’為題作詩。
酒杯停在了裴銘身前。
眾人皆是起鬨。
“都知道裴兄才情一絕,不然也入不了公主的眼,隻是不知,裴兄這位新夫人,才學如何。”
鬨堂大笑,裴銘回道,“自是絕佳。”
清漪羞紅了臉,低下頭。
許久才怯懦地開口,“曉看階前白,千山一色同。”
十分耳熟的詩句。
在許多圓月星空的晚間時分,裴銘和我相對而坐。
品酒鑒詩,暢聊才情。
我從小跟著太傅讀書,作詩論政自是不錯。
每每同裴銘論詩,都是我勝。
如今,他拿著我隨口一說的詞句為他的愛妾鋪設青雲路。
有人揚手叫好,“裴兄文風纏雋,嫂夫人清秀高昂,真是絕配。”
旁邊的人提醒他,“裴兄是駙馬爺,你這麼稱呼他旁邊的人不妥。”
那人高聲辯駁,“此言差矣,我們誰家冇有個糟糠妻,可在我們文人心裡,靈魂相契的纔是真妻。”
裴銘點頭,柔情地看向清漪。
而我隻覺得胃裡一陣翻湧。
陸鯉揮手,“嫂夫人如此詩句,不知是以一種什麼樣的心境寫下的。”
全場的目光齊刷刷射向裴銘和清漪的方向。
清漪坐在那裡,嘴唇發抖,一張小臉漲得通紅。
“我……”
她支支吾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她哪裡懂什麼詩啊,意境啊。
隻是裴銘讓她說什麼,她就說什麼。
裴銘臉色有一瞬的難看,然後笑著解釋,“她臉皮薄,不好意思,我替她說。”
裴銘自顧自地解釋。
這時候全場的小斯都開始走動起來。
手裡分發著一本冊子。
無人應聲裴銘的解釋,隻是交頭接耳地談論著冊子的第一頁。
他笑著的臉看著眾人,慢慢消散。
隻聽,人群中有人高喊。
“裴兄,這些詩詞都是公主所作,你